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王涛听完眼睛更红了,眼泪掉下来,他抹了下眼睛,“这狗日的陈达还真是一点儿人事都不干了,尽干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ep;&ep;高成仰着脖子喝了一口酒,也不看他们两个人,“我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让陈达付出代价,可是他的地位太高了,身边的高手无数,我必须要近他的身才能寻找机会,可没想到他会让我待在陈禄亭的身边,那小子也是个疯子,不过以后就只能坐着轮椅发疯了,我在他腿上做了手脚,他这辈子都别想站起来,这小子手上的血大概洗一洗可以染红整个水池了。”

&ep;&ep;“你倒是会忍辱负重。”魏青岩道。

&ep;&ep;“还成。”

&ep;&ep;一时间三人都没说话,好像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对错交织在一起,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又怎么能说的清。

&ep;&ep;魏青岩不免自问,若是他换成高成呢,面对如此深仇大恨,他会做什么呢?

&ep;&ep;“当日那细作,最后是失了控,脱离了你的把握,还是你故意没追上。”

&ep;&ep;“这件事情我无话可说,这是我的罪过,我认,没有任何理由。”

&ep;&ep;当时那细作跪在地上求他放他一马,他要多少银子都可以,他不但有钱还有一个可以号令杀手的令牌,银子他不稀罕,但是他需要人,所以他假意同意了他的交换条件,准备杀了他夺令牌,可谁知就在那犹豫的片刻功夫,那细作竟然脱身而出,出手攻击他,就在他要抓他的时候,那刺客突然跳下悬崖。

&ep;&ep;而掉在悬崖边上的令牌则为他所得。

&ep;&ep;掉下悬崖,他以为那细作死定了,可谁知却没有,这也是后来的事情了。

&ep;&ep;而魏青岩也追赶到了,他被魏青岩打伤,却被一伙蒙面人所救,他做的真的挺成功的,成功的让陈达关注到了他,而且想把他笼络到自己的挥下,所以才会出手救人。

&ep;&ep;而他从细作那里捡到的令牌,竟然还派上了用场,后期那细作来找过他麻烦,还是被成功杀了,而那令牌就真正的属于他了,有了一帮杀手可以用,无形之中让陈达更认为他是可用之才。

&ep;&ep;“你后面打算怎么做?”魏青岩问道,“还有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ep;&ep;“要得到什么东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一时不慎被那个细作在身上下了毒。”

&ep;&ep;魏青岩拉住他的手腕,查看了一下,他虽然不懂医术,但是他懂武功,怪不得他刚刚跟巡逻队对打,虽然霸道,但是跟他以往细密的打法很不一样,好像想快快结束一样。

&ep;&ep;而他的脉搏果然紊乱,内息混乱。

&ep;&ep;“解不了。”

&ep;&ep;“这天下还有解不了的毒?你一定是没找对人,我们继续找。”王涛着急道。

&ep;&ep;高成摇摇头,收回手,认真地看着魏青岩,“刚刚说的那些话,你若是需要我去见火种,我可以陪你一起去,还有肖海,他的儿子也在火种学院,还有其他人,只要火种亲口承认自己来自火种学院,陈达的伪善就装不住了,但是你的动作要快,陈达一定会有动作。”

&ep;&ep;“好。”

&ep;&ep;“我见完之后是否可以离开,我的事情还没做完。”高成又道。

&ep;&ep;“高成,你以前不曾信任我们,现在呢,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你一个人去对付陈达无异于螳臂当车,跟我一起,我们一起对付他。”

&ep;&ep;我们,好大的诱惑,可是从他出走的那一刻,他就不属于他们的一员了,他没脸。

&ep;&ep;“不用了,多谢,走吧,我随你们去见火种。”

&ep;&ep;在他站起来的那一刻,魏青岩突然出手,高成察觉到了,可他身上的毒发作,根本就不是对手,脖颈处一疼,他被魏青岩手掌劈晕了。

&ep;&ep;王涛捞住他,“大哥?”

&ep;&ep;“他再那么下去,先不说能不能杀了陈达,他自己肯定是死定了,先把他关在火奴一起,找个大夫给他好好疗伤,从今天开始,以前的高成死了,我只是多了一个证人。”

&ep;&ep;王涛脸上一喜,“是。”

&ep;&ep;折腾了大半夜,冬天夜长,此时还能睡一个时辰。

&ep;&ep;管家帮王涛把高成安顿好,怕这小子跑了,还把他绑在了床上。

&ep;&ep;另一边的何民远确定了面具人真的死了,走到另一个街头的马车旁停了下来,“夫人,您放心,那面具人真的死了,魏青岩亲手杀的,只是魏青岩仍心有疑虑,让我查面具人是否还有后手。”

&ep;&ep;“何将军,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不希望这件事给陈将军惹下麻烦。”

&ep;&ep;“是。”

&ep;&ep;魏青岩想着能睡一个时辰,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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