&ep;&ep;那未免也太滑稽。

&ep;&ep;只要一想到这种状况可能会出现,林立轩便忍不住抚额长叹。

&ep;&ep;夜晚,他躺在木床上,今年新做的木床,那一股淡淡的木头香气还未褪去,底下垫着两床厚厚的被子,便是翻来覆去,也不会咯着人骨头疼。

&ep;&ep;木桌上点着一盏灯,烛火昏黄,烛焰随风抖动,一阵一阵的闪动在眼帘里。

&ep;&ep;言哥儿洗完手回来,他身后的头发全都披散下来,黑亮的长发直到腰际,漂亮的颜色似泡在油里的黑芝麻。

&ep;&ep;可能是胃口大,吃的多,营养充足,言哥儿的头发长得极快,每晚睡前,都要前前后后梳理上百下。

&ep;&ep;他褪下鞋子,正打算上床,就被林立轩揽进怀中,思考多时的林立轩郁闷道:“言哥儿,我赌输了,你就说要让我做什么吧。”

&ep;&ep;言哥儿把头发揽到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他面带惊讶:“不是还没有卖光吗?”

&ep;&ep;林立轩的嘴角抽了抽,捏起言哥儿的一缕长发为他轻轻梳理一下:“再等个几天,便卖光了,我实在猜不到,结果居然是这样,反正结局已定,输赢是迟早的事,言哥儿,你就说,你要我做什么吧?”

&ep;&ep;林立轩方才在床上翻来覆去,思考的并不是赌约的输赢,而是在想,他家言哥儿宝贝会提出什么难题来为难他。

&ep;&ep;他真的很好奇。

&ep;&ep;言哥儿坐在床沿,手指放在下巴上思考,“……我暂时还想不到。”

&ep;&ep;言哥儿觉得这个输赢其实没有意义,平日里一向他提出来的要求,林大哥都满足了,他好像没有要求要向对方提出。

&ep;&ep;“那你就随便想一个要求吧,我做到了,才好安心睡一觉。”

&ep;&ep;林立轩可不想留一个小把柄给言哥儿,在他需要的时候才想起来要挟他。

&ep;&ep;言哥儿上了床,把被子铺好,他眼角的余光突然看见放在床边一角的衣服,于是他突发奇想道:“答应对方一个条件是吧?那么,林大哥,你给我做一件衣服吧。

&ep;&ep;“啊?”林立轩想到了所有言哥儿会提出的条件,就是想不到,最后言哥儿的条件会是这个,做一件衣服,他可从来都没有做过针线活。

&ep;&ep;言哥儿是不是跟他待的久了,平日里也喜欢干出一些令别人猜想不到的事。

&ep;&ep;这些天,令他惊讶的事,真是接二连三到来。

&ep;&ep;他把言哥儿揽进怀里,像一只无尾熊一般缠着他,凑在他耳边说道:“言哥儿,宝贝,你怎么会想到让我做一件衣服,你怎么这么会为难我啊?”

&ep;&ep;林立轩活了两辈子,连拿起针线给自己缝衣服都没做过。

&ep;&ep;言哥儿很惊讶,他不解道:“这个要求很难吗?”在他们家,不但他会做衣服,雨哥儿也会做衣服,赵丽娘更不用说了,以前就经常在县城里接针线活赚钱。

&ep;&ep;“……”林立轩无言以对,林家里唯一一个不会针线的就是他了。

&ep;&ep;原来言哥儿是想让他也学齐这个技能吗?

&ep;&ep;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齐齐……

&ep;&ep;“如果林大哥你做不到,那我就换一个条件好了。”言哥儿如同水洗过的眼睛眨巴了一下,好像在对他说道:如果你做不到,那就直说,我是不会为难你的。

&ep;&ep;“不不不不,答应你的条件怎么可能做不到,言哥儿,你放心吧,就等着穿林大哥给你做的新衣裳。”

&ep;&ep;林立轩夸下海口,他想到,做衣服不就是拿着针线在布料上穿针引线嘛,真简单!有什么做不到的。

&ep;&ep;于是第二天,他向雨哥儿拜师求艺。

&ep;&ep;才十岁的雨哥儿已经很懂针线活了,颇有哥哥的架势,他拿起针线,向林立轩演示道:“哥夫,你看,这样子穿针……这样打结……这样子叫做回针。”

&ep;&ep;林立轩只看了一遍,“……看起来,很简单……”

&ep;&ep;雨哥儿笑了笑:“就是很简单。”

&ep;&ep;这么简单的事,看一遍就学会了,既然已经学会,那便开始行动。

&ep;&ep;量体裁衣,很简单,言哥儿的身形,没有谁比他更熟悉,他都不用量,都知道是多少。

&ep;&ep;林立轩拿起一批红色的绸布,他搓搓手,大刀阔斧的干了起来,剪刀咔嚓咔嚓,还别说,裁剪布料,真的是一件很爽的事,尤其对于一个新手而言,第一次做,既新奇又激动。

&ep;&ep;把线穿进针孔里也很简单,他眼神非常好,一次就成功,接下来再打一个结,很好,结也打得很完美。

&ep;&ep;然后就是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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