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真的。”见着顾苓柔没有任何反应,萧渊又重复了一遍。

&ep;&ep;不管怎么说,现在顾苓柔都已经成了他的皇后,在他的羽翼之下,任何人想要从他手中将她带走,都不可能。

&ep;&ep;萧渊的小动作被顾苓柔看得清清楚楚,在她看来,他就是不信任她罢了。

&ep;&ep;只不过她也无所谓,因为她和萧渊成婚对于萧渊来说本就算是利益上的交换。在她看来,他需要顾家的权势来肃清朝堂。

&ep;&ep;“陛下身体本就不好,下次不要再动这么大的怒了。”顾苓柔看出萧渊并不想要回答这个话题,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ep;&ep;若说萧渊怀疑她昨晚在他面前哄她说话的真实性,其实也能理解的。但是她问心无愧,也不怕江彻继续抹黑。

&ep;&ep;倒是不知道江彻对萧渊说了些什么,竟然能将萧渊气到直接吐血。

&ep;&ep;“嗯,下次不会了。”萧渊躺在床上,低低回答道,模样十分乖巧。

&ep;&ep;恰逢这个时候萧渊的药端了上来,顾苓柔便起身去拿药,也好喂正躺在病榻上的这位喝药。

&ep;&ep;每次服侍萧渊喝药,顾苓柔都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老妈子一般,要哄着对方喝药,对方才会勉为其难地张嘴。

&ep;&ep;只是由于膝盖还有些疼痛的缘故,顾苓柔走路之时脚步看起来依然有些不太对劲,这让一直注视着她的萧渊一下子就发现了问题。

&ep;&ep;“你的腿怎么了?”萧渊不解地问道,言语中还带着难以察觉的担忧。

&ep;&ep;“没事,你还没醒的时候,馒头一直趴在我腿上,许是被馒头压的。”顾苓柔若无其事地开口,还偷瞄了一眼“罪魁祸首”馒头。

&ep;&ep;馒头“汪”“汪”“汪”地叫了几声,像是在倾诉自己的委屈,又像是在表达自己的抗议。

&ep;&ep;“到底怎么回事?”

&ep;&ep;这荒谬的理由显然没有瞒过萧渊的法眼,萧渊继续追问道。

&ep;&ep;“可是有人伤了你?”

&ep;&ep;“陛下多虑了,在这宫中,谁能伤我?”顾苓柔将药端起来,将勺子放在药碗中缓缓地搅拌着,漫不经心地回答:“只是臣妾不小心,摔了一跤罢了。”

&ep;&ep;“本不愿意告诉陛下的,就是怕陛下担心。”

&ep;&ep;“怎会摔倒?太医可有来过?”

&ep;&ep;“太医刚帮臣妾已经看过了,每天上一点药就好......”

&ep;&ep;眼见着自家主子还要继续瞎扯,春兰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ep;&ep;自己娘娘被太后罚跪,为什么就不让陛下知道?更何况自家娘娘被惩罚地莫名其妙,春兰实在是咽不下这个口气,趁着还没有退出皇帝寝殿之时,急忙打断了顾苓柔的话:

&ep;&ep;“陛下,不是这样的。”

&ep;&ep;“春兰!”

&ep;&ep;“陛下,娘娘并不是摔倒的!”春兰不顾顾苓柔眼神的阻拦,直接走到床前跪下,“今晨镇北侯夫人进宫面见太后,也不知道在太后面前说了多少娘娘的坏话,待镇北侯夫人一离开,太后便将娘娘唤去了长信宫。”

&ep;&ep;“结果,娘娘一到长信宫,就被太后一下子就罚跪了两个时辰!”

&ep;&ep;春兰继续无视顾苓柔警示地眼神,继续说道:“娘娘就一直跪在长信宫内殿里,太后也不理会娘娘。娘娘昨夜什么都没有做错,并且和世子也是清清白白,为何要遭这样的罪?”

&ep;&ep;“更何况,娘娘罚跪结束,被我扶着起来的时候,站也站不稳,还差点晕倒。”

&ep;&ep;萧渊听着春兰说的话,越听越震惊,他没想到,原来就在他下朝去牢狱找江彻问话的这段时间里,顾苓柔竟然遭遇了这些。

&ep;&ep;一时间,愧疚悔恨之感席卷而来。

&ep;&ep;萧渊对自己恨,他能够忍受自己的身体受苦,但是他却决不能容忍自己心爱的人受苦。

&ep;&ep;如果他不那么多疑,去找江彻问话,那他就可以第一时间到太后宫中去救她。但是,在她被罚跪的时间里,在她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一直都没有出现。

&ep;&ep;甚至,她罚跪结束,还急匆匆地从长信宫赶到养心殿来照顾他。

&ep;&ep;“膝盖可还要紧?让我看看。”萧渊说着便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却不想一下子就被顾苓柔再次用手按回床上。

&ep;&ep;“躺好。”顾苓柔一只手端着药,一只手将萧渊压回去躺着,余光还瞥了春兰一眼。

&ep;&ep;这眼神分明就是在告诉春兰,以后再找你算账!

&ep;&ep;春兰心虚地看着自家主子不太友好的眼神,匆匆忙忙地退下了。

&ep;&ep;“朕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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