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个问题问的,就跟打发乞丐似得,颇有楚嫱的影子。

&ep;&ep;可容浅,在感情上,本就像是个乞丐,不停的乞讨,却从来都换不来半分的真心。

&ep;&ep;此时的她,一张柔媚的面容配上一副狰狞的表情,却毫无违和感,仿佛这张脸长错了般,冷笑了几声,突然视线贪婪的盯着穆泽羲,“你知道的,我,只想要你。”

&ep;&ep;容浅就差在脸上写上这几个字了,可穆泽羲就跟戴了防毒面罩似得,这些个思想,全都被他隔离了。

&ep;&ep;此时容浅面对面的说出来,穆泽羲突然生出一股厌恶,这种厌恶,就跟吃坏了肚子似得,再看一眼都觉得反感。

&ep;&ep;“解药交出来,否则,她承受多少痛苦,我加倍的让你感受。”

&ep;&ep;穆泽羲说到做到,不过他从不让恶心的血,弄脏了他的手。这种事情,六王府的暗卫,更精通。

&ep;&ep;显然这些,容浅都一清二楚,可既然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打算,容浅也就不怕了,狂妄的笑了起来,“痛苦?最痛苦的莫过于看着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穆泽羲,你是装傻还是真的不知道?皇后娘娘保我入京,为了什么你会不知道?可是我直到现在,可曾做过伤害你的事情?我爱你,这么明显,为什么你看不出来?”

&ep;&ep;很多事情,不是看不出来,而是根本不屑。

&ep;&ep;这种爱,太过疯狂。

&ep;&ep;从穆泽羲鄙夷的眼神中,容浅却更加固执了,这个男人,她一定要再次拿下。

&ep;&ep;这种执念就跟毒蛇一般,缠绕在她心尖,越发的将她的心智都麻痹了。尤其是容浅这种级别,许是九头蛇,砍不断的那种执念。

&ep;&ep;南夏皇室传承下来的毒,这最后一粒,都用在了楚嫱身上。前一粒,用在了穆泽羲身上。这两次用这种毒,却都是为了得到穆泽羲。

&ep;&ep;说起来也可笑,她付出了这么多,竟从未获得穆泽羲的心。

&ep;&ep;穆泽羲手中的剑直接震碎,好好的,又废了一般绝顶的好剑,若是楚嫱醒着,定然要痛斥一番穆泽羲的败家行为。

&ep;&ep;容浅的头发被飞过的剑片割断了几缕,却精准的没有伤她分毫,穆泽羲是个有原则的人,若是厌恶一个人到了极点,他再怎么痛恨,都不会亲自动手,因为脏。

&ep;&ep;“本王再说一遍,解药,否则,别以为不敢杀你!”

&ep;&ep;穆泽羲的声音近乎冷酷,容浅却是跟疯了似得笑了起来,盯着穆泽羲的脸,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得意道:“好啊!杀了我!我想,楚嫱也活不成了!我很明确的告诉你,除了我,没有人有解药,包括谢耀。”

&ep;&ep;霎时间,安言清楚的看到穆泽羲的背影僵了片刻,很快,便恢复如常,冷笑起来,道:“本王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交出解药,送你安然无恙回南夏。”

&ep;&ep;“穆泽羲,你真的是太小瞧一个女人了。尤其是一个为爱痴狂的女人,说白了,我不怕你现在厌恶我,我只怕此后从你的世界中彻底消失。恨,未尝不是件好事。所以,我也同样给你考虑的时间,只要楚嫱能等。”

&ep;&ep;她坚信,这是她最后的一条路,穆泽羲一定会选择跟她交换的。

&ep;&ep;“来人,看起来,无论用什么方法,我只要结果。”

&ep;&ep;这句话,何其残忍。

&ep;&ep;只要结果。

&ep;&ep;然,容浅却是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这就是她爱的男人,她费尽自己的心力去争取的男人。她从小跟傻子似得跟在后边的男人。为了能够呆在这个男人身边,她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如今,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

&ep;&ep;容浅被带走,临走时,只笑的跟幽灵似得,口中嚷嚷着,穆泽羲,你输了,输了!让人心中格外的不安。

&ep;&ep;鱼儿没忍住,唰唰的过去甩了她几巴掌,被赶来的孟毅拖走了。安言不等穆泽羲交代,立马去给穆泽羲寻各类医术,这种毒,他与穆泽羲,都不陌生。

&ep;&ep;屋内一下子就空了,檀木的香气很淡,桌子上还摆着穆泽羲去书房时留下的作业,楚嫱正努力的写着。

&ep;&ep;躺在床上的楚嫱,难得的安静了,她睡得很痛苦,就跟在梦里被人揍了似得,身子不安分的扭动着,脸色看着更是下人,脸上汗水夹杂着泪水一起往下掉。

&ep;&ep;穆泽羲像是突然被抽尽了力气般坐在床边的地上,颓然的看着床上的楚嫱,眼睛有些湿润,哑着嗓子道:“懒虫,快起来,我带你出去看杂耍。”

&ep;&ep;床上的人没有反应,穆泽羲又用自己的袖子给楚嫱擦净了脸上的汗水,苦笑道:“你昨儿个哭花了我的一件衣服,今日的这套又给你擦汗了,你说,是不是得起来给我重新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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