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第29.【世界一:一箭穿心的师兄】(h)

&ep;&ep;一具魔修的尸体随之落下来,嘭!地砸在地上,溅起的血洒在莫琉脸上。

&ep;&ep;殷符从穹顶的破洞中飘然落下。

&ep;&ep;断了一臂,脸上挂了彩的魔尊,与莫琉相比依然显得十分光鲜:“现在本座没有左护法了。”

&ep;&ep;什么魔尊、魔界、宗门,莫琉一概不想管,她头也未抬,一个冷漠的声音接着响起:“殷符,不要妄想动我门子弟。”

&ep;&ep;“今日你赢了我,叁百年内魔界不会来犯。”殷符看了一眼地上的左护法,说完,化成一团黑雾远去了。

&ep;&ep;虔玉真人看着两个徒弟,形容一个比一个凄惨。他无声叹口气,忽然起了一些为人师的怜爱之心。手覆在白祉额际,散发出一道暖光。

&ep;&ep;面前的脸恢复了一点血色,莫琉似乎随之从浑噩里抽离,她抬起头,端正跪好,额头触地即离:“多谢师父。”

&ep;&ep;“等白祉伤好,为师为你们主持道侣大典。”

&ep;&ep;一年时间,莫琉没有踏出洞府一步,外头发生什么事都置之不理,只有几个亲近的人找她,才能说上几句话。对外的说辞都是闭关修炼,只有师门几人知道,白祉受了极重的伤,而莫琉只是没日没夜地为他疗伤。

&ep;&ep;齐光说,若不是因为婪魇,白祉恐怕已经死了。

&ep;&ep;白祉因她染上心魔,又因她中箭,然而最后却是心魔救了他一命。这一团乱的因果,莫琉不知是自己改变了白祉的命运,还是他成了她的救赎,或者他们的命运从他为她疗伤那日,就纠缠不清......

&ep;&ep;一向冷清的洞府内,墨藤花挤掉了原先的野草,肆意疯长。墨藤覆盖在灵泉为中心的结界上,遮天蔽日,只在顶端漏下几缕阳光,洒在灵泉中央的白衣男子身上。

&ep;&ep;那人在透黑色的玄冰上盘腿打坐,双目轻阖,呼吸轻缓如羽毛,胸膛微微起伏着,似乎只是在此处小憩一晌午,并不是昏睡了一年的病人。

&ep;&ep;“如果他醒不过来,你还要继续下去吗?”齐光忽然问。

&ep;&ep;莫琉缓缓平复灵力:“我会。”

&ep;&ep;莫琉的手指描摹着白祉的眉眼,同这张脸日夜相对,甚至比自己的脸还熟悉。

&ep;&ep;她无数次在梦里看到这双眼睛重新睁开,但是醒来面对着的还是紧闭的双眸,已经从失望慢慢变得平静。莫琉一直觉得,总有一天,他会醒的。

&ep;&ep;“其实他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了,但仍然困在某个幻境中醒不过来。”

&ep;&ep;“你可以试着唤醒他,说不定他感知到,能从幻境里脱身。”

&ep;&ep;莫琉拨云见日,试探着喊他:“白祉,白祉?”

&ep;&ep;然而对面的人毫无反应,眉目平静,唇角自然地微翘,似乎在可怜她的天真。

&ep;&ep;莫琉咬了咬后槽牙,张口叼住那瓣红润的下唇,用尖尖的犬齿磨了磨。

&ep;&ep;半晌,又嫌伸着腰太累,干脆把人放倒在玄冰台上,倾身而下。

&ep;&ep;“白祉......”

&ep;&ep;她一声一声地唤他,得不到回应,就在他的唇上咬一口,直到丰润的唇破了个口子,沁出一点鲜血。她有些心虚地看着那个细小的口子,舌尖舐去血痕,没再折腾白祉可怜的唇。

&ep;&ep;身下的温热的躯体,紧贴的心跳,仿佛从前那个鲜活的白祉回来了。她紧闭双眼,压下其中涩意。舌尖徘徊在柔软的唇间,不知不觉深入,却迟迟止步在紧闭的齿关外。

&ep;&ep;一只手抚上他的下颌,稍稍用力,便伺机强行闯入。强盗凶猛地撬开家门,却小偷一样探索得小心翼翼。

&ep;&ep;原本平静的心跳渐渐加快,突起的喉结划过她的手腕,上下一滚。身下的小腹也渐渐滚烫,一股怪异的感觉升腾而起。

&ep;&ep;莫琉想起身,腰后忽然覆上了一只手,随即天旋地转。

&ep;&ep;噗通——

&ep;&ep;两副相拥的身体不断下沉。

&ep;&ep;她紧紧揪着他的衣襟,乳白色的水里什么也看不清,只有唇上比泉水更加炽热的触感,以及无声的狂烈。

&ep;&ep;腰上的手由一只变成两只,托着她往上。

&ep;&ep;哗啦——

&ep;&ep;二人浑身湿透,紧紧纠缠在一处,曾经无数的失望和迷茫都在唇齿间碾碎消散。背后是坚硬的岩石,身前是停泊的归港。

&ep;&ep;白色的花瓣随着风斜斜飘落在水汽朦胧的岸边,亲吻也渐渐偏了轨道。

&ep;&ep;耳根濡湿的吮吻染红了她的颈项,所有触感被无限放大,她能敏锐地觉察他一丝一毫的动静,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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