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灵和实在是太好奇了,心里有小虫子不断抓挠着。

&ep;&ep;“意志坚定者不受噬魂符所制。”

&ep;&ep;栖白说完这句话后,闫鹏天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是他小看这天魔宗的宗主了。

&ep;&ep;如灵和所言,栖白将闫鹏天带到了黎山断崖之上。

&ep;&ep;望着下面翻滚的血色云雾,灵和问:“那师父刚刚为什么要装作受他控制的样子呢?”

&ep;&ep;栖白思考了一会儿,道:“大概是为了体验一把愚弄人的快感。”看着她,又补充了一句,“就像你骗我一样。”

&ep;&ep;灵和:“......”

&ep;&ep;得了,这个梗是过不去了。

&ep;&ep;灵和发现栖白是真的非常厌恶别人欺骗他,若是有一天她的间谍身份暴露,他会如何对她呢?

&ep;&ep;不能再想了,总觉得自己会死的很惨。

&ep;&ep;她望着他的侧脸,心中盘旋已久的疑问脱口而出:“赤松子为何要制作噬魂符?”其实她想问的是,赤松子为什么将噬魂符用在了栖白的身上。

&ep;&ep;话一出口,她觉得自己逾越了,这个问题牵扯到他不愿意谈及的过往,不会发脾气吧?

&ep;&ep;栖白好像并不在意,无所顾忌地开口,“他是剑修中的至强者,同时也是一名符修,毕生所求就是站在修道的巅峰,炼制出无人能解的符咒。噬魂符炼制之法极为残忍,当时宗门里有不少人反对,作为唯一的弟子,我就成了他的试验对象,后来我摆脱了噬魂符的控制,他就放弃继续研究了。”

&ep;&ep;唯一的弟子就是这待遇?万一栖白真的变成傀儡永远都醒不过来了怎么办?灵和对这位未曾谋面的祖师爷有了一个不好的印象。

&ep;&ep;她盯着栖白的眼睛,道:“看来师父在铸剑宫过得很不好。”

&ep;&ep;栖白淡淡的道:“比起整日关在黑暗的禁地修炼,我更喜欢这种试验,至少可以看到阳光。”

&ep;&ep;【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已经不吃饭不睡觉了。】

&ep;&ep;【那您都做什么?】

&ep;&ep;【修炼。】

&ep;&ep;从前的对话浮现在她的脑海,原来他说的话是真的,并不是玩笑。

&ep;&ep;灵和知道他说的禁地,就是铸剑宫地底的黑水狱。正常人连一个时辰都坚持不住,他居然在那里面修炼?

&ep;&ep;太惨了。

&ep;&ep;灵和心底隐隐生出一种感觉,叫做同情。

&ep;&ep;她一展红唇,在崖顶陡峭的寒风中开口:“但是你和赤松子不一样,最终成为了一个很好的师父。”

&ep;&ep;栖白微微一怔。

&ep;&ep;片刻之间,他就恢复了正常的样子,“作为一个很好的师父,我觉得你应该回去修炼了。”

&ep;&ep;灵和哭丧着一张脸,“你不觉得我刚刚说的话很让人感动吗?”

&ep;&ep;“不觉得。”

&ep;&ep;“所以师父你为什么又要收徒,是不是觉得我挺没用的?”灵和拉拢着脑袋,语气酸溜溜的,像是失去了主人喜爱的宠物。

&ep;&ep;栖白被她逗笑了,“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

&ep;&ep;灵和抚摸着腹部,有些哀怨:“我今天才知道我修炼这么慢都是因为肚里的娃娃,他同我抢灵气来着。”虽然是这样,但她听妙云真人说,自己身受重伤最危险的时刻,也是这个娃娃保护了她。想到这层救命之恩,抢点灵气什么的,她也不是很生气了。

&ep;&ep;栖白的笑容渐渐淡了。

&ep;&ep;灵和没有察觉,自顾自说道:“我也太惨了,莫名其妙多出个娃娃,我连恋爱都没谈过......”

&ep;&ep;“莫名其妙?”栖白转过眼眸,注视着她,“什么意思?”

&ep;&ep;她如实开口,“我曾丢失了一段记忆,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更不知道肚里的娃娃是怎么来的。”

&ep;&ep;栖白皱了下眉,沉吟道:“若是你想知道,等到生下孩子后,可以凭借体内的血脉之力找到他的......父亲。”

&ep;&ep;出乎他的意料,灵和摇了摇头,“我不想知道。”她一个人好生的过了这么多年,就算是孩子他爹,对她来说也就是个陌生人,为了一个陌生人打乱自己的生活,她才不要。

&ep;&ep;栖白的眉头展开,语气一如既往的轻描淡写,“随你,天魔宗不至于养不起一个孩子。”

&ep;&ep;灵和笑得甜甜的,“那等孩子出生后,我就让他认师父做......”

&ep;&ep;她本来想说干爹的,思考了一下,觉得辈分有些不对,于是改口道:“干爷爷。”

&ep;&ep;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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