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这毒何时能解?”

&ep;&ep;何嗔重新拿起了烟杆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道:“不继续服毒,最慢半年。”

&ep;&ep;这话比前面说的任何都来的要有希望,最慢半年,那快一点呢。

&ep;&ep;夫妻俩面面相觑,哪能瞧不出这大夫的不耐烦,好像给他们看病是一件多么为难的事,话都不肯多说几句:“何太医,那我们先回去了,下月再来。”

&ep;&ep;何嗔没搭理,何伯送他们到了大门口,李夫人这才想起诊金还没给完,之前给的只是求见这太医的银子:“老伯,咱们这诊金还没给呐。”

&ep;&ep;何伯笑呵呵着没接她手里的银子:“下回来了再给也不迟。”

&ep;&ep;三个人出了大门,随着后头的门合上,张大夫人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她看了眼手里的药方,将信将疑:“李夫人,我怎么觉得这太医古怪的很。”

&ep;&ep;“我倒觉得人家说的在理,我说你们也长点心,张老爷中毒这么多年了都不知道,这哪能是不小心,我看是有人故意给你们下的毒。”

&ep;&ep;李夫人一眼指出关键,张大夫人脸色微白,她心里是有这么猜想过。

&ep;&ep;“行了,过来看大夫这事也别说出去了,把药配了好好服用。”李夫人何尝不是人精,“中毒的事你们自己好好去查查,可别再出错了。”

&ep;&ep;......

&ep;&ep;这时的何宅内,何嗔所在的屋内多了个人,戚相思从暗处走出来,何嗔很不高兴的拿着烟杆敲着柜子边:“行了,你也可以走了。”

&ep;&ep;“老师,您敲坏了这根也好,我为你新准备了烟杆,比这好用。”戚相思厚着脸皮在他旁边坐下,“南边的商队过来带了不少好烟丝,您试试?”

&ep;&ep;“毫无干系的人你插手做什么。”他越是阻止戚相思越要叫,这“老师”二字何嗔也是被她给叫的没脾气了,权当没听见,“你尽找事。”

&ep;&ep;“倒也聪明,知道张夫人要去求医,容易败露,反而把这毒下在张老爷身上。”戚相思之前想到过可能夫妻二人都有问题,却没想到有外因,“老师,你想这毒会下在何处?”

&ep;&ep;“什么最常用就下哪里。”何嗔对此毫不在意,“行了,看也看过了,你可以走了。”

&ep;&ep;戚相思坐在那儿挪都没挪动一下,顺着他的话分析:“水是经常换,也不便常下,吃食更是不可能,张家人做的就是茶叶生意,平日里少不得饮茶,多年饮茶总有习惯和喜好,这都是养成了的很固定,没什么比下在茶叶中更合适的了。”

&ep;&ep;何嗔瞥了她一眼,没反对也没赞成:“还不走?”

&ep;&ep;戚相思忙起身,笑呵呵道:“很快要去避暑山庄了,您也跟着一块儿去对吧。”

&ep;&ep;何嗔偏不理她,戚相思笑眯眯出了屋子,看到何伯在外面浇水,笑着打招呼:“何伯我走了啊,改日再来看你。”

&ep;&ep;“齐姑娘走好。”何伯笑呵呵的目送她离开,回头看了眼开着门的屋子,笑呵呵的继续给院子里的盆栽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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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这厢戚相思从巷子里出来,到了金桥的铺子附近,远远看过去还比往日多了些人站在门口。

&ep;&ep;坐在那儿的胖子见她来了,忙赶上前来低声道:“她又来了,在里头呢。”

&ep;&ep;戚相思看了眼门口的这些人,难怪都左顾右盼的不肯走,原来是盯她铺子里的人。

&ep;&ep;走进铺内花蕖就坐在柜台外,身子半倚在柜台上,明明能好好坐着,非要这么撩人,看到戚相思进来了,还变了个坐姿,引的外头那些人只差把头伸进来看个仔细,她却咯咯的捂嘴笑着,特别无辜。

&ep;&ep;“行了你,往后我这儿还怎么做生意,去里面。”戚相思示意她从旁边进去,花蕖挥了下帕子起身,走的这几下还不收敛,直到外头看不到了,进那屋时还不忘记给小六他们抛了个媚眼。

&ep;&ep;“让你有事送信。”戚相思推开窗,屋内亮堂了些,她转头看已经坐下来的花蕖,“怎么直接过来了。”

&ep;&ep;“楼里带着闷,出来走走,正好到了这儿就进来坐坐,碰巧,你来了。”花蕖抬手指着她,笑的动人,“我说相思,你这齐家五姑娘当的可真不错,还是官家,难怪我瞧着,都与以前不太一样了。”

&ep;&ep;戚相思语气很淡:“有什么不一样。”

&ep;&ep;“咱们是从寨子里逃出来的人,哪能和大家闺秀比。”花蕖笑盈盈地望着她,“你不叫相思,改叫敏莺了,我险些以为和阿莺有关,毕竟过去常这么叫她。”

&ep;&ep;戚相思眼眸微缩,话中有话,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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