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要是做不到,你就走。”

&ep;&ep;“嗯……”淫秽的低吟从他喉间喉间溢出。

&ep;&ep;他的长睫微微颤动着,脸上的情欲之色更甚。“郡主,爱我,多爱我……”他等不到你的下一步动作,凭着本能地向你腿间顶胯,像条急着交媾的公狗。

&ep;&ep;手中的力道渐渐加重,他喘着粗气,配合着你挺腰、耸动。

&ep;&ep;“郡主,我、我的……”

&ep;&ep;你早已被他磨得有了不少躁意,心中暗暗发狠,一手捏了把他鼓胀的囊球。

&ep;&ep;“……唔!”硕大的龟头噗嗤噗嗤地喷出几股浓白的精浆,浮在浴池中,淫靡至极。

&ep;&ep;“我累了,抱我回去。”你甩了甩娇贵的玉手,慵懒地背靠着他,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

&ep;&ep;赵玄朗顺从你的话,拦腰将你抱起,服侍你穿好了衣裳、拭干了头发,还体贴地替你张罗好了被褥。

&ep;&ep;“等等,你要去哪?”即将迈腿离去的赵玄朗被你喊住。

&ep;&ep;“属下出去透气。”他忍着胸口的闷疼,艰涩地答道。

&ep;&ep;你的婚期刚过不久,房中多是红色的物件,喜庆得刺眼。

&ep;&ep;“不许走,”你拍了拍身侧的被褥,示意他躺下。

&ep;&ep;你每一个小小的举动总能让他下了决定的心轻易动摇起来。

&ep;&ep;罢了,以后能与你亲近不能像从前那般方便了。

&ep;&ep;他暗暗叹气,听从了自个儿的心意——陪着你躺下了。

&ep;&ep;你靠着他的胸膛,多日未曾安眠的焦虑渐渐散去,“我醒来的时候若是见不到你,小心我罚你守一周的水牢。”

&ep;&ep;“是。”

&ep;&ep;“你怎的听起来像是不高兴?”

&ep;&ep;“没有。”

&ep;&ep;你抬眸瞧着他并无异常的脸色,心中却知晓他这是故作无恙,还是张了嘴,“怎么?在意我与世子成了亲?”

&ep;&ep;郁色在他眸中一闪而过,被你清楚地察觉。

&ep;&ep;“不过是要做场戏,我同他并无过多的牵扯……我只说这些,你爱信不信。”

&ep;&ep;“我信的。”赵玄朗眼眶微热,心中的千万柔情悄然涌动。

&ep;&ep;他这条贱狗能得到你的垂怜已是万年积攒的气运使然。可他对你贪婪无厌,竟还逼你对他说了这么一番话,他怎能不动容、不欣喜?

&ep;&ep;“睡吧,郡主,我会守着你。”

&ep;&ep;他巴不得能守着你一辈子。

&ep;&ep;若是有人胆敢觊觎你半根手指头,他会让那人见识到什么是疯狗。

&ep;&ep;然而,赵玄朗这条贱狗并不好应付——因他善妒。

&ep;&ep;你不过是与卫世子在外人面前摆出幅恩爱夫妻的模样,他便对你冷了脸。

&ep;&ep;等你回到房歇息,他后脚推门跟着进来,二话不说地蹲于你面前,抓起纤纤玉指重重地舔吻。

&ep;&ep;湿腻的口水沾了你一手,令你难忍恶心,直想将手砍了不留。

&ep;&ep;“不许擦。”赵玄朗死死地握住你的手,作出一副你若是敢将他的津液擦净、他便要你闹个不休的态势。

&ep;&ep;“赵、玄、朗,到底谁是主子?”你恼极了,狠狠地甩开他。

&ep;&ep;在他目光阴沉的注视下,你倒不敢进一步惹怒他,只是随意拿帕子擦了两下。

&ep;&ep;他见状,心中怒气消了许些,可仍有妒火伴生时的怨委。也不顾你是否不快,一把揽了你的腰,头枕于你腿上,闷声问道,“郡主可会与他假戏真做?”

&ep;&ep;原来,狗子感到憋屈了。

&ep;&ep;“呵。”你轻嗤一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ep;“哪来什么的真与假?假的便是假的,成不了真的。他天天忙着去见他的美娇娘,也只有长辈来了才与我做些表面功夫。我们不过相互谋利……你怎的也同那妒妇一样拈酸吃醋?”

&ep;&ep;“妒妇就妒妇。”

&ep;&ep;你忍俊不禁,一时间笑得花枝乱颤。

&ep;&ep;赵玄朗羞恼成怒,轻轻地掐了把你腰间的软肉,想遏止你继续笑。

&ep;&ep;“好了,就算我与他免不了些接触,你也别恼,我还不是你的?”

&ep;&ep;他前天还狠狠地肏了你,精浆糊满了你腿心,弄得你整个身子里里外外皆是他的气味。

&ep;&ep;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ep;&ep;“是。”

&ep;&ep;足足过了叁年,阿爹拿到了他想要的权势,你便与卫世子和离了。

&ep;&ep;但和离之后的你也并未急着与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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