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只是……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又如何能同他在一起。

&ep;&ep;“玉儿,我知道的你所有的过去,都已经告诉你了。我知道,你不会选择再留在我身边,等回到北国以后,我将你送回元国,好吗?如果你现在就要回去,我实在是不放心,这一路山高路远的,若你再出了什么事儿,我真的会疯掉。”

&ep;&ep;良久,秦玉儿眼里含着泪花,诚挚的看向魏子南道:“魏大哥,对不起……我觉得,我欠你的不仅仅只是一个对不起,我欠的太多太多,今生,怕是无法偿还了。”

&ep;&ep;魏子南柔声道:“玉儿,我做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甘愿的,我不需要你偿还,你陪在我身边的这些天,是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时光。有时候我会想,若是我比陆莫寒早一点出现在你的生命里,那该有多好?”

&ep;&ep;秦玉儿仍旧未想起来,自己失去的所有记忆。

&ep;&ep;她只能从魏子南的叙述中去感受,自己应该是很爱她的夫君,陆莫寒。

&ep;&ep;她记得在幻境中见过他的模样。

&ep;&ep;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问道:“魏大哥,还有一事,我很疑惑。”

&ep;&ep;“你说……”

&ep;&ep;“他……我的夫君,他可曾有来找过我?”

&ep;&ep;魏子南这边的消息一直都是陆莫寒征战沙场出了事儿,生死不明。

&ep;&ep;而且,他刻意隐瞒了秦玉儿的消息,就是怕如果陆莫寒还活着,会找过来。

&ep;&ep;他思虑了一瞬后道:“未曾。”

&ep;&ep;秦玉儿觉得,自己应该尽快回到元国,她需要知道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

&ep;&ep;“好,我知晓了。”

&ep;&ep;魏子南继续道:“玉儿,再等几天,三日后,南国的事情,便都结束了,我亲自送你回元国,好吗?”

&ep;&ep;秦玉儿点了点头,目前为止,她还不知晓,魏子南已经中毒了事情。

&ep;&ep;当夜幕降临时,齐珏和烈风开始行动。

&ep;&ep;谢长令一直以来和齐罗南都有勾结,当初谢云燕说内卫被杀一事,其实就是谢长令派人去做的,目的就是挑起北国和南国的矛盾。

&ep;&ep;而谢云燕一直都被隐瞒在里面,这也就是为什么谢云燕冒充猎户的孙女,跟在魏子南的身边,她一直都觉得,是魏子南做的这件事情,所以当时跟在魏子南身边就是想趁机杀了他。

&ep;&ep;没想到,自己却被魏子南率先识破,然后跟着魏子南一路回到了南国。

&ep;&ep;谢长令没想到谢云燕这般愚蠢,不过,倒也没关系,反正对谢长令而言,谢云燕也还有其他的作用。

&ep;&ep;谢长令自然是希望南国的献舞失败,因为这样的话,南北两国就无法结盟了,甚至还可能为敌。

&ep;&ep;谢长令和齐罗南一样,都是好战派。

&ep;&ep;他们并不希望结盟,如果都这样的话,那天下何时才能统一。

&ep;&ep;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野心。

&ep;&ep;不过,齐罗南最大的野心是想谋朝篡位,然后再四处征战,统一天下。

&ep;&ep;谢长令纯粹的只是不想南北两国结盟罢了。

&ep;&ep;只要能搜到谢长令和齐罗南勾结的证据,再将证据交到南国陛下的手里,那谢长令的计划就彻底失败了。

&ep;&ep;只是,现在谢云燕在他的手里,他们还切莫不能打草惊蛇。

&ep;&ep;当夜,烈风潜进谢长令的府邸,故意在谢长令的书房弄出动静,让谢长令引起警觉。

&ep;&ep;谢长令的下属来报:“大人,书房进了贼,其他弟兄们已经前去捉拿了。”

&ep;&ep;谢长令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脸色看似如常,立即起身往自己卧室的方向走去。

&ep;&ep;殊不知,此刻齐珏早已潜伏在他的卧室里,只等着他过来了。,

&ep;&ep;谢长令的卧室有一个密道,将床边桌子上的一个瓷器花瓶轻轻一按。

&ep;&ep;整个床榻便自动往下塌陷,露出一个密室。

&ep;&ep;谢长令走进密室,扫视了一下密室周围,安然无常,这才放宽心离开。

&ep;&ep;他通敌叛国的所有证据,都在这个密室里。

&ep;&ep;齐珏藏在房梁之上,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

&ep;&ep;待谢长令离开之后,齐珏潜入密室内,翻到了谢长令和齐罗南来往的书信证据。

&ep;&ep;看到自己亲爹的笔迹,齐珏一时之间,犹豫了一瞬。

&ep;&ep;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自古,忠孝两难全。

&ep;&ep;他爹戎马一生,确实是个不错的将军,只是他太想要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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