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家是江南富商,此行是来锦城做生意的,她逛着勾栏,见这孩子可怜,就把她“捡”回来了,没想到她对自己没有半点感激,只想着跑回去找她那没良心的母上。

&ep;&ep;“小姐,颜开跑到大门,被我抓住了,”式微捉着颜开进来,自以为居功,笑道:“小姐要如何罚她?”

&ep;&ep;“放开我!我要去找我母上!”颜开挣扎着,掰着她的手。

&ep;&ep;“谁说要罚她?”风骄宁一挑眉,不悦:“你没看好她,你当受罚!”拿过戒尺命令她:“伸手!”

&ep;&ep;式微只好跪下,抬起双手,风骄宁“啪”地一声打下来,式微疼得全身一颤,在旁边看着的颜开也吓得全身一颤。

&ep;&ep;“你知不知错?”风骄宁沉声问。

&ep;&ep;“奴婢知错,奴婢不该睡觉,让颜开跑出去。”式微说。

&ep;&ep;“啪!”又是一下,白嫩手心上留下一道红痕,风骄宁举着戒尺,裙子却被人扯了扯,低头一看,是颜开,“不要打她好不好,我不出去了。”颜开怯怯地说。

&ep;&ep;“你真的不出去了?”风骄宁眼神中有些不信,“真的。”颜开说。

&ep;&ep;风骄宁放下戒尺,目光熠熠:“那你给我说一遍,颜开跟着风骄宁一辈子,哪里都不去。”

&ep;&ep;“颜开跟着风骄宁一辈子,哪里都不去。”颜开跟着她念了一遍,忽然伤心起来,一辈子是多久?自己一直都见不到母上了吗?眼泪又断弦珠子一样落下来。

&ep;&ep;“好了好了,”风骄宁抱起她,抚着她后背哄道:“不哭不哭,姐姐抱抱。”拿了一支饴糖给她,颜开虽然哭着,却还是接过来往嘴里塞,咬着糖渐渐止住了哭声。

&ep;&ep;“小姐!”承欢跑进来,看到颜开在她怀里,便使个眼色,风骄宁将颜开放到塌上,柔声哄道:“颜开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给你更多的糖,好不好?”

&ep;&ep;“好。”颜开咬着糖含着泪说。

&ep;&ep;风骄宁走出来,承欢却“噗哧”一声笑了,“你笑什么?”风骄宁问。

&ep;&ep;“奴婢还是第一次看见小姐哄孩子,”承欢笑道:“原来小姐还可以这么温柔。”

&ep;&ep;“再笑我打你。”风骄宁收起刚才的温柔,恢复了平常的霸道:“到底什么事?”

&ep;&ep;“那琵琶女竟然找来了,好像是后悔了。”承欢说。

&ep;&ep;风骄宁冷笑一声:“钱都收了,可由不得她后悔。”

&ep;&ep;“大小姐。”到得大厅,一见风骄宁,花绝便急急走上来:“大小姐,我一时糊涂……”

&ep;&ep;“哎,”风骄宁一摆手,打断她:“买卖已成,没有退货之理,你要是叫我把她还给你,不可能。”

&ep;&ep;“大小姐!”花绝“扑通”一声跪下:“她身世非凡,请大小姐听我说了再定夺。”风骄宁听她说着,慢慢睁大了眼睛。

&ep;&ep;江南风府。

&ep;&ep;承欢、式微等几个婢女,跪在地上成一排,裙裾半褪露出粉臀,风骄宁拿着一条九节狼皮软鞭,挨个扫去,凉凉的鞭尾扫过屁股,婢女们俱颤了颤。

&ep;&ep;“啪!”鞭子落在一只圆润可爱的屁股上,被打中的式微咬唇隐忍。

&ep;&ep;“啪!”鞭子又落下,这次是承欢,她屁股晃了晃,嗔道:“主人轻点。”起身喊小姐,跪下喊主人,这是她们之间的规矩。

&ep;&ep;风骄宁笑了笑,伸脚踩到她屁股上,玉趾贴着雪臀:“如何?够不够轻?”

&ep;&ep;“奴也想要主人踩。”旁边的含英说,屁股却“啪”地挨了重重一鞭,“谁是主人?你来指挥我?”风骄宁冷声说,吓得她不敢做声,她们知道,主人为了科举连日苦读,正心情烦躁。

&ep;&ep;风骄宁才色双绝家中富裕,又有江南才女之称,本不愁娶妻,皆因她嗜好特殊,寻常女子无法接受,直到二十二岁还未娶,母上也并不着急,只说等她考上状元再谈婚论嫁。

&ep;&ep;她“啪啪啪”地甩鞭,连着抽了几个奴婢,忽听身后脚步,女孩声里不满:“小姐,你又打她们了。”

&ep;&ep;奴婢们相视一笑,主人没关门,又让颜开看见了,她们屁股便可免去一阵蹂躏。

&ep;&ep;“颜开,”风骄宁看着只到自己胸口的少女,眼神无奈:“她们不乖,该打的。”

&ep;&ep;“可是被打很疼的,”颜开熟练地抱着她手臂求道:“你就饶了她们吧!”

&ep;&ep;“那你亲亲我。”风骄宁指了指自己的唇,不待她踮脚,自己低头去就,颜开小小的唇瓣贴上她的,浓浓的乳香味传来,像在吃一颗奶糖,她扔下了鞭子,扶着颜开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ep;&ep;小姐的舌头伸进自己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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