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萧瑾奇走出死牢看着黑沉沉的天,什么叫早就该是死人了,若是这样说的话,该是死人的不是他吗?

&ep;&ep;安王死,是赵勋临死前最后的心愿。

&ep;&ep;他想着事情掀轿帘时没看到车夫的异状更没了平时的警惕。

&ep;&ep;“侯爷,大晚上的还出门,见得可是什么重要的人?”

&ep;&ep;萧瑾奇看着脖子上的剑,对上魏青岩清冷的眼,“已经很长时间没人拿着剑对着我了。”

&ep;&ep;“那是侯爷位高权重,自然听到的都是恭维的声音,冒犯了,跟我走一趟吧。”

&ep;&ep;萧渝和何将军带着假赵勋久等魏青岩不至,知道此人定然知道这里已经有了埋伏不会再来了。

&ep;&ep;“世子,我们回去吧。”

&ep;&ep;“该死,藏头露尾的鼠辈,让我抓到他,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不把魏青岩抓住,萧渝这个气是出不了了。

&ep;&ep;萧瑾奇坐在简陋的房间里,鼻端都是发霉的味道,也没有茶水,他整理下衣摆,“年轻人,知道绑架本侯爷是什么下场吗?”

&ep;&ep;“无妨,绑了您千金,您已经要把我碎尸万段了。”

&ep;&ep;“你倒是不拍死。”

&ep;&ep;“怕的,所以还请侯爷告知我师父赵勋的下落。”魏青岩不卑不亢,在他面前毫无窘态甚至在心里想着,这里不能耽误时间。

&ep;&ep;萧瑾奇眉毛微挑,仔细的看了魏青岩一眼,随后点了点头,“你果然是他的徒弟。”

&ep;&ep;“请侯爷告知我师父的下落。”

&ep;&ep;“你不是已经找到了吗?我去见得就是赵勋。”萧瑾奇没吊他胃口,直接告诉了他想要的答案,作为人质那是相当的配合。

&ep;&ep;魏青岩对他的坦然倒是很惊讶。

&ep;&ep;萧瑾奇像是看出他的想法,“没什么,我现在是被绑的人质,说了什么都是贼子逼我说的,为了自保,我说些什么自然也是无可奈何,我可不能死,我若是死了,由谁去镇住萧家军呢,只能说了之后留着一条命去跟陛下请罪。”

&ep;&ep;魏青岩明白了他的意思,剑重新横在他的脖子上,“我要知道关于我师父的所有事情。”

&ep;&ep;“你师父没跟你说过?”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也是,那些过去都过去了,心里背着那么大的仇,对以前的事情也没什么好回忆的。”

&ep;&ep;“说吧,我不想听废话。”

&ep;&ep;“年轻人,你不像是没耐心的人。”

&ep;&ep;“我要听重点。”

&ep;&ep;萧瑾奇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开口说了多年前的事情,好像这件事已经憋在心里太久,一边低头回忆,一边缓缓道来。

&ep;&ep;“你师父赵勋曾经是我的结义兄弟,我们一起镇守边关,我是大将军,他是我的左膀右臂,给我出谋划策,他非常聪明,武功也高,立过战功无数,按照他的发展,他的前途无限光明,若是没出事,论军工封爵的肯定有他。”

&ep;&ep;“当时边关正是卞国挑衅的时候,时不时的滋扰,也时不时的爆发小规模的战争,直到我们内部出了奸细,偷了城内布防图,卞国不放过这个机会猛攻,我们上书朝廷,求战。”

&ep;&ep;“朝廷内部很多文官觉得我们是好战,主张和,又碰上两位皇子争夺太子之位的时候,先帝对两位皇子的太子人选悬而不决便有人提议让两个皇子亲自上前线督军。”

&ep;&ep;“大乾朝是马背上得来的天下,大臣们大多复议了这个决定,让未来太子经历战争的洗礼也没什么,谁更善战,谁更善布局,谁更有战略眼光,在这场战役中就能看出来,谁脱颖而出,谁就是太子。”

&ep;&ep;“边关战事吃紧,一场接着一场,可大帐内坐的不是将军,而是两位皇子,他们各自为政,各有心思,都拿这场战役作为跳板,只是苦了前线的战士们,一个命令接着一个命令下来,命令一样还好,命令相悖,人心不服,反而死伤了很多战士。”

&ep;&ep;“我和赵勋都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所以决定定出一位皇子支持,二皇子和三皇子,我们观察了一段时间,二皇子更加怜惜战士,不是急切冒功之人,决定支持他的那一刻就是站队,参与了皇权之争,三皇子大骂我们结党营私,可战士吃紧,架空他是最好的选择。”

&ep;&ep;“可三皇子怎会甘心,竟然私下联系了卞国,打算让二皇子死在战场之上,以一城之生死,换他的大位,并给卞国许诺诸多。”

&ep;&ep;“我和赵勋决定绑架三皇子让二皇子鼓舞士气,一鼓作气把卞国打回去,只是绑架禁锢皇子乃是死罪,二皇子得知不许我们这么做。”

&ep;&ep;“我便提议,将计就计,盗取三皇子的令牌冒充他的人去跟卞国人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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