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方才钟神秀踹了人下去,显然现在有人过来找麻烦了。

&ep;&ep;不过赵康会在乎吗?

&ep;&ep;他家主子连皇帝都是直接刚的人,还在乎一个小小张家?

&ep;&ep;“你是谁?”

&ep;&ep;来找麻烦的人没想到他口气这么大,加之坐在窗边的钟神秀又显得气度不凡,他倒有些迟疑了,张家惹不起的人,在这太-安城还是有一些的。

&ep;&ep;“我是谁让你张家家主来问。”

&ep;&ep;赵康虽只是赫连城的侍卫统领,但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摄政王的侍卫统领,哪是普通世家能随意斥骂的?

&ep;&ep;听他提到张家家主,来人更显犹豫,可想起还躺在楼下哀嚎的弟弟,他咬牙道:“无论你是谁,这都是天子脚下,谁都不能目无法纪,他平白无故将我弟弟推下楼,致使他摔断了腿,这件事我张家一定要讨个公道!”

&ep;&ep;“想讨个公道?”

&ep;&ep;赵康冷笑了一声,嗤笑道:“可以,你去摄政王府问问,你张家弟子无故辱骂摄政王,看王爷能不能给你个公道。”

&ep;&ep;“摄政王府?”

&ep;&ep;这人脸色大变,刷得一下雪白,他腿脚软了一下,不敢置信道:“你、你是摄政王府的人?

&ep;&ep;他又看向坐在窗边的钟神秀。

&ep;&ep;赵康笑着道:“这是我们王爷的朋友,钟公子,你张家弟子当着我们公子的面辱骂王爷,不过是断了只腿而已,你竟还敢来找麻烦,既如此,明日记得让你张家家主来我王府负荆请罪,否则这件事说到陛下面前,我们王府也不会善罢甘休。”

&ep;&ep;摄政王府的行事风格便是如此,摄政王友善宽容,那也是要看人,之前那是想招揽钟神秀,后来是真把他当朋友,可事实上这才是摄政王府一贯的作风,否则太-安城里也就没有那么多人惧怕赫连城了。

&ep;&ep;来找麻烦的这人面色雪白,几乎瘫倒在地,他看着钟神秀淡漠侧脸,浑身冰寒。

&ep;&ep;这位钟公子他自是听说过的。

&ep;&ep;据说是摄政王极为要好的朋友,甚至有传闻说他和摄政王之间有某种非比寻常的关系,因为他动手打了临王妃,摄政王的母亲,而摄政王没有追究他任何责任。

&ep;&ep;这位连临王妃都打了,如今打他们张家子弟那不是小巫见大巫?他竟然还来找麻烦?

&ep;&ep;他这不是找麻烦,是来找死的。

&ep;&ep;这人也不知做了什么样不好的设想,瘫在门口的门框上,脸色越来越白,额角冷汗沥沥,最后竟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ep;&ep;钟神秀:“?”

&ep;&ep;他现在这么吓人了?看一眼就能把人看晕?

&ep;&ep;钟神秀满眼无辜,倒是赵康啐了一声‘晦气’,转过头来和他告罪:“属下不查,竟让他闯进来打扰了公子雅兴,还望公子恕罪。”

&ep;&ep;钟神秀微微摇头,刚想叫他继续之前没说完的话题,就听门口又传来了脚步声。

&ep;&ep;他扭头望去,却意外看见赫连城那张俊脸。

&ep;&ep;“赫连兄?”

&ep;&ep;赫连城不是说今天有事要在府中办公吗?怎么出来了?

&ep;&ep;“这人是怎么回事?”

&ep;&ep;赫连城首先看见了倒在房门口的人。

&ep;&ep;赵康立即道:“回主子,这人是张家子弟,方才来找麻烦的,听说属下是王府的人,大约是吓晕了。”

&ep;&ep;“吓晕了?”

&ep;&ep;赫连城嗤笑一声,跨过他走进包间。

&ep;&ep;“就这种胆量,也敢来找王府的麻烦?”

&ep;&ep;他走到钟神秀对面坐下,露出和煦笑容来。

&ep;&ep;“可是扰了钟兄雅兴?”

&ep;&ep;“没有。”

&ep;&ep;钟神秀摇了摇头,眼看向赵康‘探索’真相是继续不下去了,便转而问赫连城:“赫连兄怎么也来了?”

&ep;&ep;“我听闻钟兄将两个人踢下了楼。”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有些好笑道:“钟兄太过维护我,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要如何说便随他们,索性也没人敢当着我的面说就是了,钟兄不必为此动怒,平白坏了好心情。”

&ep;&ep;他的说法和赵康一样。

&ep;&ep;虽然敛元元挺赞同他的话,但作为大老板手底下最好的员工可不能这么想。

&ep;&ep;大老板的使命就是她的使命,大老板的名誉就是她的名誉,有人背地里说坏话,那说的不是大老板,是她!

&ep;&ep;有人说她的坏话她当然不会忍着了,难得现在穿着神级马甲,性格人设还这么合适,有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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