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既白粗鲁的一把拉过那还在吐血喘息的鬼医:“现在!立刻!诊脉!”

&ep;&ep;刚才接住媚奴的时候受到的冲击太大没缓过来,鬼医现在头晕眼花,根本听不清既白说话。

&ep;&ep;既白一把抓住他脖子,手背青筋毕露:“把脉!”

&ep;&ep;鬼医被掐的险些断气,极度缺氧下大脑突然清醒过来,不停点头,既白这才放开他。

&ep;&ep;鬼医顾不上喘气,连忙把脉,这次没顾得上垫手帕。

&ep;&ep;一旁捂着肚子喘气的媚奴,看见鬼医五个发黑的指头碰上六笙的手简直想要仰天狂笑。

&ep;&ep;哈哈哈!太好了!为了多一重保障,在来的路上的马车里,这个鬼医对自己上下其手的时候她就把堕胎药还有毒药偷摸抹到他五指上,这种药无色无味,对男人完全无害,只是长时间后会变黑。

&ep;&ep;鬼殿守卫如厮之多,而妄徒跟既白又对这女人如此上心难保找不到下毒机会,有这鬼医傻傻助她,真是老天厚爱!

&ep;&ep;毒药是祭璃买来的最烈的药,专门针对女子,只要挨上一点任凭大罗神仙绞尽脑汁也就不回来!

&ep;&ep;妄徒眼角不小心看到媚奴的狞笑,一把抓起她脖子咬牙切齿:“你笑什么。”

&ep;&ep;媚奴没来得及喘匀的气就这样再次憋住:“王上。看错了,贱奴没在笑。”

&ep;&ep;妄徒没空搭理她,他只关心六笙安危,而此时正好鬼医好像也有了点眉目。

&ep;&ep;“怎样!”既白紧张问道。

&ep;&ep;鬼医好像诊出了极坏的结果,不相信似的再次摸上六笙的手,既白注意到媚奴的嘴角不经意笑了笑。

&ep;&ep;“住手!”既白怒喝,而后一把抓住鬼医的手,看到那五指指尖上黑到极致的五个黑点后,勃然大怒。

&ep;&ep;妄徒也一把扔掉媚奴,走过去死死盯着那黑点,红眸吃人一样的血腥。

&ep;&ep;鬼医看着自己的手懵了:“这…这!我不知道!”

&ep;&ep;刚才他给贵人诊脉前用湿帕擦手时还没这些!不过…鬼医惊惧之下,突然觉得这黑点好像在哪里见过!

&ep;&ep;书上!对了几年前翻看祭府祭璃大小姐收藏的毒药学时见过!这是母蛛毒,从鬼界专门饲养的最大的千针母蛛王身上提取,世人皆知千针蛛生存率低,万只里面出一只,而母蛛更是难求,十万里面都不一定有一只,所以这母蛛毒在市面上几乎是断绝了的货。

&ep;&ep;不过平常也不会有人用它。这毒奇特,是专门用来堕胎的毒,跟其他快速便宜的堕胎药想比,这种药一般没人买。

&ep;&ep;不过有一点…这毒比其他堕胎药有一个更狠毒的地方,就是被堕胎的女子此后永生再也不能怀孕。

&ep;&ep;鬼医惊恐的摇手:“王上!这母蛛毒不是我所下!虽然对男子无害,但是我怎么会糊涂到用它来害贵人!”

&ep;&ep;妄徒刚想继续逼问,然而此时,既白却一把拉住媚奴的手:“藏什么!”

&ep;&ep;媚奴淡定摇头,内心慌乱:“没藏什么,大人看错了,还是赶紧照顾贵人比较重要。”

&ep;&ep;被既白抓着的手肉都要被捏烂一样疼,媚奴却低头不敢说话。

&ep;&ep;咔嚓。手肘断了,媚奴再也忍不住那痛,啊的一声惨嚎出来,手无力垂下,一直藏在袖口里的空心木钗也掉出来。

&ep;&ep;既白接住木钗,推倒媚奴,媚奴看着他把木钗掰成两半露出里面黑色粉末,心知事情败露,连忙从怀里摸索瞬身符,要逃跑。

&ep;&ep;这瞬身符是祭璃从黑市上花了一半家产买来给她保命的。

&ep;&ep;然而,下一刻黑色的符纸在她撕碎前,却被男人一脚无情的踩烂,不仅如此,那脚之后还踩到她的脸上狠狠碾动。

&ep;&ep;完了!她脸上的人皮面具!媚奴甚至来不及为瞬身符被撕惋惜便惊恐地想。

&ep;&ep;既白显然也发现她脸上有东西翘起来,俯下身一把撕开!

&ep;&ep;本来在脸上贴合了两个月已经粘的牢牢的人皮被强硬撕下,所带来的痛远远比被人掐脖子被人踩脸更痛!人皮面具下,媚奴的脸也被一同撕下了一层皮,有的地方已经露出红色的肉。

&ep;&ep;但是从五官轮廓还是可以认得出她就是当初与祭璃还有笙儿狼狈为奸的那人。

&ep;&ep;妄徒红眸暴睁,居然潜进了鬼殿!

&ep;&ep;既白显然也从哪里见过这人,人皮面具狠狠甩下:“是你毒害阿笙!”

&ep;&ep;说着既白突然蹲下,掰开哀嚎的媚奴的嘴,把刚才从断掉的木钗里取出来的粉末全部灌进去。

&ep;&ep;媚奴自然拼命呕吐,她知道这是让人永远不孕的母蛛毒还有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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