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男人视线被阻隔,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的笑:“我还不至于赖账,钱归你们,我走。”

&ep;&ep;可能是对小厮的不知天高地厚绝望了,这回不让小厮代答而是亲自开口,这话没问题,可这话的语调阴阳怪调该低下去的音一个都没低下去,并且停停顿顿似乎对自己说的这种语言很是陌生。

&ep;&ep;不像宇朝的人。

&ep;&ep;“诶!等等!”见他耍完气派就想走,胡梅梅突然开口拦住,“现下事实证明了你方才的十几局豹子可不是什么好运,而是出老千,怎的,这就想走?”

&ep;&ep;小厮想顶回去,但却怕了男人的喜怒无常不敢说话。

&ep;&ep;男人听后不恼,向前走了几步,直至胡梅梅跟前方才停下,这样近的距离,对方带来的身高上的压迫更加明显。

&ep;&ep;“你有何证据?不然我会告你诽谤。”

&ep;&ep;胡梅梅语噎。

&ep;&ep;人家十几局凭的是运气,现下运气走了,所以输了,顺理成章哪有什么证据。

&ep;&ep;她只是看不惯这人欠扁的僵尸脸跟一副天下我牛逼的大爷模样,所以才说出了那番话。

&ep;&ep;胡梅梅求救似的看向六笙,谁知六笙理都不理她,直接拉过一旁的椅子,环臂等着看她好戏。

&ep;&ep;那模样,才叫一个真大爷!

&ep;&ep;胡梅梅顿觉自己犯蠢,这人向来爱看她出丑,如果不是人命关天的事,她压根管都不会管。

&ep;&ep;可除了小六有这本事,别人也没有啊。那可是常人看不到的邪物在帮那人出千,没点道行还真看不到。

&ep;&ep;可就此作罢岂不是太有损她胡梅梅的威风了么。

&ep;&ep;胡梅梅径自烦恼着,时而巴拉一下自己的头发,头发被如此粗鲁的对待,顿时掉了几根下去,随着风飘到了既白的桃衫上。

&ep;&ep;既白当即嫌弃的哼了声。

&ep;&ep;而就是这声万分嫌弃的鼻音,让胡梅梅看到了希望。

&ep;&ep;胡梅梅眼睛一亮,猛地朝既白奔过去,一把抓住他袖子:“既白,全靠你了!”

&ep;&ep;既白看着多出来的那只手,有种砍下来的冲动,但看到六笙又生生忍了下去。

&ep;&ep;“不帮。”

&ep;&ep;看着这油盐不进滴水不漏的冷面冰山,胡梅梅的脸顿时就垮了下去,下一刻却又回光返照似的精神起来,拉过既白的衣领便畏畏缩缩的来到角落,既白自然不从。

&ep;&ep;“我知道小六的秘密。”

&ep;&ep;既白虎躯一震,桃眸微眯:“你知道骗我的下场。”

&ep;&ep;胡梅梅当即三指冲天,小声道:“我若骗你,我掉茅坑淹死。”

&ep;&ep;于是两人猥琐的去了一个人少点的角落。

&ep;&ep;不久,角落处传来既白的闷哼,似娇吟似害羞,声音隐忍,惹人犯罪的性感。

&ep;&ep;再次出来,既白已是满脸通红,手都有些些发颤。

&ep;&ep;看着这一幕,六笙有些不好的预感。

&ep;&ep;她还很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秘密落在了胡梅梅手里,而且还能让她这徒弟如此…羞涩。

&ep;&ep;胡梅梅望着她,得意的奸笑,转而又对既白道“现在可以帮我了吧。”

&ep;&ep;既白点点头,看了眼六笙,有些为难,但最后还是遵守诺言的拿出来了一样东西走到男人面前,一晃而过。

&ep;&ep;男人脸色陡然大变,望着既白十分震惊。

&ep;&ep;“你…”

&ep;&ep;既白桃眸幽凉:“证据确凿,你出千了。”

&ep;&ep;男人望着既白掩藏在袖口的东西,狠狠地闭上眼:“我承认。”

&ep;&ep;胡梅梅拍掌大笑:“哈!看到没!我的眼光就是这么犀利!快!把方才赢了我们的钱赔回来。”

&ep;&ep;胡梅梅起头,方才跟男人一起赌的人皆开始起哄。

&ep;&ep;“对!还回来!不然今天你就别想出这个门了!”

&ep;&ep;“还真是出千,真不要脸!”

&ep;&ep;男人神情不耐:“那二十一万两个已经输给她了。”

&ep;&ep;而这‘她’便是六笙了。

&ep;&ep;胡梅梅当即一笑,挑挑眉:“逗小孩呐?在座的那个不是赌场上的老人?那二十一万两是小六赢了你的,你赢我们的那笔钱还没换回来呢!休想赖账!快还”

&ep;&ep;男人示意小厮出钱,眼神愈发阴狠。

&ep;&ep;本想靠打马虎骗过这些刁民,却不想这女人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心细如尘,一眼就识破了他的骗局。

&ep;&ep;中原地区…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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