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夫人,陈西的尸体找到了,是在将军放在城南的布庄里,那里的人都死了,东西也不见了,关在那里的人也都不见了。”

&ep;&ep;管家对陈夫人禀报道。

&ep;&ep;陈达去京城之前把陈西放在安源城秘密接管他手底下的这些暗事,可现在陈西死了,明显是有人在暗中破坏,任由事情发展下去,对于陈家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ep;&ep;“是谁做的?”

&ep;&ep;“不清楚,夫人,现在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不知道他们下一步想干什么?”

&ep;&ep;陈夫人眯着眼睛,“老爷让这些人在哪里出现过?”

&ep;&ep;“老爷第一次派他们出去执行的任务就是杀火种,难道......”

&ep;&ep;陈夫人轻哼了一声,“老爷深谋远虑,所想从来都没有失算过,这次一定是没想到,魏青岩死了,他的人还能是做出这么大的事情。”

&ep;&ep;“他们难道是给魏青岩报仇?”

&ep;&ep;“放消息出去,挑几个得利的手下,在安源城里做些事情,有人不想我们好过,他们也休想好过。”

&ep;&ep;“我要是你,就绝对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有任何动作。”

&ep;&ep;陈禄烨突然走进来,难得身上没有酒气,一身衣服也穿的整整齐齐,看着更加俊逸出尘,高贵不已。

&ep;&ep;“你怎么来了?”陈夫人对他没有好气,自从母子俩在蹴鞠活动上不欢而散后就没见过面。

&ep;&ep;陈夫人对他也是眼不见为净了。

&ep;&ep;“你不是一直责备我不管陈家的事情吗?我这不是来了吗?”

&ep;&ep;陈夫人警惕的看着他,“陈禄烨,陈家可是你的根,你若是跟外人一起对付陈家,你就跟畜生没什么两样。”

&ep;&ep;陈禄烨坐在椅子上,结果丫鬟端过来的茶,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也不解释。

&ep;&ep;“你就没想过,魏青岩没死?”

&ep;&ep;“你说什么?”

&ep;&ep;高成拿着手里的账本和人员名单翻了翻,越看眉头皱的越紧,捂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拿起旁边的酒壶就要往嘴里倒。

&ep;&ep;魏青岩把酒壶拿开,拔开塞子咕噜咕噜的喝了个干净。

&ep;&ep;“啧啧,堂堂一个大将军竟然抢我的酒。”

&ep;&ep;“你再喝下去,你连半条命都没了,你看看你那脸色。”魏青岩没好气道。

&ep;&ep;“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在我闭眼之前一定要看到陈达得到应有的下场。”

&ep;&ep;魏青岩拍拍他的肩,从他手里拿过账单和人员名单,“放心吧,这些东西就够要他的命了。”

&ep;&ep;“你带着这些东西去京城吧,你没死的消息也快传回来了。”

&ep;&ep;“再等等。”

&ep;&ep;“火种学院的事情留着我来做,趁着有时间你偷着回家一趟,安抚好你的女人,然后带着东西去京城,神不知鬼不觉。”

&ep;&ep;魏青岩犹豫,现在虽然找到了陈达制造怪力人的证据和藏匿私矿的证据,但是火种学院依然还没消息以及陈达的私兵在哪里还不知道。

&ep;&ep;这些都是隐患。

&ep;&ep;他离开不放心。

&ep;&ep;“旺旺旺。”门外传来狗叫的声音。

&ep;&ep;高成捂着额头,“为什么要用这么蠢的暗号。”

&ep;&ep;“你快回应他。”

&ep;&ep;高成痛苦的回了三声旺旺旺。

&ep;&ep;“大哥,高成。”从院子外翻进来一人,悄悄地打开门进来。

&ep;&ep;“王涛,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一个将军趴墙角学狗叫像话吗?你能不能换个暗号?”高成忍不住拿话刺王涛。

&ep;&ep;“我都不在意,你一个在逃犯嫌弃个屁,别打岔,有正事呢,大哥,出事了,变关外正有大规模的卞人在集结,要开战了。”

&ep;&ep;高成一愣,随即道,“不意外,大将军的死传出去,他们到现在才动应该也是因为他们内耗拖住了时间,现在看来是它们内部稳定住了。”

&ep;&ep;王涛,“你怎么知道?”

&ep;&ep;“之前从那个细作的人里暗查到的,卞国的几个王子之间明争暗斗多年,老大王的身体在冬天就不太好,所以到了冬季,他们内部的争斗就会更厉害,今年情况特殊,看来他们不打算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了。”

&ep;&ep;魏青岩站起来,“告诉钱将军,卞国的葛辉将军最擅长行军布阵,不是一个好攻克的对手,让他小心。”

&ep;&ep;“是,大哥,你是不是要离开安源城了?”

&ep;&ep;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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