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同意。”艰难的说出这几字,冷玄凌看向六笙:“先把我弟弟治好,日后我。任凭你吩咐。”

&ep;&ep;挑唇含笑,女人将手摊开在既白面前。

&ep;&ep;既白眸光闪了闪,佯装不知,吻了她手心一下,卖萌笑着。

&ep;&ep;这就是不肯拿出来了。

&ep;&ep;六笙冷笑,两只手伸到他衣服里,来回捣弄。

&ep;&ep;偏生的这既白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家阿笙挠痒痒,这一挠脸上别提多扭曲。

&ep;&ep;呵。找到了。

&ep;&ep;不久,从男人怀里摸到了一个白玉瓷瓶,六笙挑眉在他面前晃,倒出来一颗黑色丹药,转而去喂地上那人。

&ep;&ep;手掐上那人下巴,幽冷的桃香之中,却见已有人抢过丹药先她一步喂好了。

&ep;&ep;六笙保持着喂药的姿势,扭头,看着那同样半跪在地上跟她的脸离的很近的忠犬男人,那吃醋却不敢说的小模样,别提多逗乐多忠诚。

&ep;&ep;心里被看的发痒。

&ep;&ep;怎么办。好想蹂躏一下。

&ep;&ep;这个想法一出来,六笙觉得自己真的堕落了,连忙打消。

&ep;&ep;“六姑娘,这是。”来不及检验一下那颗丹药,两人已给天傲喂进去,冷玄凌有些担心。

&ep;&ep;六笙瞥了他一眼,又从瓷瓶拿出一枚药,在他的注视下淡定的吞了下去。

&ep;&ep;“放心,没毒的。”

&ep;&ep;冷玄凌的心才算安稳下来,只不过接到旁边那白衣男人冷的像冰刀似的眼神,又连忙歉意道:“呵呵,玄凌不是信不过姑娘,姑娘过虑了,不过不知道这药是何功效,天傲得的是肺痨,一枚丹药恐怕只治标不治本啊,不若姑娘多给一枚,以防姑娘不在身边时,天傲病发,这样我为姑娘办事也安心。”

&ep;&ep;“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小玄子公公该知道这个道理,你要丹药无非就是想鉴定一下药的成分,日后好摆脱我,你说这样的大宝贝,我会给你么。”六笙将药瓶递给既白,另有所指道。

&ep;&ep;心思被戳穿,冷玄凌低声沉笑:“六姑娘真是聪慧,既然姑娘如此敞亮,那我也不必用宫里面的那套了,我就直说了。若姑娘信得过我冷玄凌,那便先将这药的效用以及能把肺痨医治到什么程度都如实告诉我,不然我是不会听你吩咐的。”

&ep;&ep;六笙点点头:“这个可以答应你。这药是我道家世代相传的秘药,那日宇朝皇宫内你毒杀老皇帝时我给他吃的也是这种,只不过现在这瓶药性要温和些,你弟弟多年积郁成疾,肾衰体弱,我怕他受不住。”

&ep;&ep;怕他弟弟受不住…为何要怕为何要关心他弟弟的死活,而且方才也是,赵术拿出那包吊命的药也是,这女人也是毫无理由就过来帮天傲了。

&ep;&ep;如果想拉拢他,完全可以凭武力威胁,为何还如此关心天傲。

&ep;&ep;很奇怪,连带着这女人为天傲诊脉时说的那句话也很奇怪,两人似乎认识。

&ep;&ep;但不能啊,一个在北一个在南,一个久居皇宫不得出,另一个周游四海居无定所,不可能认识才对,而且真的认识,天傲也会告诉他。

&ep;&ep;真是蹊跷。

&ep;&ep;“阿笙!”突然,既白一声委屈的吼叫打断了冷玄凌思路。

&ep;&ep;因着男人大吼时六笙就在一边,当即被震得一哆嗦,凤眸微张,看着自己小白这又犯病似的表情,咽口口水:“怎。怎的了。”

&ep;&ep;能怎的了!阿笙不能为别的男人着想!药性烈能怎样,一个男人又吃不死,为什么怕他受不住,阿笙。笨蛋!

&ep;&ep;既白委屈的呼吸加快,鼻孔出气一呼一呼的,那双诡惑的桃眸也半眯着湿漉漉像极了某种大型犬科动物。

&ep;&ep;又想让主人爱抚,但因着闹别扭却又跟主人赌气死活不靠近,到头来自己气的半死。

&ep;&ep;“哼!”男人瘪着嘴留下这句话,而后猛然转身,进了他们原来的雅间,期间跺脚似的故意在楼道弄出巨大的声音,木质的地板当即漏下烟灰,都能听到一楼客人骂娘的声音。

&ep;&ep;“这。这又是怎么了,我。我招他了?”实在无语,六笙环望整个屋子,向唯一一个活人问道。

&ep;&ep;看着那两个在皇宫里勇猛捉鬼的仙儿们闹别扭,冷玄凌无语的嘴角抽搐。

&ep;&ep;“这位公子该是。吃醋吧,看他那样子应该是气得不轻,姑娘还是去看看。我带天傲去休息,姑娘若有事找我就来天字三号房。”

&ep;&ep;说完这句话,叫上门外的三个仆从,几人连忙去了房间。

&ep;&ep;透过镂空的墙,六笙小心打量着小白的冷脸,疑惑的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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