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夜晚歌却嗤之以鼻,冷哼:“就算你现在得到了我的身体,也不过是因为我受了伤,给了你可趁之机,若是我没有受伤,你以为我现在还能仍由你摆布?”

&ep;&ep;☆、17不会强迫她

&ep;&ep;话音落下,发现帝御威已经来到她的面前。

&ep;&ep;“不要靠近我!”夜晚歌几乎歇斯底里地尖叫。

&ep;&ep;帝御威一手扣住了她的脸蛋,将她拉近自己:“你就这么不想给我碰?”

&ep;&ep;“你要敢强迫我,我一定会杀了你!”夜晚歌绝然的警告。

&ep;&ep;帝御威突然大笑起来,完美眩目的面孔,深邃美丽的眼眸,高蜓冷峻的鼻梁,还有唇畔那抹神秘莫测的狂笑……这个男人,俊美邪魅得令人心惊,像黑色的曼陀罗一样,美得放纵而张扬,肆无忌惮,冷傲不羁。

&ep;&ep;夜晚歌曾听岛上训练她的教官说过,‘英俊逼人却阴狠得近乎心悸的男人,才是最可怕的。’

&ep;&ep;帝御威的神情很傲慢,淡淡勾起薄唇:“在这方面,我从来不强逼女人,如果要靠强迫的话,那就一点意思就没有了。”

&ep;&ep;夜晚歌狠狠地一愣,他肯放过她?有些意外,不敢相信的试探地问:“你真的不逼我?”

&ep;&ep;帝御威冷锐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像是在看正在垂死挣扎的猎物,唇边的那抹嘲讽始终没有消失:“没错。”

&ep;&ep;夜晚歌下意识的松一口气,乱把碎成两半的夜行衣缠在自己的身上,就准备下床。

&ep;&ep;“慢着!”他阻止她离开。

&ep;&ep;夜晚歌抬头,不满地说:“你还想做什么?堂堂帝御威,也要出尔反尔?”

&ep;&ep;“我只是说过不会强逼女人,我比较欣赏女人求我。”帝御威极英俊的脸庞充满了危险。

&ep;&ep;夜晚歌脸色一僵,当即怒骂道:“外面大把女人求你,但是我死都不会求你这种禽—兽!”

&ep;&ep;帝御威轻笑:“很有骨气,我很喜欢!不过话别说的太早!”

&ep;&ep;“你到底想怎样?”夜晚歌瞪着他,戒备的问,早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ep;&ep;帝御威居高临下的冷睨着她:“两个选择,要么,做我的女人,从今往后跟血玫瑰再无半点瓜葛,你将是这里的女主人,享受到至高无上的一切;要么你继续做血玫瑰的杀手,选择做我的敌人,那你就是被我擒获的囚犯,这里的阶下囚!”

&ep;&ep;女主人跟囚犯的差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ep;&ep;“我刚才说过了,我根本不可能做你的女人!”夜晚歌毫不犹豫的回答。

&ep;&ep;帝御威的脸色霎时变得阴冷骇人,修长有力的手指狠狠捏住了她的下颌:“你情愿做囚犯,也不愿意做我的女人?”

&ep;&ep;“没错!”夜晚歌毫不犹豫的说,倔强地与他对视,瞳孔中映出了他阴鸷冷漠的容颜。

&ep;&ep;“好,很好!”帝御威咬牙切齿,更加用力地捏紧她的下巴,发出碎裂般的声响。

&ep;&ep;下巴传来的疼痛让夜晚歌不由得蹙起了眉心,有那么一瞬间,下巴疼得失去了知觉,她以为脱臼了。

&ep;&ep;“你放开我!”

&ep;&ep;她用双手去拉他的手腕,尽全力挣扎着,但是,虚弱的她怎么可能是帝御威的对手?

&ep;&ep;“这是你的选择,可别后悔!”

&ep;&ep;帝御威冷冷的扬唇,眸光深不见底,带着一股天生的威严之气:“从今以后,你就是这里的囚犯!”

&ep;&ep;“不要妄想着再逃走,这里整个古堡都是我的,你根本逃不出去,而我也会派专人看守着你。”

&ep;&ep;望着他阴鸷如猎鹰般的眼神,夜晚歌突然觉得没什么可怕了,反正大不了就是一死嘛,她现在落在他手上,跟生不如死也没多大差别。

&ep;&ep;帝御威说完后,没有任何留恋的快速起身。

&ep;&ep;他去浴室把身上的血渍洗干净,穿着黑色浴袍出来时,发现夜晚歌仍缩在凌乱的大床中央。

&ep;&ep;她侧身的雪白被褥,被鲜血,染红了好大一团。

&ep;&ep;懒懒散散系着浴袍带子,帝御威面无表情地冷声呵斥:“还躺在我的床上做什么?!你现在是低贱的囚犯,有什么资格躺我的床上?!马上滚!”

&ep;&ep;夜晚歌抬起眼皮,恶狠狠地剜着一脸寒霜与冷漠的男人,随即,她吃力的撑起身体,一点一点的挪下床。

&ep;&ep;双脚着地的那一刻,她腿部刚使力,整个人还没站起来,肌肉拉扯到腹部的伤口,她整个人痛得一下重重摔在地板上。

&ep;&ep;用力的按着腹部,夜晚歌发出羸弱的纤细申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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