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事关您的将来。”

&ep;&ep;高添嗤笑,能有多重要?不过就是劝他效忠王夙夜吗?

&ep;&ep;“不见。”

&ep;&ep;家丁这次没有出去,而是哆嗦着说:“侯爷,那人说是有关夫人的。”

&ep;&ep;高添身子一震,叶氏?难不成唐国公投靠王夙夜了?他像吃了苍蝇一样,僵坐在椅子上,片刻才说:“让他进来。”

&ep;&ep;一身青色直的年轻人从门外走进来,朝他拱手一拜,礼貌的说:“在下林远,见过侯爷。”

&ep;&ep;高添盯着他道:“王夙夜有什么事?”

&ep;&ep;林远笑道:“侯爷爽快,将军让在下前来,只是想让侯爷什么都不要做,安心的守好岭南便可。”

&ep;&ep;什么都不要做?高添不屑道:“他有什么资格来命令我?”

&ep;&ep;林远的笑容加大,桃花眼盯着他说:“定远侯和唐国公都不知道您有一个爱好,倘若把您的这点爱好夸大其词,侯爷觉得那两位大人会不会将妹妹的遭遇联系在一起呢?”

&ep;&ep;高添愣住,继而大喝道:“胡说!她二人的遭遇与我有何关系?我从来都没有亏待她们!”

&ep;&ep;林远笑容不变,道:“那又如何?将军已经把此事告诉了赵监军,只要您有什么异动,赵监军就立刻把此事散播出去,再加上叶氏也确实疯了,到时候先入为主,难保那两位大人不会不信呀!”

&ep;&ep;高添的脸慢慢涨红,怒目而视,韩氏当年去的太快,叶氏疯了之后,就被他关在家里,虽然不曾亏待,可要是传出去他也百口莫辩,谁让他喜欢看女子穿生角的衣服呢?这要是被人知道了,他哪还有脸管得住岭南八万屯卫军?

&ep;&ep;林远看到他的神色,便温言道:“将军没想过要让忠义侯您做什么,反而只是让您什么都不做,比起萧国丈想着让您去打仗要好多了吧!侯爷在岭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了您、说不了您啊!”

&ep;&ep;高添心里憋屈,但也冷静了下来,目光如炬的看着他说:“国事家事岂能混为一谈?王夙夜要是有不轨之举,我与韩尉合作,难道他会看不清时局,反而为了那点事跟我断交,白白让人得了便宜,祸乱朝政?”

&ep;&ep;“为了大事,定远侯自然不会跟您闹崩,但是,之后呢?”林远从容的笑着。

&ep;&ep;之后就是算账了。高添感觉后牙槽一疼,当年韩尉那怒气滔天的样子他至今难忘,韩氏比韩尉小十五岁,在韩氏出生没多久,韩父韩母先后病逝,韩氏可以说是韩尉一手养大的,极为疼爱,所以当年十八岁的韩氏病逝后,韩尉就鲜少跟他联系,更不说韩氏被他折磨致死的谣言传出去后,韩尉会有多恨他!

&ep;&ep;林远站在大厅中间不说话,气定神闲的看着面色飞变的高添,许久,高添沉着脸说:“焉知王夙夜不会对我动手?”お筷尐誩兌

&ep;&ep;“侯爷与将军并无利益冲突,将军也知道您不服他,所以未曾想过让您与之合作,只希望您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按兵不动即可。”林远信誓旦旦的说。

&ep;&ep;“他被韩尉杀得片甲不留,也不需要我助他一臂之力?”高添眯眼问道。

&ep;&ep;林远笑了一下,道:“这个就不劳侯爷担心了,铁鹰军不可能全部出动对付将军的,侯爷亦然,但天策军却能全部调动。”

&ep;&ep;无论是韩尉还是高添,若是调动全部的兵力来对付王夙夜,就意味着边关失守,放任外族来犯,所以韩尉才一直没有轻举妄动。

&ep;&ep;高添的眼睛瞪圆,狠狠的怒视着他:“你走吧!我知道了。”

&ep;&ep;王夙夜得到这个满意的答复后,就去了如雅院,靳如的病已经好了,这些日子,他每天都会去如雅院,和她用过晚饭,陪着她坐一会儿便会又回到青阁,近来面对他的妻子是越来越难以克制了。

&ep;&ep;靳如正在吃着冰雪藕丝,看见他进来跟做了坏事一样,赶紧放了下来,他不允许她吃凉的东西。

&ep;&ep;王夙夜眼中闪过好笑,走到她对面坐下,瞥了眼桌上她吃了一半的冰雪藕丝,淡笑道:“很好吃吗?”

&ep;&ep;靳如垂着眼睛,心虚的点头:“好吃呀!凉凉甜甜的。”

&ep;&ep;王夙夜便拿起来尝了一口,有些甜,不是他喜欢的,便放下筷子没再动,看着她说:“下次再看见你吃这些凉寒之物,小眉和黄槿就到外面晒太阳去,你觉得如何?”

&ep;&ep;“嗯?”靳如睁大了眼,有些目瞪口呆的,他这是在威胁她?她眨了眨眼睛,辩解道,“她们也是看我忌嘴了这么多天,所以才拗不过我的。”

&ep;&ep;“那就可以不听我的话吗?”王夙夜平淡的说。

&ep;&ep;靳如有点不开心了:“她们是我的人,理应先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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