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皇宫里,颜开闷哼一声,被宫女扎破了手指,挤出一滴血,苏怀倾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滴血,迅速和瓷盘里自己的血融合在了一起。

&ep;&ep;老宫女说:“皇上,这滴血认亲也未必可信……”苏怀倾打断道:“朕知道,但这孩子,绝对是朕的女儿。”女孩右眼下一点泪痣,跟当年那人一模一样。

&ep;&ep;十七年前,万寿节。

&ep;&ep;皇上苏离非在宫中大摆筵席,舞池上,一群美艳舞姬簇拥环绕着当中一女子,她头戴日月宝冠,上半身穿紧身长袖衣衫,身上环绕绸帛飘带,脚上蹬软底皮靴,提拉右脚倾身弯腰,单足挺立快速旋转跳舞,双手高举曲颈琵琶越过玉颈后,身姿潇洒夺目——反弹琵琶,这是最难跳的舞蹈。

&ep;&ep;“好!”皇女们纷纷喝彩,十六岁的清平公主苏怀倾直勾勾盯着那美人,手里握着酒樽一动不动,似乎魂也被她勾去了。

&ep;&ep;她着宫女将那美人唤来,美人盈盈下跪:“公主千岁。”

&ep;&ep;“免礼免礼!”苏怀倾两手扶起她:“姐姐好厉害啊,不知该怎么称呼?”

&ep;&ep;“奴婢不敢当公主的姐姐,”美人受宠若惊:“奴婢叫花绝。”

&ep;&ep;“花绝姐姐,我能跟你学跳舞吗?”苏怀倾问,眼神充满期待。

&ep;&ep;花绝垂眸道:“奴婢只是教坊舞姬,不敢教公主习舞。”一抬眼,公主只是愣愣盯着自己:“姐姐的泪痣真好看。”花绝身段婀娜眉目如画,右眼下一滴泪痣,我见犹怜。

&ep;&ep;“谢公主夸赞。”花绝被公主留在了宫中,专为教自己习舞。

&ep;&ep;“公主慢点!”苏怀倾快速旋转着,投进花绝怀里,花绝连忙一抱,怀中人顺势踮起脚,吻上她的唇。

&ep;&ep;“公主……”花绝一怔,苏怀倾狡黠一笑,像只可爱的小狐狸:“我跳得好不好?”

&ep;&ep;“好,”鼻间尽是少女身上的乳香味,花绝咽了咽口水:“好香……”

&ep;&ep;“唉,”苏怀倾好看的眉头皱起:“我是长公主,将来是要继承凤位的,一身乳臭,以后如何震慑群臣?”

&ep;&ep;“公主或许可以用熏香遮掉,”花绝说:“比如龙延香,能显得公主风姿绰约。”

&ep;&ep;“好主意。”苏怀倾又亲了亲她的泪痣,花绝心中一荡,手抚上少女后背:“公主为何一直诱惑奴婢?”

&ep;&ep;“明明是姐姐一直在诱惑我,”苏怀倾哀怨地嗔道,凑到她耳边:“我这几天一直梦到姐姐呢……”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

&ep;&ep;公主体香浓郁,想来是易孕体质,若是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将来她继承皇位,自己岂不是母凭女贵……花绝一颗芳心嘭嘭直跳,重重吻上少女粉唇,手撩起少女裙裾,滑进她腿间。

&ep;&ep;“啊……”玉指既入,落红渐出,“姐姐,我的第一次,是姐姐的……”苏怀倾痛得眼尾发红,小穴可怜巴巴地含着她的手指,花绝忽觉愧疚,柔声道:“姐姐好好疼你。”解开自己的亵裤,抱着公主的腿,两人下身贴合在一起。

&ep;&ep;“姐姐的下面好美。”苏怀倾喘息着,不住挺身去就,从她躺着的角度可以看到,姐姐靡红的花唇,正在被自己小小的花蒂一下下磨蹭,心里痒痒的,姐姐雪白的嫩足,绷直了伸到自己手边,当时就是这只漂亮的脚,在殿下挺立着跳舞,将自己魂也勾去了,她捧起姐姐的脚,含住那粉白玉趾。

&ep;&ep;“公主不要!”花绝本来已被她磨得到了泄身的边缘,摇着头:“你会怀孕的!”小狐狸闻言,舌头却舔得更欢了,脚心被她湿红软糯的舌头舔弄着,下身也被她双腿紧紧夹含着,“啊啊啊!”花绝难耐地仰起玉颈,像挣扎的白天鹅,炙热淫液涌出,纷纷落入苏怀倾小小的花穴中。

&ep;&ep;体香越浓的女子,交欢时越容易受孕。苏怀倾浑身散发着浓浓乳香,嘴里含着花绝精致的脚趾,含糊不清地说:“姐姐的孩子,一定很漂亮。”

&ep;&ep;“清平!”皇上苏离非拍了拍桌子:“怎么又睡着了?”

&ep;&ep;苏怀倾睁开眼,殿下臣女们全都担忧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叹了口气,她是长公主,以后要继承皇位,母上为了让她尽早适应,每天早朝都要她来旁听。

&ep;&ep;“我困。”苏怀倾说。

&ep;&ep;“你困什么困?”苏离非又一拍桌子,厉声斥道:“臣女们每天来上朝,有谁说困了吗?”

&ep;&ep;“是,儿臣知错。”苏怀倾懒懒地说。

&ep;&ep;待散了早朝,苏离非摈退左右,问她:“为何连日瞌睡?可是魂都被那妖女吸干了?”

&ep;&ep;“花绝不是妖女!”苏怀倾像被踩到尾巴,凤目圆睁:“她对我很好!”

&ep;&ep;“对你很好?”苏离非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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