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媚奴甫要出声喉咙刺痛,像有无尽的烈风从她喉间穿过,干的几乎出血,那日被野兽折磨她嗓子喊破了,现在已经发肿溃烂,就连现在咳嗽的声音都很压抑破碎。

&ep;&ep;笙儿连忙端过一杯水给她缓缓喂下,发出一声死里逃生般的叹息,这才好些了。

&ep;&ep;“这煞仙的来历,小姐也清楚,高高在上的父神六女,身份尊贵,吸取母神半数仙力,出生便是上仙,五万岁那年,更是成为三界内唯一一个女下神,要知道就算是天帝也不过是下神而已。”

&ep;&ep;“天宫上仙无数,但下神只有四个,天帝、地君从阳、樊笼仙君、还有就是这煞仙,而且她手上又把染梅剑,产自无尽海,在无尽海千万米深处经历了无尽岁月,剑身带着海底的寒气还有毒气,是剑中之尊,就连父神都那把日华剑见了这染梅剑都会颤抖示弱,轻轻一挥便可让人死于无形,当年更是用这把剑把地府跟鬼界交界处划出了一道百米宽的天堑。”

&ep;&ep;“无数的光环笼罩她身上,简直无敌,但这无敌的效果也只持续到半月前。”

&ep;&ep;祭璃本来听着这女人的强悍心里七上八下,现在听媚奴这么说,冷不丁升腾起了一点希冀:“怎么,半月前怎了。”

&ep;&ep;媚奴冷笑了声:“半月前,这煞仙为了保护她那徒儿,丧失了所有心头血,修为尽失!”

&ep;&ep;祭璃惊到,红唇不禁张开:“心头血流尽了?!”

&ep;&ep;那岂不是没有丝毫攻击力!想到这顿时觉得那女人成了徒有空架子的老虎不足为惧。

&ep;&ep;“是,他那徒儿就是九重天上三百岁便飞升上仙,受尽天帝宠爱的小殿下既白,同时也是她的情郎!跟自己的徒儿相爱,只有她这么不知廉耻干得出来。”媚奴阴沉说着。

&ep;&ep;祭璃不知想到什么,笑了:“那…她那徒儿呢。”

&ep;&ep;媚奴对她如此上道表示赞赏,那煞仙肯为既白失去所有心头血,把自己弄成空架子,就能看出她对既白多重视,当初笙儿都没想到用既白对付她,祭璃却想到了,看来这祭璃心机不比她少,若要联手,庆幸的同时也要提防。

&ep;&ep;“那既白。现在被王上关在鸠夜殿下那里,王上苦恋那煞仙整整三万年,被推下断魂渊后非但不想复仇还是一心爱她,那煞仙对王上一腔轻易鄙夷不屑,拼命逃脱,王上为了让她留在身边,故而给那既白下了血咒,用以禁锢那煞仙。”

&ep;&ep;祭璃明白了:“原来如此,但…现在,既白在王上这里已经没有用处,如果你想用既白做要挟,让那煞仙离开王上不可能。”

&ep;&ep;媚奴使劲昂头看她:“小姐何出此言,三万年前王上剜了那煞仙二哥的心,煞仙恨王上入骨,如果不是她的情郎在王上手中,她定然不会老实待在鬼界,既然如此,如果我们也用毒掌控住了既白,那不就能逼她离开王上了吗。”

&ep;&ep;祭璃看她这倔强的模样摇头发笑:“你近日没出门不知道一些。那煞仙见既白整日昏昏不醒,觉得他也不可能醒来了,故而早已放弃他,把心放到了王上身上,最好的证据就是,王上殿内那副专门用来锁她的玄铁链已被鬼一扔掉,如果不是真的确定那煞仙爱上了自己,王上敢这么做吗。”

&ep;&ep;媚奴愣住,看向笙儿,笙儿冲她点头,大脑受到冲击,三万年来她可是日日夜夜都关注着那煞仙,她对既白情根深种不惜放弃一身修为,将自己暴露在对她有敌意的人眼底,如此情深不悔,怎能轻言放弃,而且王上把她最爱的二哥的心当着她的面剜了出来,她还放言与王上不共戴天,现在怎的说爱就爱上了。

&ep;&ep;诡异!谎言!骗局!有蹊跷!

&ep;&ep;媚奴知道这三人的事,所以不会像祭璃一样单纯的相信。

&ep;&ep;“小姐,你真的以为那煞仙是这么容易放弃跟屈服的人吗,她现在肯定是在做戏,肯定是为了让王上放松警惕然后给既白拿解药,最后再伺机逃跑,若奴没猜错的话,大婚之时她二哥来后,她便会立刻逃跑,所以万万不能信她。”

&ep;&ep;媚奴言辞凿凿,说的话也有理有据,祭璃的确对六笙这人不太了解,今日她在殿上的表现也像是个仗势欺人被娇惯坏了的张狂跋扈之人几乎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她也认为这煞仙就这样了,全然没想过这可能是她的伪装。

&ep;&ep;现在一听,还真有可能:“那她逃跑还不好么,王后之位就空出来了,你主子跟本小姐也就不用对付她了。”

&ep;&ep;媚奴忧愁的叹了声:“小姐你是真的不懂王上对这煞仙疯子一般恐怖的执着,三万年前这煞仙逃过一回,结果呢,王上死了一次也要把她找回来,而且这三万年为她守身如玉从不近女色,您以为她再逃一回王上就能放弃了?不会,反而会更加病态的追逐那煞仙的脚步!您与我家小姐永远不会有机会!”

&ep;&ep;这话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