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听到后方动静,李忆安与宇城墉对视一眼,没停下脚步,依旧行进。

&ep;&ep;看着李忆安忧心的样子,宇城墉自告奋勇:“我去看看。”

&ep;&ep;李忆安点点头,红蟒长袍的男人策马而去。

&ep;&ep;其实他并不是想去看王菊花,只是六笙马车的位置跟王菊花贴的很近,方才李忆安让他留下安抚众人,所以没有见到六笙,现在这样积极,其实别有用心。

&ep;&ep;只不过上天垂怜,马车没有关着门,似乎是被王菊花惊扰,六笙已探出了头,露出了白皙的脖颈与娇嫩的脸庞。

&ep;&ep;看着那双被阳光刺的双眸眯起,黛眉微蹙的绝美女人,宇城墉想也没想,就从马上取下了一把伞,递了过去。

&ep;&ep;男人高坐马背,宽厚的身板替她正当了阳光,逆着光,脸庞看不分明,但那双明亮的眸子却看得真切,以及眼眸深处的悸动。

&ep;&ep;六笙笑了笑,推辞了伞:“小白给我准备了,谢谢太子好意。”

&ep;&ep;伸出去的手僵住,宇城墉假装不在意的收回:“六姑娘…”话到嘴边,却不知该说什么了。

&ep;&ep;想他还是艳冠京华才华惊绝的宇朝太子,在心爱的女子面前怎的竟这般放不开了。

&ep;&ep;“太子是想问这段时间我都发生了什么吗?”六笙笑了笑,接过话。

&ep;&ep;宇城墉点点头,虽不是他想说的,但也同样好奇。

&ep;&ep;“呵,就是跟一个老仇人碰上了,费了些功夫斗了些法,麻烦回去告诉铁胆他的关心我收到了。”说到铁胆,女人表情明显生动明媚了好多。

&ep;&ep;宇城墉心神一滞,不知是为她灵动的笑容沦陷,还是为自己竟不如一个莽汉在她心中分量重而伤怀。

&ep;&ep;“好。姑娘还是回车里,外面日头毒,我去看看王菊花。”

&ep;&ep;“好。”很干脆的回答,也没说太子小心太子好走,或者任何关心的话,就这样直接的回了车里。

&ep;&ep;带着挫败的心情,宇城墉阴沉着脸来到了囚车前,明显心情很不好,周围的人退避三分。

&ep;&ep;命人掀开罩在车身上的黑布,车里的三个人眼睛反射性眯起。

&ep;&ep;“为何大声呼喊,不知这是军队吗!”

&ep;&ep;看到来人,束发金冠,红色蟒袍,冷冽的面容,霸气的语气,王菊花一时被唬住,反应过来又不讲理大骂:“你。你又是哪个东西!我要喝水,渴死我了,快去给我端水。”

&ep;&ep;其实李忆安都有吩咐,每天都有人给他们水喝,只不过王菊花三人养尊处优惯了,现在是骨子里的娇蛮发作,尤其惹人烦。

&ep;&ep;周围将士见状都嗤之以鼻,这女人敢跟太子叫板,不想活了。

&ep;&ep;宇城墉眉头几不可查的皱起来:“你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么。”

&ep;&ep;“别跟我废话,我儿子都晒晕了,快拿水!”突然,看到系在马腹上的水带,王菊花冲到栅栏前,伸手使劲抓。

&ep;&ep;见状,宇城墉冷笑一声,就在她马上摸到水带的一瞬,勒紧缰绳,嘴里发出某种马才能听懂的口令,宝马长鸣,马蹄高高扬起,王菊花完美的与水带失之交臂,并且在马蹄下落的时候被狠狠的踢了一脚。

&ep;&ep;“啊!”女人尖锐的嗓门传来,众将士嫌恶的皱起眉。

&ep;&ep;“你们这些黑军!我要把你们虐待我的事告诉我哥哥!我哥哥可是京城的青天大老爷!我还要告诉所有人,你们根本就不是传说中那样高尚,你们收了沈尽的好处虐待我们娘仨,我要搞死你们,我要把你们都弄死,还有那个什么六姑娘的小贱人,我要把她卖到妓院,千人骑万人枕,轮奸死她,都是她害的!啊啊啊!”

&ep;&ep;强忍住怒气,宇城墉秉持理智问道“你哥哥是谁。”

&ep;&ep;“哈!我哥是大理寺少卿王兰花,掌管人命的人,你们落到我哥手上就等死吧!回京后我一定告诉他你们虐待我!”

&ep;&ep;“堵上她的嘴!把她的手绑到身后!”得到答案,宇城墉冷然一笑,无情下令。

&ep;&ep;这几天对王菊花的聒噪已经忍无可忍的将士们见状,相视一笑,拧着胳膊将人的手绑到身后,而后拿着某个黑不溜秋的布就塞到她嘴里。

&ep;&ep;闻到某种比泔水桶比臭茅坑还要臭的味道,手不能动的王菊花鼓动着舌头疯狂把嘴里的布向外顶。

&ep;&ep;“唔。唔!”然而没用,那布塞得都快到她嗓子眼了。

&ep;&ep;“娘!”见状,沈儒也不再装晕,连忙要帮她拿出来,却看到面前无数把染满狼血的剑,心神俱裂,住了手。

&ep;&ep;而一旁的沈傲此时也醒了,只不过双手被人捏碎,完全无力,干着急,口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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