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在微微颤抖着,她亲了亲白姝的眼,舔去她眼角的眼泪,说:“你不要伤心,我晓得你的性子是傲气的,也就是跟了我,你不好开口同我正儿八经地吵。”

&ep;&ep;若是嫁的门户相当的郎君,白姝必定不容许他除她外再娶妻买妾,但顾菌是主子,就算是女人也可娶亲,白姝的身份按道理也做不了她的正妻,以至于现在虽然她忿然于顾菌除她外有别人,但碍于身份也不能说什么。

&ep;&ep;白姝没说话,顾菌亲吻着她的唇,解去她的衣带。

&ep;&ep;做得时候,顾菌忽而想起穿越前的事情。

&ep;&ep;当时她在赛马场上从李若水那得知,宫里派人来抓褚瑶,她当时吩咐了还叫秀香的白姝把褚瑶藏在后花园的地窖里,结果史婉樱还是知道了,带着一众人要将褚瑶带走,顾菌无奈之下杀了她。

&ep;&ep;她当时把所有家奴聚集在院中,一个个皆让跪在碎瓦片上,不说出是谁就一直跪着,那些人疼急了就互相污蔑,口供不一,没人揭发出白姝,因为没人知道。

&ep;&ep;当时一众仆人也只有白姝,顾菌没有让她跪。

&ep;&ep;最后白姝自己交代了事实,然后用簪子割喉自尽了。

&ep;&ep;在此之前顾菌只觉得告密之人可恶,可知道了是白姝后却自然而然的原谅了她。

&ep;&ep;她想过要把告密的人五马分尸,但没想过要杀了白姝。

&ep;&ep;白姝是从小开始服侍她的,从她记事时,白姝就跟在身边,尽心尽力服侍。

&ep;&ep;是顾菌的偏执,暴戾害了她,所以她死了,顾菌以小姐的礼仪把她厚葬了。

&ep;&ep;每个人都容易自恋,顾菌也是这样,她当时孤傲的以为白姝只是为做她的女宠,看不惯褚瑶才选择的告密。

&ep;&ep;如今回忆起来,细细品之,才知道并不是这样。

&ep;&ep;当时的顾菌气盛的很,谁的劝都听不下去,就连李若水的劝诫也全当耳旁风,白姝是她的贴身侍婢,再不懂得朝堂之事,也懂李若水说得话,现在回想起来,顾菌才发现当时白姝多少小心婉转的劝说都被她当做了耳边风。

&ep;&ep;她肤浅的以为白姝是嫉妒她对褚瑶全心全意的爱,现在细想起来,实在自愧不已,那所谓的“嫉妒”,恐怕是她对于自己走火入魔的爱的担忧。

&ep;&ep;白姝怕顾菌过于癫狂以至于反噬自身。

&ep;&ep;“姝儿,对不起。”顾菌吻着白姝没头没脑地说“我真是个蠢人。”

&ep;&ep;白姝一时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身下手指的抽动早已让她有些忘我,耳畔只剩下彼此起伏的呼吸声。

&ep;&ep;“你以后不要叫我小姐,你不是说了要叫我菌儿吗?”

&ep;&ep;次日晨起,丫鬟来西厢房侍奉,原以为昨晚顾菌是同史婉伊在正房歇下,屋里只有白姝一人,便也没有敲门,端着盆水直接就推门而入,结果进了屋手上的盆又“哐当”掉到了地上。

&ep;&ep;“蠢东西,这点东西都拿不好。”顾菌睡意朦胧地坐起身,白姝也睁开惺忪的睡眼撑着身子看那丫头,顾菌见她小香肩都露了出来,把她搂紧怀里,紧紧地贴着自己,对那丫头说:“出去让人进来准备沐浴的水。”

&ep;&ep;众人皆惊叹于顾菌昨晚竟然还是同白姝在西厢房歇下了,而顾菌早已抱着白姝洗好了澡,又把房里弄得全是水出来了。

&ep;&ep;史婉伊和红莹也都起了,红莹正靠在东厢房门前摇着蒲扇,看着从西厢房出来的两人,妩媚地笑着,史婉伊也醒了,穿的是顾菌替她准备的衣服,她的体格与红莹差不多,顾菌便从新做给红莹的衣服里拿出了一身给她。

&ep;&ep;穿上衣服,编好发饰,史婉伊还同未嫁少女般一样的气质。

&ep;&ep;“顾小姐。”史婉伊欠身行了礼,很有大家闺秀的样子,正是因为如此,顾菌才更加为其可惜。

&ep;&ep;顾菌揽着白姝叫上史婉伊一齐去了正房,在红莹旁边的婆子看了,啧啧叹道:“你看我们大小姐哪里还有个小姐样。”

&ep;&ep;红莹用扇子挡着嘴,笑道:“大小姐没有小姐样,你有?”

&ep;&ep;婆子一噎,白了她一眼:“姑娘说话怎么这么小气呢?怪不得小姐带了那两人,不带你。”

&ep;&ep;红莹一哂,一对媚眼弯了起来:“不带我也轮不到你,死脏婆子。”说罢转身轻飘飘离去,留那婆子在原地叫骂:“没脸的娼妓,我这么大把岁数让你个浪蹄子骂了我?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副浪样,我呸!”

&ep;&ep;众人都看了过来,红莹没理她,正要走,顾菌在房里听见了,出来看看,问:“怎么了?什么事这么吵吵嚷嚷,大呼小叫的?”

&ep;&ep;那婆子立时就住了声,红莹淡然一笑:“无事,小姐去忙自己的吧,不必为我们这些下人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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