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所谓的“蛇皮袋”其实是LV新出的一款男式挎包,除了上面有个英文logo,看上去几乎和蛇皮袋一模一样。

&ep;&ep;时尚这东西,有时候是很令人费解的。

&ep;&ep;陈实自然没有声张,不然拾荒者肯定不愿意一百块钱给他,他倒不关心包的价值,陈实注意到包的底部有几块不显眼的污渍,看上去像是血液。

&ep;&ep;陈实把包折叠起来,问:“那狗什么样?你第一眼看到的。”

&ep;&ep;“像是被勒死的,吐个舌头……对了,我这里还有项圈,也给你了。”

&ep;&ep;“谢了。”

&ep;&ep;陈实和彭斯珏准备告辞,拾荒者突然说:“不对啊,我提供线索就给两百块啊?电视上警方征集线索,都上万的,你没赚差价吧?”

&ep;&ep;陈实乐了,“你可以到网上搜,警方目前没发布悬赏令。再者说,你如果看见那人的长相,这条线索值几万块都不为过,可你现在这点线索,就值两百块。”

&ep;&ep;拾荒者懊恼地拍大腿,“早知道我瞅瞅TA长啥样了!”

&ep;&ep;两人就此告辞,陈实将“蛇皮袋”交给彭斯珏,说:“上面有血迹,可以验验看。”

&ep;&ep;彭斯珏接过察看,“可能只是狗血,试试看吧。”

&ep;&ep;技术中队的人已经过来,在屋里开始“大扫除”,一样样证物被封装起来,陈实接到一个电话,一个女人在电话里说:“警察同志,我有线索想提供。”

&ep;&ep;“你在哪?”

&ep;&ep;“我还在上班,你方不方便来酒店一趟,到了打这个电话。”

&ep;&ep;陈实挂了电话,对彭斯珏笑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果然出现叛徒了,我去一趟。”

&ep;&ep;彭斯珏点头,“我留下来取证。”

&ep;&ep;陈实招呼陶月月随他一起走了。

&ep;&ep;与此同时,市局的审讯室里,林冬雪正在和陆启星“聊天”,陆启星颇不耐烦地说:“不要借题发挥,把我弄到这里是吃那只野鸡的事情,你问我那天晚上的事情干嘛?”

&ep;&ep;“2月2号晚上,您儿子被人杀了,您不想破案了?”

&ep;&ep;“想!作梦都想!”

&ep;&ep;“那请你告诉我,当天晚上,您和陆振东发生争吵,是为了什么?”

&ep;&ep;“这件事和他的死没有关系!”陆启星有点恼,“我不跟你说了,我律师马上就到!”说着,陆启星又看了一下自己的袖子。

&ep;&ep;林冬雪注意到这个细节,他说话的时候总是要瞅一眼袖子,贸然伸手去看他的袖子,对方肯定要恼的。

&ep;&ep;林冬雪想了想,陈实在这里会怎么做?

&ep;&ep;她有了一个主意,问:“抽根烟吗?”

&ep;&ep;“来根软中华。”陆启星不客气地说。

&ep;&ep;林冬雪到林秋浦的办公室拿了包烟和打火机,进来给陆启星点烟,陆启星伸手的时候,她清楚地看见他的袖子上写着一些字——

&ep;&ep;“2.2,振东吵架”、“2.3,徐的合同”、“2.4,找狗”……

&ep;&ep;那些字外人看不明白,似乎只是写给自己看的,陈实猜测的没错,陆启星患上了老年痴呆,有些事情他可能自己都不记得了。

&ep;&ep;林冬雪问:“什么时候开始的?您的老年痴呆症?”

&ep;&ep;陆启星的手抖了一下,盯着林冬雪,“不要瞎说,我管理这么大一家公司,我怎么可能有老年痴呆。”

&ep;&ep;“那你为什么要在袖子上写字?”

&ep;&ep;“那跟你无关!”陆启星固执地说。

&ep;&ep;内线电话响了,原来陆启星的私人律师到了,林秋浦命令她不要再问话了。

&ep;&ep;知道自己没有机会再问下去,林冬雪一阵焦急,拍着桌子说:“难道你实际上知道是谁了陆振东,却想不起来了?”

&ep;&ep;林秋浦和一个男人一起进来,林秋浦命令道:“不许再问了,陆先生的律师到了。”

&ep;&ep;林冬雪置若罔闻,她看出陆启星的神情已经露出几分慌乱,继续追问:“还是说,那天晚上你们父子发生的争吵,和他的死有直接关系?”

&ep;&ep;“够了,别问了!”林秋浦大声说,“你给我出去!”

&ep;&ep;陆启星气急败坏地说:“他的死和我无关,是孙……”

&ep;&ep;“陆先生!”律师大声打断,“不要再说了,贵公司已经委派我全权代理你的案子。”

&ep;&ep;“你是谁?”陆启星面露凶相地说。

&ep;&ep;律师苦笑,“你是您的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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