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既白当即一怔,眼神有些不自然。

&ep;&ep;六笙想到某种可能,脸色古怪:“小白你…该不会以为为师想乘人之危非礼人家吧。”

&ep;&ep;既白理所当然摇头,将她拉去后方,缓缓道:“阿笙总归是女人,不适合为一个男子脱衣,我来就行。”

&ep;&ep;六笙乐享其中,抱臂做到椅子上,斜眼看他:“哦?那你的洁癖…?”

&ep;&ep;“尊师重道更重要。”既白头也不回道。

&ep;&ep;六笙点点头:“好,你想脱就脱吧,脱光后喊我一声。”

&ep;&ep;既白嘴角抽搐,声音压抑:“好…”

&ep;&ep;六笙背过身后,却觉怪异。

&ep;&ep;他这徒儿平日里除了她谁都不接触,怎的今日对一个男人的身体这般有兴趣?难道?他是断袖…不然他为何偏偏要抢着脱人衣服,方才那声‘好’还应得那般欲望隐忍,果真是断袖。

&ep;&ep;想到这,六笙的眸子多了些惋惜。

&ep;&ep;好好地一个俊美上仙竟是个断袖,不过她可不像天上那班老顽固,只要她家小白乐意,她不介意多一个男人一起喊她师傅。

&ep;&ep;嗯,没准日后樊笼那老头能研制出一种可以让断袖生子的药,那时她也是有徒孙的人了。

&ep;&ep;胡思乱想这会,既白就把人脱光了,只不过重点部位倒盖上了。

&ep;&ep;六笙起身,告诫他后退点,可既白愣是一动不动,还靠近了几分。

&ep;&ep;六笙随他去了,而后凤眸寒凛,掐出一个地雷咒法诀,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天转云涌天上降下一道紫雷环绕她指尖。

&ep;&ep;“去!”六笙冷声发令。

&ep;&ep;那雷咻然化作快鞭不断鞭笞着床上赤裸男体,那雷轰鸣作响,将屋内的茶碗震得上下颠动,幸亏外面有层结界笼罩,不然这般动静定会引来骚乱。

&ep;&ep;但奇怪的是,那蕴含无穷天地力量的紫雷鞭笞在凡人身上,那身体却一丝痕迹都没有,传来的是阴惨的邪狞嚎叫。

&ep;&ep;“啊!”惨嚎声不断回荡。

&ep;&ep;六笙凤眸傲然,手中雷鞭凌厉劈空:“出不出来!”

&ep;&ep;“啊!不出来!”

&ep;&ep;六笙当即一笑。

&ep;&ep;好!你不出来,我便拉你出来!

&ep;&ep;顷刻紫雷长鞭化身长勾,深入男人身体,男人如一条上岸的鱼疯狂抽搐,口吐白沫,而后腹部黑气凝聚犹如实质,冒出了一颗黑头。

&ep;&ep;“啊!”那黑头阴森惨叫,屋内桌椅碎裂墙壁裂缝。

&ep;&ep;“小白,将他拽出来。”六笙对周围变化恍若未觉,悠然一笑,沉静道。

&ep;&ep;既白召出裂炎剑,一剑穿透那鬼族的右肩,手上发力,将他挑了出来。

&ep;&ep;鬼族之人生来貌美,这人身穿黑袍,上锈彼岸,妖异邪魅,此时身上插着烈焰,白皙胸口坦露无遗,那双魅人的眸子也一动不动很是淫靡的放肆的打量着六笙,最终目光停留在那张绝美傲然却荒芜死寂的凤眸上。

&ep;&ep;伸出舌,诱惑的舔着唇角:“不愧是我王看上的…女人,够狠,我也…喜欢…。”

&ep;&ep;六笙要说什么,但既白桃眸阴暗,手中的剑刺的更深。

&ep;&ep;“嗯…”鬼族男人诱惑呻吟,似乎正在享受什么人间至乐,映着浑身留下的黑血,有种变态的妖娆。

&ep;&ep;六笙对他眼中的勾引恍若未觉,凤眸嘲讽:“王上?你们还有王上?据我所知,早在三万年前他就已魂飞魄散了才对。”

&ep;&ep;贵族男人当即哈哈大笑:“呵…你自然不知道,我鬼族的王至高无上的往,携着前世的仇恨浴血重生,你们天宫!地府!人间!就等着被屠杀殆尽吧!哈哈哈哈!”

&ep;&ep;六笙呼吸一窒。

&ep;&ep;不可能,他不可能会复活。那是断魂渊,父神掉下去都不可能回来!

&ep;&ep;鬼族男人妖眸扫过去一眼看出她的心思,顿时一笑:“女君,你也有今天。当初我王上对你如何掏心掏肺,恨不能把一颗心都碰到你面前任你蹂躏,那般卑微讨好,你却还是杀了他!如今我王上归来,你就等死吧!不!死太便宜你了,要把你扔到鬼奴群里任人轮…”

&ep;&ep;“噗!”突然,男人脑袋上横插了一把剑,剑身熔浆暴动,就像他主人此时的心情。

&ep;&ep;既白背对着她,手上长剑插在一颗头颅上,突然诡异道:“阿笙,我杀了他。”

&ep;&ep;听他声音不对,六笙掰过他的脸,一惊!

&ep;&ep;那双眸子犹如最黑暗的夜一片死寂,唇色惨白,没有半分生气,他神情疯狂暴怒,死死盯着地上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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