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皇帝扫他一眼:“继续说。”

&ep;&ep;青衣理好情绪:“不过现在不知为何已经是六姑娘身边的人了,不知是虚情假意,还是真的投降。”

&ep;&ep;“下去吧。”

&ep;&ep;“是。”

&ep;&ep;屏退青衣,皇帝缓缓坐回椅子。

&ep;&ep;不管是真假投降,六姑娘已经答应护他宇朝,那么小玄子就不以为惧。

&ep;&ep;不过。蛮夷会用火药攻城的确出乎他的预料,但是…皇帝望着外面摆脱乌云桎梏渐渐露出全貌的明月。

&ep;&ep;方才六姑娘店里的李菁华在右丞之前已经来过一趟皇宫,告诉他,李忆安他们已经知道火药的布局,已经开始着手挖,不足为惧,西北完全没有问题。

&ep;&ep;西北没有问题了,身边也没有蒙安的眼线了,剩下的就是陪右丞演好这出‘西北告急,派兵支援’的好戏。

&ep;&ep;十万御林军还有林忠国手下的三十万兵马全部奔赴西北,京城成了裸城,爱卿,你到底会怎样逼宫,朕真的很好奇。

&ep;&ep;还有…那人是否也会亲自来见证他被逼下位的那一刻。

&ep;&ep;**

&ep;&ep;早晨,金色的阳光撒在第二校练场,照着下方各路人马。

&ep;&ep;任老将的腰伤还有脖子被既白掐出的青紫印记好了些,听说自己手下的兵认可了李忆安,甚至自那日起,还每天去李忆安的第一校练场操练,风雨不改,累得吐血也坚持,气的他立刻要找李忆安理论。

&ep;&ep;只不过身边的人劝他:太子还没表明自己站在那一方,他这么鲁莽,可能会让自己处于被动。

&ep;&ep;于是也就忍了,直到今日,李忆安自己找上门来,说要挖他第一校练场的墙角,墙角都让他挖没了,他还有什么能让他挖的。

&ep;&ep;带着满腔即将喷薄的怒气,任老将带着身边的人杀来了第二校练场,看到眼前的情景后,不可置信。

&ep;&ep;还真他娘的是挖墙角!数百个拿着铁铲的将士正一铲子一铲子的挖他西北角的土,站在挖好的坑里,将士根本连头都看不到,已经挖了很深。

&ep;&ep;“住…住手!”任老将虽看不明白这是哪门子幺蛾子,但是他的地盘他做主,第一校练场是他李忆安的,但是这里是他的,岂能容他招呼不打就来挖。

&ep;&ep;扶着腰一路跑到墙角,后面的人拦也没用,不可置信的看着西北角已经挖了五六米的坑,任老将怒目直视:“这是干什么,把本将校练场挖空吗,你是想说本将不练兵所以留着这校练场没用了是不,我现在就告诉你!就算空着,也没你李忆安说话的份,这是本将的地盘,全部给本将停手!”

&ep;&ep;不知何处迸发的力气,任老将的嗓门异常浑厚,但是底下的人还是没有顿住,他们只听李忆安的,一铲又一铲。

&ep;&ep;气的任老将直接冲到李忆安那里,仰望着高他一头的俊美将军,毫不客气开口:“李忆安,你这是要造反吗,你现在是要把我地二校练场都挖空吗,还是这下面有什么宝藏,你看清楚!这里是我管辖之地,由不得你胡来!”

&ep;&ep;李忆安平静的看着他:“任老将,我没有任何要冒犯你的意思,只是需要马上在这里挖出点东西,太子殿下也是知道的,之所以没告诉你,是想等结果出来,再通知你,否则你腰伤未好,再为这些事劳心,到时出些什么事,再把罪名栽赃在我头上,我可担待不起。”

&ep;&ep;他已五十多岁,现在又腰伤在身,必须弯着腰,而李忆安高他一头,所以他现在是弯腰加仰头,很快就支持不住。

&ep;&ep;可是被以前对自己千般容忍的人冷嘲热讽绝对是侮辱,任老将咽不下这口气,继续死命抬头看着他。

&ep;&ep;“栽赃?!你休要信口胡言诬陷本将,本将光明磊落,谁的罪便是谁认栽,哪里会平白无故栽赃谁,你分明是一早就对本将怀恨在心,所以今早才会挖坑以示威严,什么奉殿下之命挖点东西,分明就是你自己的主张。”

&ep;&ep;任老将气呼呼没说完,这时一个挖坑的将士上了来:“将军,挖出来了!”

&ep;&ep;李忆安连忙过去,走到坑的边缘,蹲下身朝下看,头上明亮的日光,将下面十米深处的一个黑色金属球状东西照的分明,那球中间好像还穿过了一条极细的丝线。

&ep;&ep;这时身后的任老将还有其他老将也赶了过来,看到了那东西,都是当兵几十年的人了,对那东西绝不陌生,当即脸色变白。

&ep;&ep;而更加锦上添花的是,此时按照李忆安规定的地点挖坑的将士们此时也一个个在坑里大喊。

&ep;&ep;“将军,这里也挖出来了!”

&ep;&ep;“将军,这里!”

&ep;&ep;“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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