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六王爷,我家侯爷可就这一个女儿,没得受了委屈还要忍着的道理啊!!“

&ep;&ep;董夫人坐在地上,一边拍着地一边哭道。这架势,活脱脱的泼妇。

&ep;&ep;楚嫱最怕的就是这种蛮不讲理撒泼的人了,虽然她有时候也不讲理,但是好在她有限度啊,像这种坐地上撒泼的丢人事,也就只有董夫人能做的出来了。

&ep;&ep;穆泽羲的头顿时疼了起来,无奈的看了眼楚嫱,道:“来人,王妃禁足,没有本王的允许,谁敢放她出来,后果自负!!!”

&ep;&ep;六王爷的后果自负,真的很严重。

&ep;&ep;六王府隔壁就是刑部尚书楼尚书府,听闻新奇的刑具每隔三天就有,想试试吗?

&ep;&ep;所以,穆泽羲的话一落,身后便有侍卫过来,低下头,小心翼翼的道:“王妃娘娘,这边??????”

&ep;&ep;“穆泽羲!!是她自己掐我我不小心才撒手的!!你凭什么禁足我?”

&ep;&ep;尽管那侍卫很尽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是,禁足王妃这等差事,的确是件危险的差事。楚嫱在说话的时候,直接抬脚踹开拦住自己的人,步步紧逼到了穆泽羲的面前,冷着脸跟穆泽羲对视。

&ep;&ep;冰三见冰山,周围顿时冰封十里,寒气嗖嗖的~~~

&ep;&ep;“世上总得有人,要为那个不小心买单。”

&ep;&ep;“所以,今天买单的人,是我,对么?”

&ep;&ep;楚嫱冷笑,心中五味杂成。

&ep;&ep;“是。”

&ep;&ep;穆泽羲吐出这一个字时候,楚嫱的心像是被锤子狠狠的砸了一下,闷闷的痛。

&ep;&ep;这个世上,她可以不记恨何人,比如说容浅,比如说董侧妃,却总是会记恨穆泽羲。当这个字说出来的时候,楚嫱就觉得,他么的真是憋屈!!!

&ep;&ep;想她楚嫱从来都不是吃亏的个性,自然是没忍住,直接一脚揣在穆泽羲的小腿肚上,转身就走。

&ep;&ep;那侍卫跟了上去,突然,楚嫱扭头,冷笑道:“小爷我识路,滚开!!!”

&ep;&ep;那侍卫吓了一跳,立马退开好几步,哭丧着脸跟了上去。

&ep;&ep;“董夫人似乎喜欢坐在地上?”

&ep;&ep;楚嫱走后,穆泽羲淡淡的扫了眼董夫人,做了下去,小腿肚隐隐的抽痛。想来楚嫱是用了吃奶的劲儿了。

&ep;&ep;这么一想,穆泽羲突然很想笑,心中竟然莫名的觉得松了口气,至少,至少楚嫱生气了,比起闷在心里,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还是要好了许多的。

&ep;&ep;“咳咳,王爷说笑了。”

&ep;&ep;董夫人见楚嫱走了,这才赶紧的在丫鬟的搀扶下爬了起来,动作粗俗,不堪入目。

&ep;&ep;想想,平顺侯这么多年还没能休了她,想来应当也是因为怕她出去之后给自己抹黑所致吧。

&ep;&ep;“王爷,我孩儿不知现在情况如何了,您难道就仅仅是禁足王妃这样就算了吗?”

&ep;&ep;董夫人跟董侧妃有一点很像,就是都不知道见好就收,非要咄咄逼人。这样的人,其实最是招人烦的。

&ep;&ep;穆泽羲轻笑了声,反问:“董夫人似乎对本王的家事过问的太多了。另外,今日之事,究竟是怎样的真相,董夫人应该比本王更了解。若是让本王听见外面有任何议论王妃的人,本王,决不轻饶。”

&ep;&ep;即便董侧妃怀了孩子,也不过是个侧妃。即便平顺侯如今风生水起,这也是六王府。

&ep;&ep;董夫人被穆泽羲冷冷的口气一噎,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也不敢当着穆泽羲的面坐下来。

&ep;&ep;做贼心虚的人,一直都是很惶恐的活着的,不知道哪一天,她们就会被揭穿。

&ep;&ep;这时,董侧妃的房门突然打开了,吴太医擦了满脸的汗水,疾步走了过来。

&ep;&ep;“如何?”

&ep;&ep;穆泽羲冷冷的看了眼吴太医,似乎并没多大的耐心听他说话。

&ep;&ep;吴太医用眼角余光扫了眼董夫人,这才转过头小心翼翼额回答道“回禀王爷,董侧妃不过是受了惊吓,并无什么大事。”

&ep;&ep;没什么大事。

&ep;&ep;岂止是没什么大事?根本就是没事好么。

&ep;&ep;当然,这些话吴太医死在棺材里都不会说出来的。

&ep;&ep;听到这个回答,董夫人这才稍稍的松了口气,正准备说些什么类似谢天谢地这样的话的时候,穆泽羲却冷冷的开口了:“既然董侧妃无事,本王还有事,董夫人自便。”

&ep;&ep;说罢,穆泽羲便疾步离开。

&ep;&ep;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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