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媚奴信誓旦旦高傲的笑着:“放心,我不会把你苦心布置的计划搅乱,我一定会成功取得大长老的信任,然后接近那个女人。”

&ep;&ep;昏暗迷蒙的月色下,媚奴笑意阴森,活像鬼,祭璃顿时放心了。

&ep;&ep;这时,后门突然打开,两人猛吓一跳,下一刻连忙躲入一个暗角。

&ep;&ep;门内探出一个头张望了一下四周,挠挠头自言自语道:“奇怪,明明听到有人在笑啊,我听错了?奇怪。”

&ep;&ep;那人一边说着,一边进了门。

&ep;&ep;祭璃出来,透过门缝,看着那人打着灯笼渐渐走进屋,又把门偷偷开了个小缝把媚奴送进去。

&ep;&ep;祭府有很多守卫,但是身为祭府大小姐她知道这些守卫换班时间,瞄准那几分钟空闲完全可以把一个人送进去。

&ep;&ep;然而…

&ep;&ep;“站住!”

&ep;&ep;媚奴刚进去,新换班的守卫突然出现,祭璃大喊糟糕!

&ep;&ep;其实祭璃不知道,她被打入鬼牢后,大长老改动了守卫换班时间,不仅如此而且还新收了好多新的守卫。

&ep;&ep;他们正在巡逻,看到一个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黑色身影鬼鬼祟祟从后门进来,当场就拿下。

&ep;&ep;媚奴心脏跳得飞快,这时有人把她的黑衣扒了下来。

&ep;&ep;黑衣被扒,自己的衣服也凌乱了些,不小心露出手臂上被鞭打留下的旧伤疤,媚奴慌忙把衣服整好,失笑道:“几位大哥有事?”

&ep;&ep;守卫中首领一样模样的人冲后面一人抬抬下巴,后面那人点燃一盏灯笼靠近她脸。

&ep;&ep;守卫首领认出她的脸,顿时失笑:“呵,原来是馨儿。”

&ep;&ep;其余人显然也认识她,纷纷收回刀,露出友好的笑容。

&ep;&ep;“对了,上次托你买的酒买到了吗。”

&ep;&ep;首领是个贪杯之人,但是大长老要求他们无事不许出祭府,所以没什么机会出去买酒,恰巧馨儿既是大长老的贴身鬼奴而且又负责采买之事情,每天经过后门跟他们混熟了,于是他们就经常托她捎些酒。

&ep;&ep;媚奴有些奇怪…这馨儿本人消失了一天一夜,他们怎么不问?不过不问也好,省了她解释。

&ep;&ep;“呵,大哥们莫怪,昨天寅时我出门采买被一个奸商骗了所有钱财,追了他一整天没追上,身上钱财被骗光,所以这酒也没买成,馨儿在这里给大哥们赔罪了。”

&ep;&ep;首领模样的人哈哈大笑:“没事没事,你人没事就好,酒么日后再买也行,喏!这点钱你拿着,明日若是有机会给我们兄弟带几坛。”

&ep;&ep;首领把钱塞进媚奴手里,乐呵呵拍了拍她肩,就要继续巡逻。

&ep;&ep;这时后面突然有个人说:“不过…你为何要把自己包裹的这么严实啊,还是黑色衣服,而且为何动作鬼鬼祟祟,最重要的是,你声音怎么跟平常不大一样。”

&ep;&ep;这人语气咄咄,甚至还拿过了灯笼又照着她仔细看起来。

&ep;&ep;突然发现了什么,这人惊叫一声,拔出刀:“首领!你看她的脸!白的跟鬼一样!而且声音也不对!她不是馨儿!”

&ep;&ep;门外的祭璃大喊一声倒霉,正要取消计划把媚奴抢回来的时候只见媚奴突然哭起来。

&ep;&ep;“呜呜!我还是说实话吧,其实我出去一整天不是因为被人骗了,而是我娘…我娘死了!家里穷,父亲又嗜酒好赌根本没钱办丧事,府里拨给我的还有首领大哥给我的钱,我一部分用来办丧事,一部分被我爹抢了去。”

&ep;&ep;“大哥你们不知道,我娘是给活活饿死的啊!为了给我那个赌鬼父亲还债她已经数月没吃过饭了!她那尸体都只剩皮包骨头,我看着得多心痛!哭了整整一天一夜,又徒步赶了那么长的山路,脚底被硌的稀巴烂,你说我怎么能脸色不白,嗓音不哑,呜呜`”

&ep;&ep;那人还不信:“那你为什么要穿黑衣服,还鬼鬼祟祟的!”

&ep;&ep;媚奴哭的梨花带雨:“我也想穿白色丧衣,但这位大哥忘了吗!祭璃大小姐以前最喜欢穿白色,可自从小姐被打入鬼牢后大长老就不许人再穿白色了,无奈,我只能把头上的首饰卖掉,随手买块黑布披在身上以表达我对娘亲的思念,而鬼鬼祟祟,是因为我怕采买的钱用来办私事被大长老发现,不敢进来。”

&ep;&ep;把刀抵在她脖子的那人缓缓挪开了刀。

&ep;&ep;媚奴突然抓住首领的手:“首领大哥,你可不要告诉大长老,我…我一定会慢慢凑齐这笔钱然后还上的,你不要告诉他,告诉他,我肯定不能再待在祭府,我爹就没人养了,你不知道,他欠了一屁股债,如果不每月还一点,那些人就会把他的手脚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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