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凌少川吼道:“我的惩罚还没有结束,你走什么走?”

&ep;&ep;柳芽儿抬起头来,眼神又掠过一丝惊恐。

&ep;&ep;他不是只打一下?还要打她?

&ep;&ep;“转过来!”他吼道。

&ep;&ep;柳芽儿的背部再次强烈的疼痛起来。

&ep;&ep;“你还可以选择一次,跪,或者挨!”

&ep;&ep;柳芽儿沉默着。

&ep;&ep;凌少川再次举起了皮带,手向下一挥,柳芽儿听到了一声可怕的呼哨!

&ep;&ep;“啊!”她一声惨叫,膝盖一软,扑地一声跪了下来。

&ep;&ep;凌少川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冷笑。

&ep;&ep;他只不过把皮带在她的身后使劲甩了一下,皮带抽得空气发出了一声呼哨,没想到竟然把柳芽儿吓得跪了下来!

&ep;&ep;他本来就要逼她跪,打完之后她还是要跪一上午才能过关!

&ep;&ep;柳芽儿跪是跪下了,心里却很不服气,她和父亲在乡下日子虽然过得清贫一点,但父亲对她非常好,从来没有打过她、骂过她,更没有罚她跪过。

&ep;&ep;而凌少川不过是她的丈夫而已,他凭什么又打她,又罚她下跪?

&ep;&ep;再说,他也说了他不承认这桩婚事,既然不承认,自己就跟他没有什么关系,那他更没有理由惩罚她了!

&ep;&ep;想到这里,她不由抬头看着凌少川,想要和他争辩。

&ep;&ep;不过,当她看见凌少川阴沉的脸和他手里圈着的皮带的时候,她却不敢说什么了。

&ep;&ep;她想起跟凌少川来海城的路上,凌少川就说过了,他是主人,她是他的女佣,他说什么,她只能服从,如果她不听话,他就把她父亲赶出去,让他到大街上当乞丐!

&ep;&ep;不,她不能让父亲再受苦了,父亲这一生活得够苦够累够可怜了,现在那么大年纪了,无论如何都要让他好好享享清福。

&ep;&ep;她的脑海里划过了父亲在家所受的痛苦。

&ep;&ep;因为从小没有母亲,她和父亲相依为命,父亲的腿有残疾,没法做重活,两个人的日子一直过得很艰难。

&ep;&ep;几年前,柳芽儿初中毕业不久,父亲摔了一跤,从此半身不遂,长年卧在床上,再也无法下地干活了。

&ep;&ep;柳芽儿自然没法再读书了,回家用她稚嫩的双肩扛起了小家的重担,一边照顾父亲,一边种土地。

&ep;&ep;买肥料的时候,她请村里人帮忙带回来的,热心的乡邻还帮着扛进屋。

&ep;&ep;但要往地里给庄稼上肥料,她就只能自己往出搬。

&ep;&ep;那天,柳芽儿把一包一百斤重的肥料往出扛,肥料太重了,她试了几次都扛不起来,只有把肥料慢慢往出拖。

&ep;&ep;父亲看见了,努力支撑着爬起来,想要帮柳芽儿出一把力,不料刚挪到床边,他就滚了下来,头撞在床脚上,晕了过去。

&ep;&ep;柳芽儿吓得拼命哭喊,用了很大的力气想把父亲弄上床,却一直弄不上去,她赶紧掐父亲的人中。

&ep;&ep;有医生以前跟她讲过,如果她父亲万一昏迷了的时候,让她掐他的人中,这样就可以救他苏醒了。

&ep;&ep;这里是山区,最近的医院也要走大半天的路程,柳芽儿根本没有办法送父亲去,就算能送也没有钱为父亲治疗。

&ep;&ep;正在柳芽儿着急得拼命哭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有人说话。

&ep;&ep;随着说话声,几个人走进门来,柳芽儿认识走在前面的那个人,他是下边村的二大爷。

&ep;&ep;二大爷指着身后一个个子高大,看起来很威严的人对柳芽儿说:“柳丫丫,这位叔叔要找你爸爸。”

&ep;&ep;柳芽儿停止哭泣,眼泪汪汪地看看这个人,她不认识他。

&ep;&ep;二大爷看见柳成松躺在地上,忙问柳芽儿:“你爸爸怎么了?”

&ep;&ep;他又指着柳成松对那人说:“先生,这就是您要找的柳成松。”

&ep;&ep;那人走到床边蹲下来,看着躺在地上不醒人事的柳成松,伸手探了探鼻息,回头说:“大家帮帮忙,先送他上医院。”

&ep;&ep;几个人都走过来,七手八脚地把柳成松往出抬。

&ep;&ep;柳成松苏醒后,柳芽儿才知道,这位叔叔是她父亲的老朋友凌洪伟。

&ep;&ep;随后,凌洪伟把柳成松父女接到家里,给他买了轮椅,还说要给他们买一幢房子,让柳成松生活得好一点,以后柳成松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ep;&ep;柳芽儿听凌父说要给父亲买房子,还要为父亲请个女佣照顾他的生活,她的心里对凌洪伟夫妇很感激,觉得他们是自己的恩人,她以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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