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清晨,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树叶上的雨滴像珍珠一样闪着光,林冬雪睁开眼,发现陈实也醒了,打招呼说:“早安,老公。”

&ep;&ep;“早安,老婆。”

&ep;&ep;“我决定以后不喊你‘老公’了,在家我也要喊‘队长’,这样在公开场合喊你‘队长’的时候,就有一种很私密的感觉。”林冬雪调皮地眨着眼睛。

&ep;&ep;陈实把手背贴在林冬雪的额头上,“是不是我昨晚搂着你睡让你发烧了,一大早就骚乱连篇,你怎么不喊‘爸爸’呢?又私密又刺激。”

&ep;&ep;“去死!”林冬雪挥舞起拳头,咚咚地捶打陈实的胸口。

&ep;&ep;“哎哎!”陈实制服住她的小拳头,“私是私,公是公,在局里还是纯粹的上下级关系,哪怕我当着你的面给性命垂危的女同事做人工呼吸,你也得面无表情。”

&ep;&ep;“可以,下班时间我再一枪崩了你。”

&ep;&ep;“崩你个头啊,下班你还带着枪?”

&ep;&ep;“快点啊,我要迟到了!”陶月月在外面抱怨。

&ep;&ep;陈实看了一眼手机,“靠!”

&ep;&ep;他忘了警校军训的时间非常早,而他们上班是八点钟,生物钟早就固定了。

&ep;&ep;结果早饭都没来吃,火速开车赶往警校,路上陶月月拿起一片用保鲜膜包起来的三明治递给林冬雪,正忙着扎头发的林冬雪一惊,说了句谢谢。

&ep;&ep;“我也要吃。”陈实说。

&ep;&ep;“没你的份!”陶月月哼了一声。

&ep;&ep;林冬雪把三明治递到前面,陈实趁红灯的时候,歪着头咬了一口。

&ep;&ep;陈实说:“月月,问你件事,现在家里多一个人,人均居住面积肯定要相当缩小,我这里有三个方案,第一是给你买套温馨的小房子,你以后在外面自己住;第二是我们把这房子卖了,换个大点的;第三是保持原样。”

&ep;&ep;“方案一的意思是把我赶出去吗?”陶月月问。

&ep;&ep;“主要是你不在家,我们可以更加低碳生活,比如平时可以不穿衣服。”陈实一本正经地说。

&ep;&ep;“要不要这么直接?”林冬雪笑得用手捶座椅。

&ep;&ep;“那你们是打算生孩子吗?”陶月月又问。

&ep;&ep;“不生了,有你就够了,你是我最理想的孩子。”

&ep;&ep;“可我马上就要长大了,就不好玩的,你们肯定还是想要个又小又好玩的吧?”

&ep;&ep;“孩子有什么好玩的,烦得要死,有那些精力和钱,还不如我们全家出去旅游的乐趣大。”

&ep;&ep;“哦……你们肯定更喜欢二人世界。”

&ep;&ep;林冬雪解释,“不是的,陈叔叔的意见是拿出来商量一下,以你的喜好为主。”

&ep;&ep;“那我还是希望在外面一个人住,这样我们都很方便,当然喽,我偶尔可以回来看看你们两位孤寡老人。”

&ep;&ep;“这不是照顾我们需求的话吧?”

&ep;&ep;“我这人自私得很,不会照顾你们的。”

&ep;&ep;“好,那我就放心了。”陈实松了口气,这也是他最想要的方案,父女之间终究是要分离的。

&ep;&ep;陶月月一本正经地说:“同学们都开玩笑说以后要当局长,但我想当刑警中的NO.1,等那时候我来养你们吧,算是还你的养育之恩。”

&ep;&ep;陈实感觉心头一热,笑道:“你带给我的乐趣早就抵消了养育之恩。”

&ep;&ep;林冬雪抚摸着陶月月的脑袋,“想想觉得很有趣呢,我才和你陈叔叔结婚就有这么大的女儿了,以后你有孩子,我三十多岁就当奶奶了,哈哈。”

&ep;&ep;“嗯……”陶月月对此却陷入沉默,似乎是撩动了青春期少女的某根心弦,于是这个话题也没有继续下去。

&ep;&ep;赶到警校,果然还是迟到了,操场上一排排新生正在训练,稚气的脸上带着军人似的坚强。

&ep;&ep;陶月月跑回宿舍换衣服去了,林冬雪和陈实站在操场边,不少男生偷眼瞧林冬雪,有人小声嘀咕,“那个大叔肯定特别有钱,要么有权!”

&ep;&ep;教官雷达一样的耳朵立即捕捉到了悄悄话,喊道:“四排三列,出来做五十个俯卧撑。”

&ep;&ep;被点名的男生吐着舌头出列,队伍中响起一阵笑声,教官板着脸喝斥,“谁在笑,是不是想跟他一起做?”瞬间鸦雀无声。

&ep;&ep;这位就是让陶月月叫苦不迭的铁血教官,林冬雪交代陈实一件事,一会陶月月换上军装回来,他领着她上去为迟到道歉,态度要诚恳,但是要“不经意”地提到自己是刑警队长,不但要让教官听见,也要让全班同学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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