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么好的马,牵出去一定会惹得小娘子的喜爱!

&ep;&ep;秦萱翻了个白眼,已经不想再说了。

&ep;&ep;“说起来,比起秦萱,你们两个才是要多多努力。”贺拔氏毫不犹豫的拆自家孙子的台,“上回有好几个女孩子问她呢。”

&ep;&ep;“哈?!”盖楼犬齿闻言扭头去看秦萱。

&ep;&ep;秦萱也呆住了,她咳嗽了两声。只当是没有听到贺拔氏这话,外头秦蕊跑过来,“阿兄,安达木哥哥来了。”

&ep;&ep;“安达木来了,阿婆我去看看。”说完,她就起来,在盖楼犬齿火热的目光中仓狂而逃。

&ep;&ep;安达木的确是来了,他这会帮着人打铁伐木,反正凭借着一身的力气,他养活自己完全没有任何的问题。偶尔得了空闲,还能抽出时间来看看秦萱。

&ep;&ep;他在东市里买了些小女孩喜欢的玩意儿来找秦萱,秦蕊见着他亲亲热热跑出来喊哥哥,他就眉开眼笑的拿出小礼物来给她。

&ep;&ep;“你今天怎么来了?”秦萱拉着妹妹出了门,安达木给秦蕊买了些吃的。秦蕊就安静下来吃东西了。

&ep;&ep;“得空了,过来看看你。”安达木对着秦萱笑的满脸憨厚,这个腹黑的鲜卑少年傻笑着伸手摸头,一副憨憨的模样。

&ep;&ep;慕容泫不由自主拉住了手里的缰绳,他看着那边两个少年,其中一个眉清目秀,眉宇之中一抹英气不容人忽视,另外一个在容貌上逊色很多,但满脸的忠厚。

&ep;&ep;他原本打算今日过来看看的,随便和秦萱说上几句话。这些时日来,他很忙,忙着在阿爷面前表现,也忙着和高家通气。高家想要借着他这个外甥在慕容部谋得一个好位置,而他也想要高家在阿爷身边有人。

&ep;&ep;他若是老老实实,就只能成为慕容煦的鱼肉了。

&ep;&ep;所以他这段时间实在是抽不出身来,等到有些许空闲,便想到了秦萱。只不过他一来,便是看到她和另外一个少年在说话。

&ep;&ep;瞧上去,似乎那个少年似乎知道秦萱的女子身份?

&ep;&ep;男人看男人,往往格外眼毒。有些东西只需一眼,便能看出来。

&ep;&ep;“三郎君?”屈突掘看到慕容泫蹙眉抿唇,有些不解。这都到了门口,怎么突然拉住马了。

&ep;&ep;秦萱察觉到有人看着自己,她抬头看去,正好就看见马上的慕容泫,少年身姿修长,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落在肩胛下。头上步摇冠上的金花叶微微颤动。

&ep;&ep;她自然是记得那人的,只不过这一回,她甚至连对那份美色的惊艳都没有了,带着些许烦躁直接扭过头去。

&ep;&ep;作者有话要说:  秦萱:简直是见着那个家伙就没好事

&ep;&ep;娇花:宝宝委屈!

&ep;&ep;☆、池鱼

&ep;&ep;人总是喜欢长得好看的,不管男女老少都这样,当年潘安出行有少女手拉手向他投掷鲜花鲜果,但是来了个丑男子东施效颦,还被老妇吐了一脸的唾沫。男人的美貌在这个时代往往比美女有威力多了。

&ep;&ep;可惜,人也不是全看脸的。

&ep;&ep;秦萱自认是个好性子,但是眼前的那个长发少年,自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没有多少好事。第一回见面,他手里捏着把汉弩,不管他是否有恶意,可哪个能够面对一个手里拿着弩机的人能够放心下来的?然后莫名其妙的就被送了一匹白马,白马的好处她没有享受到,倒是一堆的麻烦事。

&ep;&ep;现在她见着他就恨不得掉头就走,生怕以后还会有什么事。

&ep;&ep;“阿萱?”安达木羞羞涩涩的准备和秦萱说一些话,结果瞧着秦萱转过头去,他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结果听到身后清脆的马蹄声,他回过头一看,便看到一个貌美的少年坐在马上,眉宇间喊着一丝怒气。

&ep;&ep;漂亮的眼睛里多多少少有那么些许戾气。

&ep;&ep;即使那少年什么都还没做,安达木就不由自主的向后小小的退了一步。

&ep;&ep;“三郎君?”冯封不是屈突掘那种脑子里头只有打打杀杀的傻瓜蛋,他心思细腻,一下就察觉到慕容泫的怒火。

&ep;&ep;“三郎君,上回的事,若是这会再……日后想要亲近就不容易了。”冯封瞧了一眼秦萱,少年身子修长,肌肤雪白,眉眼清秀而不失英气。这样的少年郎有人爱慕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但他也没听说慕容家里有人还有这种爱好啊?

&ep;&ep;龙阳之好,那是汉人附庸风雅的玩意儿。基本上是那些权贵玩弄美男子搞出来的东西,除非是天生喜欢男子,但凡是有些出身,知道脸皮祖宗为何物的,都不会做权贵的男宠。

&ep;&ep;只不过鲜卑人就算是再倾慕汉人的那一套,也没见着把这个也一起学了来。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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