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实又说:“当然也可能是鸠占鹊巢,现在的幕后黑手抢了别人的生意,但本质上都是整条产业链的大换血。”

&ep;&ep;林冬雪笑道:“你想得可真快,这才出现这一点线索,你居然推理出这么多。”

&ep;&ep;“心急啊,查案的速度要是跟我思考的速度一样快就好了。”

&ep;&ep;“哈,那犯罪分子就别活了。”

&ep;&ep;陈实看了下表,已经快八点了,说:“你饿了吗,我们吃饭去吧!”

&ep;&ep;“好!”

&ep;&ep;隔日一大早,警方来到望城岗继续查昨天的案子,陈实和林冬雪仍旧单调行动,继续追查收稻人的下落。

&ep;&ep;两人又来到邻村,寻找上次那个大叔,来到村口,看着一大片收割过的田,林冬雪说:“我可能明白三年前徐家夼那个傻子是怎么死的了,他大概发现了假稻的秘密,自己割下叶子来抽,或者就是那个年轻人卖给他的。”

&ep;&ep;“不不,假如种稻人自己售毒,以这个团伙的谨慎和小心程度,肯定会连种稻人一直铲除掉。”

&ep;&ep;“好吧,我没考虑到这一点。”

&ep;&ep;“但你的思路是正确的,那些失踪或意外死亡的种稻人,都是触及到了这个秘密,等我们找到收稻人,揭开这个团伙的真面目,相信所有谜题都会迎刃而解。”

&ep;&ep;一路打听找到了大叔的家,村里人没有白天锁门的习惯,大叔家屋门大敞,屋里没开灯,两人走进屋里,看见大叔坐在窗户边上,正有说有笑地打电话,手中夹着一根雪茄状物体。

&ep;&ep;看见警察进来,他的雪茄掉到地上,赶紧从窗户上跳下来用脚踩灭,踢到柜子下面。

&ep;&ep;“你在抽什么!”林冬雪警觉道。

&ep;&ep;“这就是雪茄的气味,我闻得出来。”陈实注意到桌上放着一个塑料可乐瓶,用手拿起来晃了下,露出心知肚明的笑,“小日子过得不错。”

&ep;&ep;“你们来干嘛,我知道的都说了呀!”大叔的“中风”病又犯了,头一摆一摆地偷瞧林冬雪。

&ep;&ep;“但我们想知道的没有问完,你种这种稻子多少年了?”

&ep;&ep;“哎呀,你们人民警察咋就跟个稻子过不去,我一个农民,勤勤恳恳地在家种田,这很正常吧?”

&ep;&ep;“回答问题!”

&ep;&ep;“呃,十年了。”

&ep;&ep;“这么说你算是‘元老’喽。”

&ep;&ep;“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p;&ep;“认识这个人吗?”陈实从手机上翻出一张照片,递给大叔看,大叔搔着头,“我应该不认识他。”

&ep;&ep;照片正是昨天拍的贾老四,陈实说:“什么叫作‘应该不认识他’,你们每年年末不都见面吗?去年去哪吃的饭,是XX镇吗?是不是每年收稻人都请你们吃螃蟹,喝茅台?”

&ep;&ep;大叔瞪着眼睛,他没想这些事情会从警察口中说出来,仍然嘴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p;&ep;“那我们换个地方说?”

&ep;&ep;“去外面?”

&ep;&ep;“公安局。”

&ep;&ep;大叔慌了,“哎呀,这是干嘛呀,我就是种稻子而已,我招谁惹谁了……”看了一眼林冬雪,“你们不是没事找事吗?”

&ep;&ep;“别装傻了,老实交代,收稻人现在在哪!”

&ep;&ep;大叔一个劲搔脖子,眉毛不断变化,陈实继续对他施压,故意对林冬雪说:“手铐带了吧?”

&ep;&ep;“带了。”林冬雪从腰后面掏出来。

&ep;&ep;一见手铐,大叔彻底乱了方寸,说:“四马村,四马村,你们去那儿找一个绰号傻吊的人……我就知道这点线索,真的!骗你们是小狗。”

&ep;&ep;“他是什么人?”

&ep;&ep;“也是种稻子的,不过他跟收稻人说得上话,好像有点亲戚关系……每年吃饭的时候,他都坐在上首。”

&ep;&ep;“你还知道别的种稻人吗,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ep;&ep;大叔露出十分为难的表情,仍然自欺欺人地说:“种个稻子而已,得罪谁了。”然后把自己知道的名字全部说了出来,陈实一一记在林冬雪的小本本上。

&ep;&ep;走的时候,陈实说:“这个稻子别种了,希望我们不会再见面。”

&ep;&ep;出门之后,陈实笑了,林冬雪问他笑啥,他说:“这大叔估计挣的钱不少,却不敢露富,你看他还穿着打补丁的裤子呢,却一个人在家抽雪茄,拿可乐瓶子喝红酒,这两样是绝配呢!”

&ep;&ep;“哈哈,原来是红酒……对了,他们种植毒品,将来这案子判决,就算他们不知情,也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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