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有的东西再也回不来了。”无意识的回答了阮少清的话,维尔只觉得自己血液在沸腾,想杀人。

&ep;&ep;阮少清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看着他紧握枪的手在泛白,却一点都没有颤抖,于是,慢慢的慢慢的试探性的按住了那只手。

&ep;&ep;柔软的,有些凉意的感觉在手背上蔓延开来,维尔的神智渐渐恢复,却依旧想要发泄。

&ep;&ep;“宗先生,这里是医院,请冷静一点。”

&ep;&ep;阮少清的声音传进了脑子里,维尔把牙齿咬的咯咯直响。阮少清知道他已经懂得控制自己了,阮少清不想去碰那只枪,于是就把他整个手臂都抱在怀里对另外两个人说:“快出去!”

&ep;&ep;那三个人出去以后,阮少清给他披上了一件浴衣。在心里尽力的想着曾经学过的心理知识。

&ep;&ep;“好了,现在能不能请你坐下。”回忆完毕以后,阮少清发现自己的心理学学的太差。

&ep;&ep;坐在了床边,维尔气喘如牛。

&ep;&ep;阮少清倒了杯热水给他,然后放轻手脚坐在他的对面椅子上。说道:“宗先生,请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这里只有我们。”

&ep;&ep;维尔突然觉得阮少清距离他很远,为什么他不是那个被自己抛弃的情人,为什么不是那个喜欢骂他的上司老头,为什么不是房东太太?

&ep;&ep;无力感压在维尔的心头使他骤然之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很随意的把手枪扔在床上,垂下了头。

&ep;&ep;“宗先生,失忆的患者都会有情绪激动的时候,这是正常的。但是,能够有助你恢复的还是冷静的配合我们治疗。我不能保证你一定会恢复记忆,但是,如果你陷入暴躁和慌乱中的话,那岂不是屋漏偏逢连雨天了吗。”

&ep;&ep;“什么意思?”

&ep;&ep;“咦,你不懂吗?就是说,屋顶漏了已经很糟糕了,却又遇上了天天下雨的季节。”

&ep;&ep;“总之就是倒霉到家了对不对?”

&ep;&ep;“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会说话,可能比喻错了……”阮少清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着。

&ep;&ep;“都差不多。”自己的状态根本就是没了屋顶的房子遇上了海啸。维尔勉强一笑,道:“你真是不会用比喻,这一次说我是漏了顶的屋子,上一次说我是八只脚的虫子。”

&ep;&ep;“是微生物!”

&ep;&ep;“对对,八只脚的微生物。”

&ep;&ep;“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拐着我偏了话题!”阮少清红了脸。

&ep;&ep;突然之间,维尔觉得有了点温馨的愉快,这种和阮少清调侃的感觉很微妙,化解了他刚才那股邪恶的戾气。不由得对眼前的这个人又多了几分好感。只是压在心口的那种苦闷久久挥之不去。

&ep;&ep;“很抱歉,是不是很疼?”维尔伸出了手想要触摸那红起来的脸颊。

&ep;&ep;突然,砰的一声房门被踹开了,维尔常年在危险之中锻炼出来的警惕性看见窗户上映出的人影,身体就急速的作出了反应。

&ep;&ep;他把阮少清直接抱进怀里,另一手拿起床上的枪,飞快转过身体蹲在地上,用病床来作掩护,躲过了第一颗子弹。

&ep;&ep;来者是一个穿着医生制服的男人,他还带着口罩根本看不见他的大半张脸。维尔并没有直接对准他的要害开枪,只是瞄准了他拿着枪的手。

&ep;&ep;那个人反应极快,见一枪没有打中他,也跟着蹲下身子。维尔知道第一枪肯定会落空,也知道对方会怎么行动。他把阮少清推到床头柜那边,自己像支箭一样的冲了出去!

&ep;&ep;杀手在猝不及防的状态下被维尔踢飞了手里的枪,紧跟着突然在身上抽出一把匕首,直接朝着咽喉插下去。而维尔却突然察觉到了一种违和感。,和他交手的人不是职业杀手。维尔眼疾手快用手腕卡住了那把匕首,转而使用手枪的拖把向那个人的面部打出去。

&ep;&ep;那个人虽然不是什么职业杀手,可身手也不弱,见手枪拖把奔着面门而来本能的向后仰头,与此同时那被维尔卡住的手也得到了点缝隙,挑起来就刺向了维尔的眼睛。

&ep;&ep;几乎是同时发生的。维尔的枪把击中了那人的额头,那人的匕首划开了维尔的眉毛,两个人的鲜血哗的流出来。

&ep;&ep;那个人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但是在下一秒就感觉到脖子上被狠狠的打了一拳,就那样昏了过去了。

&ep;&ep;“想要活命就不能闭上眼睛,记住了混蛋!”维尔用肩膀上的布抹了把鲜血,那是他的习惯动作,从初中开始打篮球时就养成的习惯。

&ep;&ep;“宗先生!:阮少清不过是个医生,他第一次看见这种血淋淋的场面。虽然害怕紧张,但是却没有失态。知道已经结束的时候,他抄起地上掉落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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