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哈哈……那个无能的太子能为你报仇吗?他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敢把咱家怎样?你不知道吧?那小子小时候……哈哈哈……咱家的尿他都喝过!”

&ep;&ep;吴仁发出了猖狂的笑声,说话竟然无所顾忌了。

&ep;&ep;蘅芷怔愣了片刻,想到宋君戍被羞辱的画面,竟泛起一丝同情和不忍。

&ep;&ep;究竟他经历过什么,又为何被宋襄王这样厌弃?

&ep;&ep;他不是宋襄王的亲生儿子吗?若不是,又怎么可能会让他当太子。

&ep;&ep;若是亲生,又怎么忍心这样对他?

&ep;&ep;一个太监奴才都可以肆意谩骂羞辱宋君戍,可见他曾经经历过多么卑微和屈辱的人生。

&ep;&ep;“别指望太子能够为你做什么了,他这个太子的位置迟早不保,说不定日后性命都堪忧,你何必再帮他呢?”吴仁道。

&ep;&ep;蘅芷不知是不是脑袋发烧烧糊涂了,竟忍不住道:“太子就是太子,岂容你一个奴才侮辱?你这般肆意污蔑太子,想要扳倒太子,是不是你想谋反?想要将我屈打成招,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ep;&ep;“哼,还敢狡辩,咱家看,你不只是知道太子想谋反,你甚至是和太子串通一气,帮着太子谋反通敌!”吴仁愤怒地道。

&ep;&ep;蘅芷冷笑,道:“现在又要我招供我也是同谋了吗?吴公公,你真是好样儿的!”

&ep;&ep;吴仁眯起眼睛,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道:“看来太子妃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咱家只好成全你,进来吧……”

&ep;&ep;吴仁对门口道。

&ep;&ep;很快,蘅芷就听到了老鼠发出的吱吱叫声,急切而暴躁,凶残又恶毒。

&ep;&ep;刑房的门被打开,几个人抬着一只只容得下一个人的铁笼子,里面放了五六只老鼠,每个都硕大无比。

&ep;&ep;老鼠在笼子里狂乱地跑动跳跃,上蹿下跳,还疯狂地啃咬铁笼子。

&ep;&ep;若那不是铁,恐怕真的会给啃断。

&ep;&ep;吴仁蹲在笼子前,笑嘻嘻地逗着老鼠,道:“哟……着急了吧?饿了吧?可怜的小家伙儿们,咱家这就喂你们吃点儿好的,太子妃细皮嫩肉的,一定很可口!”

&ep;&ep;蘅芷听了,心生胆寒,那老鼠的丑陋模样,让她撇过头去,根本不敢多看一眼。

&ep;&ep;“将太子妃从架子上放下来!”吴仁起身,吩咐手下。

&ep;&ep;那两个太监不顾蘅芷的吼叫,将蘅芷放下架子,又重新用粗绳子五花大绑。

&ep;&ep;“不……放开我!”蘅芷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了,她决不能被投入笼子里,她不想与老鼠同处,她不想被老鼠咬。

&ep;&ep;吴仁见她挣扎和惨叫,却越发高兴了,发出愉快的笑声,道:“太子妃,现在可来不及了,咱家的宝贝们已经亟不可待了,你就委屈一下,用肉饲养它们吧!”

&ep;&ep;“你不得好死,吴仁,你不得好死,你这个恶毒的阉狗,你会有报应的!”蘅芷不惜用最恶毒的话来诅咒吴仁。

&ep;&ep;吴仁却丝毫不在意,因为蘅芷的恐惧和无措,让他有了折磨人的乐趣和兴奋。

&ep;&ep;若蘅芷还是和昨天一样无动于衷,他反而没有成就感。

&ep;&ep;“将她丢进去!”吴仁挥挥手,双眼放光,等待着看蘅芷被老鼠撕咬的画面。

&ep;&ep;那一定很精彩,很有趣!

&ep;&ep;蘅芷被高高抬起,铁笼子也从上方被打开,眼看着自己就要被丢下去了,蘅芷发出了绝望的嘶吼声。

&ep;&ep;那几乎是发自灵魂的恐怖和绝望的吼叫,响彻了整个牢房,让人听了,也生出惊惧来。

&ep;&ep;吴仁的笑声伴随着蘅芷的惨叫,同样令人感到头皮发麻。

&ep;&ep;“住手!”

&ep;&ep;就在此时,刑房门外响起了一声冷喝。

&ep;&ep;蘅芷的身体离笼子只不过一寸多高了,只要那两个太监松手,她下一秒就会跌入其中。

&ep;&ep;那几只老鼠闻到了人味儿和血腥味儿,更加躁动,迅速地网上攀爬。

&ep;&ep;好在在笼子中间有一层阻隔,阻隔是可以从中间抽走的,老鼠无法跳出来,只能发出更加令人恐惧的叫声。

&ep;&ep;“什么人?”吴仁疑惑地看向门外。

&ep;&ep;门被从外面推开,蔡全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块令牌。

&ep;&ep;“蔡全?怎么是你?”吴仁惊讶地问,“你来做什么?咱家正在审讯,你快些退下!”

&ep;&ep;蔡全亮出令牌,问:“吴公公,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连这块金牌都认不得了?”

&ep;&ep;“这……”吴仁仔细一看,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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