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柄利剑,开始了近距离的厮杀之旅。

&ep;&ep;地上的血逐渐蔓延到蔡如斯的脚下,倒下的人越来越多,站着的人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一个黑衣人死不瞑目地跪倒在蔡如斯面前,蔡如斯心中慌乱不已,这可都是父亲的心血……

&ep;&ep;看着孟长宁持滴血的长剑宛若女罗刹一般走近,蔡如斯突然身体一震,从体内涌出一股暖流……

&ep;&ep;孟长宁瞬间眉峰紧皱,脸上的冷酷消失了个干净,只剩下了嫌弃。她把长剑一扔,转头见陆易铭衣裳比自己还干净地靠在马背上,笑道:“谢了。”若没有陆易铭,这群人还真没有那么快解决。

&ep;&ep;陆易铭摆摆手,“不过是付些看戏的茶钱罢了。”

&ep;&ep;他看着孟长宁错开身直接去瞧谢锦随的伤势,一点儿小伤也大惊小怪的,不免刻薄道:“这有什么好心疼的,至于吗?”

&ep;&ep;孟长宁查看谢锦随的伤势,头都不回,“夫妻情趣你不懂。”

&ep;&ep;一句话就把陆易铭给噎死了,陆易铭讨了个没趣,又有些不甘心,瞧着她又有些意思,“你倒是比我那个妹妹有趣多了。”

&ep;&ep;孟长宁懒得搭理他,见谢锦随无碍,冲着地上的尸体和尿裤子的蔡如斯抬抬下巴,对陆易铭道:“怎么解决?”

&ep;&ep;陆易铭一手抱胸,另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嫩草,放在嘴里咀嚼,粗俗道:“管我屁事?”

&ep;&ep;“在场你的身份最高,你不管谁管?”孟长宁突然面带微笑不怀好意地看着他,“这些人你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方才他们现身的时候,你可没有一丝慌张的模样。”

&ep;&ep;“啧啧——孟长宁,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啊?我还以为只是缺了个打架的帮手,没想到是想试探我和他们有没有关系?”陆易铭一脸没想到的模样。

&ep;&ep;孟长宁也不否认,晋州这些人心眼太多,她不得不多考量考量。

&ep;&ep;陆易铭瞧她这被人揭穿了算计依旧是坦坦荡荡的模样,不由地扔了手里的草叶子,商量道:“不如你和我也赌一局如何?就比射箭,你赢了你们离开我善后,你输了我也不为难你,以后顾未生的事情你都要告诉我。如何?”

&ep;&ep;孟长宁皱眉,近来怎么都喜欢搞赌局,还偏偏喜欢带上她。

&ep;&ep;“要我出卖朋友?”

&ep;&ep;陆易铭摇头,“错了,我只是需要你在她做什么蠢事之前通知一下我,毕竟我可没有兴趣一直守着这么一个惹祸精。”

&ep;&ep;孟长宁不解,“我觉得你应该挺讨厌未生才对,怎么突然就兄妹情深了?”

&ep;&ep;陆易铭看着孟长宁探究的眼神,有些无奈地叹口气,状似可怜道:“哎——没办法啊,现在是绑在一条身上的蚂蚱。”他收起自己的戏瘾,“比还是不比?”

&ep;&ep;谢锦随瞧孟长宁有要比的意思,眸光在陆易铭的猎物身上转了一圈,冲着孟长宁耳语几句。孟长宁啧了一声,眼里冒光。

&ep;&ep;陆易铭瞧见这夫妻二人串通一气,便猜到他们要搞小动作,果不其然,听孟长宁笑道:“换个条件。你输了,不仅要善后,还要把你们的猎物都给我们,我输了,以后不再为难承平王府的人,见到他们就退避三舍,如何?”

&ep;&ep;陆易铭眉间忍不住荡漾起了笑意,瞅瞅那花了不少心思打来的猎物,“你们这是空手套白狼啊?”

&ep;&ep;“比还是不比?”孟长宁丝毫不见羞愧的模样。

&ep;&ep;“比。不过,退避三舍就不用了,以后见到承平王府的人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就够了。”

&ep;&ep;“你先赢过我再说吧。”孟长宁脸上尽显傲气。

&ep;&ep;“比射程、比精准、比避箭,三局两胜。”

&ep;&ep;“好!”

&ep;&ep;二人并排,用的都是普通弓箭,孟长宁看着变得严肃的陆易铭也不敢掉以轻心,他虽没上过战场,却并非普通的世家子弟。

&ep;&ep;两箭齐发,箭矢没入树林,许久以后还是陆家的随从和长正找到了远处的羽箭,这一局陆易铭胜。

&ep;&ep;“承让!”陆易铭轻轻歪头,嘚瑟道。

&ep;&ep;孟长宁懒得理他,瞄准远处悬挂着的那只香囊,陆易铭也不再多话,瞄准目标,出箭。

&ep;&ep;本该是一同到达的两支羽箭,不知是谁带了双胞胎兄弟,一支凭借着疾速将他人的箭撞飞同归于尽,另一支箭然后稳稳落在香囊之上。

&ep;&ep;孟长宁浅笑,“承让!”

&ep;&ep;陆易铭无奈地笑了,有意思。

&ep;&ep;第三局,两人持箭而对。

&ep;&ep;孟长宁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这是她第三次这么和人对射,也不知道今年是捅了马蜂窝还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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