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晚上十点,某小宾馆的走廊里,张奎叼着烟倚在一扇门前面,门里传来尖叫声:“救命,强奸啊!”

&ep;&ep;一个路过的人侧目而视,张奎凶巴巴地说:“看什么看,想死吗?”

&ep;&ep;那人加快脚步走过去,张奎冲他的背影喊道:“我记住你长什么样了,敢报警废了你。”

&ep;&ep;那人在下楼梯时转过身,摆手说:“不敢不敢!”

&ep;&ep;张奎得意地呼出一口烟,冲那扇门敲了敲,说:“爸,小点声,外面都听见了。”

&ep;&ep;“别烦我!”里面一个声音暴吼。

&ep;&ep;张发荣正在扯那女孩的衣服,他急得满头大汗,新式的胸罩太难解了,女孩还在挣扎,他不耐烦地说:“别叫了,这种事情传出去,看你还有脸做人吗?”

&ep;&ep;女孩吓得面孔发白,张发荣终于把胸罩解开了,看见女孩的上身让他一阵兴奋,开始摆弄自己的作案工具,然而人老气衰,怎么也无法进入状态。

&ep;&ep;他后悔来之前应该买一颗蓝色小药丸,白瞎了儿子的一份孝心。

&ep;&ep;这时外面传来砰的一声,吓得张发荣一哆嗦,然后三个大汉推门进来,走在后面的两个提着张奎,他被打得鼻青脸肿、意识虚无。

&ep;&ep;为首的大汉瞪大眼睛,“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敢强奸我老婆,老不死的,还不从床上下来!”

&ep;&ep;张发荣震惊地朝床上用被子捂着胸口、低声啜泣的女孩看了一眼,又看看进来的这帮人,他立马明白了,难怪这么容易就骗出来开房,敢情是个局。

&ep;&ep;没穿衣服,底气也弱了几分,张发荣说:“误会,误会,大哥,她也没说呀!”

&ep;&ep;“你说这事怎么办吧,公了还是私了。”

&ep;&ep;看了一眼儿子,张发荣咬咬牙,“别跟我来这一套,我们父子俩也是出来混的,不就是拿报警威胁吗?我没工作,我儿子也没工作,你报吧,顶多蹲两天局子就放出来了,哼,我知道你们不敢报警。”

&ep;&ep;“呵呵!”大汉笑了,“看来是个明白了,那就不绕圈子了,我在这里把你腿打折,你敢报警吗?”

&ep;&ep;张发荣觉得受到奇耻大辱,把身上唯一的一块布料——上身的汗衫脱了,露出胸口的过江龙,由于年老而皮肤松驰,原本威武的过江龙好像也走样了。

&ep;&ep;他拍拍胸口,“TMD,也不去打听打听,南门菜市场张发荣当年是个什么人物,敢勒索老子?”

&ep;&ep;“行,这是要来硬的了!”

&ep;&ep;大汉作了一个手势,一分钟后,父子俩鼻青脸肿地跪在地上,大汉不停地拍打张发荣的脸,“老不死的,还跟我拽吗?”

&ep;&ep;“不敢不敢了。”张发荣小声地说。

&ep;&ep;“打折一条腿,或者掏钱,选吧!”

&ep;&ep;父子俩用肿起来的眼睛对视一下,开始掏钱,张发荣交出一张银行卡,说:“密码是XXX,里面有二十万,我知道行情,应该够了。”

&ep;&ep;哪知道这帮人随身带着POSE机,当场一刷,大汉一耳光扫过来,“跟我装B,只有三千块。”

&ep;&ep;张发荣双手合十乞饶道:“就这点钱了,真的没有了。”

&ep;&ep;“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

&ep;&ep;踅摸半天,儿子“贡献”出一条大金链子,大汉两眼一亮,用牙齿咬了一下,发现上面的金漆掉了,露出下面的铁链,他顿时大火,拿“金链子”在张奎脸上抽出一道血痕,“叫你装B,装啊!”

&ep;&ep;张奎用手抵挡着,呜呜求饶。

&ep;&ep;大汉说:“也是,你们要不是这么穷,也不会干这种事情,身份证拿出来吧?”

&ep;&ep;张发荣心想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他没工作,名声也不好,就掏出身份证,张奎却拼命摇头,小声说:“爸,别啊!”

&ep;&ep;大汉手持身份证,在手机上一通操纵,最后露出笑容,说:“得了,这钱你自己慢慢还吧!”

&ep;&ep;“什么钱?”张发荣茫然。

&ep;&ep;张奎痛心地说:“他用你的身份证办了小额贷!”

&ep;&ep;“小额贷?现在借钱在手机上捣鼓几下就行了?”张发荣还是不理解。

&ep;&ep;“那啥,借了多少,哪家公司?”张奎问。

&ep;&ep;大汉给他看了一眼,看见二十万这个数字,他差点要晕倒。

&ep;&ep;拿到钱之后,大汉便叫手下收工,临走的时候把地上的内裤抓起来,甩到张发荣脸上,教育了他一下,“管好自己的老二,别落个晚节不保的名声。”

&ep;&ep;人走了,张奎瘫坐在地上,“爸,二十万呀!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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