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莲从外面冲进来扑过去跪下,哭道,“爹,娘是病了才会说胡说,弟弟的死对她打击很大,爹,您别生气。”

&ep;&ep;陈夫人被打的歪在一边,冷着脸笑,似疯似癫,凉人心脾。

&ep;&ep;“娘?您别,您别笑了。”陈莲又担心又害怕。

&ep;&ep;陈达指着陈夫人的手发抖,狠狠地甩袖而去,“疯女人。”

&ep;&ep;陈莲要给陈夫人擦眼泪,却被她躲过去了。

&ep;&ep;“莲儿,你回去吧。”

&ep;&ep;“娘?我留下来陪您说说话?”

&ep;&ep;“我要静一静。”梳理一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有人可以在她眼皮子底下对她儿子动手。

&ep;&ep;陈家的事情闹哄哄的过去,安源城陷入诡异的平衡之中,陈达和魏青岩见面客客气气,好似明争暗斗不存在一样。

&ep;&ep;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即过。

&ep;&ep;京城平静了那么久,突然有诏书到,边关风平浪静,没有战事发生,陛下下诏让魏青岩回京述职。

&ep;&ep;即刻从安源城出发,过年也只能在京城过了。

&ep;&ep;接到诏书的魏青岩忧心忡忡,安源城局势不明,若是他离开,他担心陈达会搞事。

&ep;&ep;钱将军建议道,“将军,何不把陈将军一起带上?”

&ep;&ep;魏青岩一想也行,回京述职嘛,那自然不单他一个人回去,带上陈达可以避免安源城内部出现意外。

&ep;&ep;他再把几路兵力推到前线震慑外敌,算是基本稳定了。

&ep;&ep;陈达一系自然不愿意,魏青岩是主将,主将离开自然有顺位者带兵守卫安源城,陈达就是这位顺位者,若是他也离开,安源城的日常事物由谁负责。

&ep;&ep;他们说的有理有据,反对的理由很充分。

&ep;&ep;魏青岩为了让他们无话好说又周旋了一番。

&ep;&ep;陈达发了一通脾气,又把何民远等一些追随者叫过来叮嘱了一番便吩咐人收拾行装上京。

&ep;&ep;他把何民远留到最后,说道,“民远,我之前答应你让你见见你儿子,没想到会被魏青岩横插一脚让我陪他一起上京,你放心,等我回来吧,我就让你们一家团聚,你见过你儿子后,再决定要不要把他留在身边。”

&ep;&ep;何民远心思坠坠,“将军,属下追随将军多年,自然打心里相信将军,将军说什么便是什么,属下愿永远追随将军,忠心不二。”

&ep;&ep;他自然没有不应的,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心里有多虚,反而在庆幸他突然离开。

&ep;&ep;这一个月来他每天都过的提心吊胆的,拖了这一个月,他以为陈达已经把他儿子的事情忘记了,毕竟陈家小少爷的死在安源城闹的轰轰烈烈。

&ep;&ep;“很好,那你先回去吧,记住我说的话,看好魏青岩的人。”

&ep;&ep;“是。”

&ep;&ep;陈达随后又写了一封信让管家送出去,信的内容也没瞒着他。

&ep;&ep;“不要把这消息泄露了,也不要告诉夫人。”

&ep;&ep;管家不解,“老爷,您送少爷在外游历多年,让他回来是好事啊,夫人因为小少爷的事情伤心过度,若是知道大少爷不日便会归来,说不定心里会舒服很多。”

&ep;&ep;“多嘴!我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

&ep;&ep;管家不敢多言,恭敬的退下了。

&ep;&ep;陈达临走之前又警告了陈夫人,不要趁他不在乱作为,否则别怪他不客气。

&ep;&ep;魏青岩不但收到了陛下的诏书,还收到了苏家的一封家书,苏祭酒在信中言辞委婉的表示希望可以见见远嫁的女儿,被魏青岩彻底的忽视了,苏珺瑾只是作为一个妾室抬进大将军府的,她还不够资格跟着他去京城述职。

&ep;&ep;韩恬身上的伤渐渐痊愈,但也不能跟着他长途奔波,只能叮嘱他万事小心。

&ep;&ep;他走的匆忙,从接到圣旨到离开短短三天时间,他忙着安置安源城的事务,反而和韩恬没说上几句话。

&ep;&ep;临行前一晚,夫妻俩都有一肚子话要说,但是却都知道,说的再多,都不如放在眼前踏实,偏偏,分别在即,两人心贴心的抱了一夜,把诸多担忧和不舍都化在了热切的拥抱里。

&ep;&ep;翌日,魏青岩不敢当着韩恬的面走,趁着她熟睡后偷偷的出了门。

&ep;&ep;他前脚刚出门,后脚韩恬就醒了,为了不让他担心她一直在装睡罢了,分开两年,原本以为今年终于可以在一起过了,没想到还是事与愿违。

&ep;&ep;她越想越觉得心口酸痛,就这么让他走,她心里就跟被一根绳拉扯似的,她再无法忍耐,迅速起身,让童叔套上马车,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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