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天祁帝孤身勇闯黑塔,最终安然无恙出来,被广泛宣扬出去,在百姓当中呼声渐高。

&ep;&ep;后来厉帝薨,天祁帝得拥护、杀奸臣、平反乱,肃清朝堂,在大臣的拥戴之下继位为帝。

&ep;&ep;世人也有人相传,厉帝为天祁帝毒杀而亡,不过并未引起人注意。

&ep;&ep;……

&ep;&ep;竹叶簌簌,清风怡人。

&ep;&ep;竹林旁的石道爬有青苔,地上零零散散落了些泛黄的竹叶,带一点萧瑟的味道。

&ep;&ep;石桌旁摆着一张太师椅,坐着一位高大俊美的青年人。

&ep;&ep;黑色的长发被清风吹得有些乱,但是依然无损其风度。

&ep;&ep;他墨黑的眉毛轻轻蹙着,似乎他时常做出这个动作,眉心皱起深刻的折痕,。

&ep;&ep;他的身上搭着一件单衣,一本杂记随意放在了腹部位置,两只手随意搭在一起。

&ep;&ep;一阵风吹过,竹林沙沙作响,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一些,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又是你……”

&ep;&ep;殷无或的脚步微微一顿,然后放松步子,走近之后在石凳坐下。

&ep;&ep;石桌上有炭炉温着茶水,无或不见外地自己斟了杯茶,抿了一口。

&ep;&ep;“皇兄这里还是如此清雅。”

&ep;&ep;厉帝慢慢睁开眼睛,唇角惯常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嗤”了一声,道:“雅不雅的,不还是你的一句话?”

&ep;&ep;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捡起腹部的那本杂记,随意撇在石桌上,发出一道响亮的声音,

&ep;&ep;高大强壮的青年站起身,突兀地握住了殷无或的脖子,利眼眯起,凑近了道,“十弟,何时才是放我离开的时机?”

&ep;&ep;他在压制体内暴虐的因子,手上的力度慢慢收紧,“你得到的一切都已得到,我这么一个早就死了的死人,留在身边又有何趣味?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我很费解。”

&ep;&ep;殷无或捏住对方的手腕,感受到疼痛的感觉,厉帝微微弯起唇,像是享受这种针锋相对的感觉。

&ep;&ep;只是,若不知晓根底的人看到,两位长相俱都俊美的青年距离如此之近,只会觉得暧昧丛生。

&ep;&ep;展放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ep;&ep;登时便觉得肺都要炸了。

&ep;&ep;他突然出现的身影明显惊住二人,厉帝翻身躲开冲着自己面门而来的拳头,猛地退后几步。

&ep;&ep;“……阿放!”

&ep;&ep;殷无或瞪大了眼睛,从未有此刻这般失色过。

&ep;&ep;“喂,那是谁?”

&ep;&ep;展放像之前那个男人那般握住殷无或的脖子,不舍得用力,可表情却控制不住狰狞起来。

&ep;&ep;殷无或:“……”

&ep;&ep;“我皇兄。”他无奈地道,尽力安抚顺毛展放。

&ep;&ep;展放的视线依然十分冰冷,从唇边挤出一句话来:“哦?那他怎么还没死?”

&ep;&ep;展放对于厉帝的印象非常之差,尤其是对方早该是一个死人,而被无或养着,这还不算,竟然还敢蹬鼻子上脸,掐无或的脖子?

&ep;&ep;厉帝打量他两眼,似笑非笑地道:“阿或,这是你养的娈/童?样貌倒是俊俏得很,从几岁养起来的?”

&ep;&ep;殷无或抱住跳脚的展放,十分无奈。

&ep;&ep;他知道,自己的这位皇兄脾性堪称睚眦必报,性格极为恶劣,他从未喊过他“阿或”,这话不过是故意说了气阿放的,为了报复阿放那句“他怎么还没死”。

&ep;&ep;展放怒上加怒,可他伤势未曾完全痊愈,挣不过无或,只能被无或抱着腰拖走。

&ep;&ep;展放始终不能明白无或为何要养着他那个一无是处的皇兄。

&ep;&ep;无或语气哀伤,“阿放,你难道不知我有多么想念你么?我有很多话要与你说,更想知道你这两年的事无巨细。你确定要一直讨论我的皇兄?”

&ep;&ep;展放的心情成功被安抚,他将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

&ep;&ep;其实这两年时间他都陷入沉睡当中,那时他令零九和阿尔法,将所有寂灭之塔的能量全部导入位面之主养成系统当中。

&ep;&ep;之所有有这么个想法,他原本是想着这么多的能量浪费可耻,而他的系统急需巨量能量填补,近负千亿的能源币转换成的能量缺额应当足以容纳寂灭之塔的能量了。

&ep;&ep;他早就提醒过零九,若是能量还有剩余,就将这处小世界迁至他的位面当中。

&ep;&ep;可是即便有如此安排,如此重大的能量缺口,那些能量依然还有剩余,虽然最后被存储在系统当中,能量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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