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管家梗着鼻子闭上眼睛,脸上的肌肉因为害怕抖了抖,但是却大义凛然道,“死有什么可怕,大不了我到地下继续服侍我家老爷,总好过跟你这个小人求饶。”

&ep;&ep;“既然这么不怕死,那我就先割下你一个耳朵好了,你可以慢慢想,慢慢考虑要不要说说你在找什么?”

&ep;&ep;“我数十个数,你若还是这么一副不怕死的态度,我就成全你。”

&ep;&ep;“一。”

&ep;&ep;管家喊道,“魏青岩,你好歹毒啊,你的人逼着我找东西,你还做出这么一副无辜的样子,你做给谁看呢?现在也没有别人,你大半夜还带着面具,不累吗?”

&ep;&ep;魏青岩停止倒数,“你说我的人逼你的?”

&ep;&ep;“难道不是,有人拿着大将军府令牌逼我必须在昨天找到一个锦盒,可是老爷一直在书房里不出来,我等了许久眼见老爷要睡在书房了,我才迫不得已在他茶里下了蒙汗药,可谁知,你这个凶手竟然换了我的蒙汗药,而在茶里下毒来坑害老爷。”

&ep;&ep;“你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还真是会做戏呢,若不是我亲眼所见你从书房外跳出去,我也信了你没杀人,魏将军,你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就好了,求你,把我儿子给放了好不好?”

&ep;&ep;魏青岩的剑送出去几分,好像随时都要他的命一样,“胡言乱语,我何时绑架了你儿子?”

&ep;&ep;“若是你没绑架我儿子,我何至于会给老爷下蒙汗药啊,是你们逼着找什么锦盒,老爷又坚持还你们的钱,这才酿出今日的祸事来,魏将军,我真的很努力的在找了,但是我真的找不到啊。”

&ep;&ep;“一派胡言,我先割了你一个耳朵,看你还嘴硬。”

&ep;&ep;“住手,魏青岩,你这个杀人凶手,现在就开始灭口吗?”荀玲珑一路追出来,把他们的对话都听在了耳朵里,又亲眼看到他要杀人灭口,她甩着鞭子把他挥退开,拉起地上的管家。

&ep;&ep;“我们走。”

&ep;&ep;荀玲珑迅速的丢出一个烟雾弹,拽着管家迅速的逃走。

&ep;&ep;魏青岩要去追,从暗中又搜搜搜的飞出几枚暗器,阻止他追出去,魏青岩就这么被阻断了他去追荀府管家和荀玲珑的路。

&ep;&ep;荀玲珑把管家带回荀家,在他的房间,管家跪在地上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ep;&ep;“小姐,我对不起老爷,只是我没办法,我儿子被魏青岩的人抓了,若是我找不到他们要的东西,他会杀了我儿子的,我就那一个儿子,我没办法,我只是下了点儿蒙汗药,绝对不敢伤害老爷的,只是没想到魏青岩跟老爷一言不合竟然痛下杀手。”

&ep;&ep;荀玲珑看着他,“管家,他们让你找什么?”

&ep;&ep;“一个锦盒,里面藏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只让寻到那锦盒带出去就行。”

&ep;&ep;“你找到了吗?”

&ep;&ep;“小姐,我今晚刚去书房找,就被魏青岩劫持了。”

&ep;&ep;“为何他让你找东西,还亲自过来?”

&ep;&ep;“他杀害老爷的事情暴露,想杀我灭口。”

&ep;&ep;荀玲珑痛苦的闭上眼睛。

&ep;&ep;“小姐,魏青岩的险恶用心已经暴露了,您若是想要替老爷报仇,就不能留在安源城了。”

&ep;&ep;“那我该怎么做?”

&ep;&ep;管家飞快的看了她一眼,“小姐,您得去京城告御状,只有陛下才能惩治这样的恶人,这样的人凭什么还能做安源城的大将军,这样的人守护安源城不是监守自盗吗?”

&ep;&ep;荀玲珑紧紧的攥着拳头,“今晚的事情不要让我娘知道,我不想让她担心,等我爹的丧事之后再说其他。”

&ep;&ep;“那若是魏青岩还来呢?”

&ep;&ep;“他若是逼人太甚,大不了跟他鱼死网破,再说了,我们现在孤儿寡母的能逃到哪里,她若是真的想杀我们,我们连家门都出不了,怎么去京城?至于你儿子,管家,算是荀家对不起你,怕是帮不了你了。”

&ep;&ep;“小姐,您别这么说,救不下来就是他的命,我也尽力了。”

&ep;&ep;“管家,若是有机会,我会想办法和魏青岩做交易,换回你儿子。”

&ep;&ep;“多谢小姐。”

&ep;&ep;管家在荀玲珑走后站起来,拍拍膝盖上的灰尘,冷冷的笑了一声。

&ep;&ep;魏青岩回到府中,不停的想着管家的话,那管家话里话外都是他府中的人拿着将军府的令牌在作祟,就像是在告诉他,他府上有奸细。

&ep;&ep;可是那管家的话,还是把所有的罪都盖在了他的头上,要么他嘴里说的都是真的,将军府真的存在一个奸细,那么就是他在做戏,做给荀玲珑看的,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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