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楚嫱心里越想越是难受,自嘲的笑了起来,问:“萧长奕,这京城之中,想娶我的人,是否都是因为我是相府嫡女?”

&ep;&ep;早些时候,楚相就提醒过她,她是相府的嫡女,让她不要把自己的整颗心都给穆泽羲。果然,现在吃亏了吧?

&ep;&ep;楚嫱啊楚嫱!为什么你总是要见到棺材才落泪呢?

&ep;&ep;这样的问题,似乎让萧长奕诧异了一下,神色古怪的看了楚嫱几眼,突然说了句连楚嫱都没有想到的话来:“京城之中,许是,没有那么多人想要娶你的。”

&ep;&ep;除了我。

&ep;&ep;最后一句话,萧长奕没有说出口。

&ep;&ep;“他么的——你,你就不能委婉点?”

&ep;&ep;向来这么老实的人突然说出这种话,就连楚嫱都吓到了。

&ep;&ep;这种惊诧程度,丝毫不亚于狗嘴里吐象牙,鸡窝里飞出了凤凰,刚结婚的小李子媳妇生的孩子竟不是隔壁老王家的惊诧程度。

&ep;&ep;于是,楚嫱默默的转过了脑袋,满脸的黑线。

&ep;&ep;“嫱儿,时辰不早了,早些回去吧。”

&ep;&ep;天色越来越晚,萧长奕担忧的看了楚嫱的脸色,方才的那些那些问题中,他多多少少也能察觉些什么。

&ep;&ep;突然,天空中一声奇怪的声音响起,似乎是一个信号弹。

&ep;&ep;楚嫱抬起头,突然,看见另一个信号弹在头顶爆炸开来。

&ep;&ep;突然间,从暗处落下两个黑影,跪在楚嫱面前。

&ep;&ep;“看来,六王爷应当是派出了所有的暗卫来寻你。”

&ep;&ep;萧长奕突然自嘲的说了句,对自己这种跟在身后的行为,突然觉得嘲讽至极。六王府最是精湛的暗卫都在暗处护着楚嫱,他跟了这么久,岂不是多余?

&ep;&ep;楚嫱走过去,淡淡的扫了眼那两人,轻声道:“方才信号,是什么意思?”

&ep;&ep;那两个暗卫还没回答,便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这个时辰,路上传来马蹄声很是响耳,达达的马蹄声,似乎是一下又一下的踏在自己的身上一般。马上的人,一直都是那么的高贵清冷,那一张看不腻的俊脸,似乎这辈子,都刻在了心上般。

&ep;&ep;若是往日,见到穆泽羲这么骚包的赶来,楚嫱早就忍不住的扑上去了。只是,在今日,在知道了那件事之后,再看到穆泽羲,楚嫱突然间觉得很嘲讽。

&ep;&ep;她竟是有些看不懂,之前穆泽羲说的那些话,到底,是否出自真心?

&ep;&ep;想着想着,马便已经到了跟前,穆泽羲一脸怒气的翻身下马,不悦的道:“你可知,如今是何时辰了?”

&ep;&ep;是何时辰?不过是半夜十一点吗?

&ep;&ep;楚嫱突然间就冷笑了起来,看着穆泽羲,冷静的回答,“六王爷,实在是抱歉,妾身出行,搬不动日晷,怎么会知道是什么时辰呢?”

&ep;&ep;这么明显生疏的口吻,穆泽羲怎么会没有察觉到?只是眼中的担忧之色在触及到楚嫱身后的萧长奕时,更是冷淡了几分,冷声质问:“萧将军何以在此?”

&ep;&ep;“闲散路过。”

&ep;&ep;萧长奕一本正经的说着谎话,似乎真的是闲散只此一般。只是,穆泽羲也不傻,自然是不会相信的,只冷冷的道:“以后,还是请萧将军与内子保持些距离的好。虽然内子幼时与萧将军相识,但是毕竟内子已为人妻,即便内子性子豪爽不在意这些,难道萧将军也不为内子考虑一二?”

&ep;&ep;这话,摆台面上说就是,楚嫱跟你萧长奕相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她是我媳妇,跟你不熟,你别不怀好意。“

&ep;&ep;萧长奕的眉心猛地皱了起来,怒视着穆泽羲,不悦的反问:“六王爷既是知道她是你的妻子,又为何放任她一人流浪在街上而不闻不问?”

&ep;&ep;别看萧长奕是个武夫,但是这会子嘴皮子突然麻利起来了,一句话,将穆泽羲逼的没有退路。

&ep;&ep;只是,他或许不知道,楚嫱昨日梦中念叨想吃辣香鸡脯,于是穆泽羲便约了谢耀去玉宝斋,然后便亲自学了这道菜,回府做给楚嫱吃。

&ep;&ep;可是,等来等去,却终是等回一个空的马车,得知谢薇告诉楚嫱的事,之后,穆泽羲便满京城的找她。但是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你不想着特意去遇见某个人的时候,无处不见的印证着你们的缘分,当你存了心的要去找一个人的时候,却又怎么都找不到。

&ep;&ep;“萧大哥,多谢你今日助我,我先走了。”

&ep;&ep;两个大男人,若是再闹腾一会,只怕是就要发生血案了。

&ep;&ep;萧长奕明白,楚嫱这是在为他解围。果然,穆泽羲的脸瞬间便沉了下来,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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