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差不多了,索性全部洗干净。

&ep;&ep;出来的时候金宸擦着脸,聂朗拿了把伞在手上对他说:“走吧。”

&ep;&ep;“去哪儿?”

&ep;&ep;“还伞。”

&ep;&ep;金宸这才想起上次回来两人撑着同一把伞回去的,这把伞还是得物归原主。

&ep;&ep;天气变好,乌云散去,夜空中开始出现点点繁星,街上的游人也多起来,路边的小吃和地摊也排了满满一条街。

&ep;&ep;金宸闻着各种小吃的香味馋得流口水,可没办法,他不能随便吃,死忍着。金宸动了动口罩,聂朗就知道他想什么了。

&ep;&ep;“想吃么?”聂朗指着那香喷喷的烤鸡腿。

&ep;&ep;金宸摇了摇头。

&ep;&ep;“你的眼神出卖了你。”

&ep;&ep;“……”妈的,这警察老是能看穿他的心思。

&ep;&ep;“我们去茶座那吃吧。”聂朗说。

&ep;&ep;金宸也没应话,跟着聂朗走。

&ep;&ep;两人到了茶座,老板在柜台擦着酒杯,看到他俩高兴地说:“我想你俩今晚会来,果然就来了,哈哈哈……”

&ep;&ep;聂朗也笑嘿嘿地:“老样子,酒菜一起上,再来一份炒面,这小子饿得不行了。”

&ep;&ep;“好嘞,很快,分量绝对足!”

&ep;&ep;金宸:“……”

&ep;&ep;聂朗看了金宸一眼:“进去吧。”

&ep;&ep;还是坐着那个位置,或许是老天爷特地留给他俩的,今儿晚上人也挺多,或许是这位置不受欢迎,从来没见人来坐。

&ep;&ep;酒先上来了,接着是冷盘,聂朗往金宸碗里夹菜:“我看你不像是饿,是馋。”

&ep;&ep;金宸从碗里抬起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ep;&ep;聂朗也不恼:“嘿哟,你今天是浑身长刺儿,碰不得啊。”

&ep;&ep;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仙女们的支持和鼓励!爱你们么么哒!!!

&ep;&ep;☆、告别

&ep;&ep;金宸吃着炒面,边说:“您说笑了,哪敢对警察叔叔露刺儿呢?“

&ep;&ep;聂朗哼笑一声,看着他喝了一口啤酒,没说话。

&ep;&ep;两人坐在渠边昏暗隐蔽的角落里谈天说地,金宸还和聂朗吐槽娱乐圈里的事,而聂朗就是听,毕竟他身上的事可不能随便拿出来说。

&ep;&ep;等金宸说完了,人也舒服了,好久没这么肆无忌惮过了,最后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警察叔叔,刚才我说的这些事儿你就当没听过吧。”

&ep;&ep;“嗯?”聂朗一个鼻音,“你刚才说什么了?”

&ep;&ep;金宸笑着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抬手看表,一拍双腿,站起来:“行了,今儿晚上就到这儿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ep;&ep;聂朗把酒杯放下,看着桌面上杯盘狼藉:“吃干抹净了就想走啊?”

&ep;&ep;正戴上口罩的金宸手一抖:“你别老说得这么暧昧的行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ep;&ep;聂朗也一拍双腿站起来:“既然人要走,留也留不住。”

&ep;&ep;说完转身走到柜台前结账,老板果然给他俩打了个八折。

&ep;&ep;走在回去的路上,聂朗对金宸说:“周家大院那地方,你能不去就不去吧,拍戏是其次,保命要紧。”

&ep;&ep;回想起那些朦胧的影子,金宸不禁打了个冷颤:“你别说了,我都明白。”

&ep;&ep;“反正要是不舒服的话你就离开,多喝水。”聂朗提醒道。

&ep;&ep;在岔路口,两人要往不同的方向走,聂朗想要送他回到客栈,金宸摆了摆手。

&ep;&ep;“就这几步路,还送什么啊,我又不是女人。”

&ep;&ep;聂朗笑了笑:“那行吧,早点休息。”

&ep;&ep;一轮残月高挂在夜空,街上渐渐地人也少了。聂朗经过夜市买了根红绳,揣进兜里回到自己的客栈。

&ep;&ep;坐在椅子上,聂朗按照金宸的出生年月日推算出金宸的生辰八字,就算是见多识广的聂朗也不由得一愣,眉头紧皱,盯着白纸上的黑字久久没动。

&ep;&ep;原来金宸是在极阴的时辰出生,正值鬼门大开,就算金宸不说,聂朗也知道金宸一出生就没了娘。

&ep;&ep;聂朗心里很不是滋味,这种感觉就像是有只手捏着他的心一样,对,是难受。拿出红绳,想了想,然后打了几个比较松的结,聂朗咬破食指将血挤出来滴进绳结里,而后再拉紧。这种结叫做护身结,在常人看来没什么特别,却对阳气弱八字极轻的人极有帮助。

&ep;&ep;夜里聂朗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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