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房门忽然开了,沈晨以为是秋果,懒洋洋道:“别忙活了,快去休息吧,有事我叫你。”

&ep;&ep;对方没出声也没出去,沈晨疑惑地转头,看见有个人在床前脱衣服!

&ep;&ep;他噌一下跳起来,抄起枕头就砸过去:“登徒浪子!”

&ep;&ep;战扬衣服脱到一半,手臂被套着拿不出来,只好生生地挨了这一下打。

&ep;&ep;沈晨砸了一下,扬声朝外面喊:“来人啊!有人闯进来了!”他喊了半天没人,他不知道人都被管家支走了!

&ep;&ep;“是我。”

&ep;&ep;沈晨一愣,终于得空看清床前站的人是战扬,登时愣住了:“将军,你怎么……也不出声儿?”

&ep;&ep;扔下沉甸甸的枕头,沈晨这才想起来刚才他可是砸了好几下呢,对方可是将军,这是大不敬!

&ep;&ep;他偷偷瞄了一眼战扬,见神色不改,没有与他计较的意思,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ep;&ep;对战扬来说,沈晨那几下不痛不痒,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倒觉得沈晨这样子比平时沉默不语的样子顺眼不少。

&ep;&ep;战扬把自己脱干净,掀开被子就要上床。

&ep;&ep;沈晨条件反射地往后躲,不可置信地看着浑身光溜溜,只穿了里裤的战扬:“你你你,将军要干什么?”

&ep;&ep;“睡觉。”战扬不理他,自顾自地上床。

&ep;&ep;温热的身体靠过来,原本很宽的床瞬间变窄了。沈晨像怕水的猫咪一样缩在一边,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上身份,又惊又惧地瞪着战扬,:“你下去!这是我的床!”

&ep;&ep;可战扬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双手放在小腹上,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ep;&ep;沈晨欲哭无泪,彻夜不眠。

&ep;&ep;所以第二天战扬神清气爽地起床办公去了,沈晨可怜巴巴地抱着枕头缩在床脚打瞌睡。

&ep;&ep;“少夫人,您起床了吗?”

&ep;&ep;翌日三竿,老管家终于舍得来敲门。

&ep;&ep;沈晨睡得迷迷糊糊,也没想起来这是哪里,光着脚就去开门。

&ep;&ep;门开了,老管家见到沈晨睡眼惺忪的样子,嘴角的笑想止也止不住,忙扶着他回床上,责怪随后才到的秋果:“你是怎么办事的,居然让少夫人自己开门!”

&ep;&ep;“奴婢知错了!”秋果赔罪,动作利索地布置好洗脸用的热水。

&ep;&ep;沈晨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管家你怎么来了?”

&ep;&ep;平时都是秋果在身边服侍着,管家只是偶尔来一下。今天来得这么早,难道是有事?

&ep;&ep;想到自己很多天没去老夫人那里了,沈晨生生咽下又要冒出来的哈欠。

&ep;&ep;“是不是老夫人有什么吩咐?”

&ep;&ep;“不是不是!”老管家连连摆手,犹豫了片刻,意有所指的问,“少夫人昨晚睡得不好?”

&ep;&ep;回想昨晚的尴尬,沈晨浑身别扭,脾气有些收不住:“战将军果然与常人不一般,那样的情况下都能睡着!”

&ep;&ep;与一个陌生人同床共枕,难道战扬大将军就不觉得别扭吗?

&ep;&ep;与常人不一般?那样的情况?

&ep;&ep;老管家激动得不能自己,结结巴巴道:“那,那少夫人觉得如何?”

&ep;&ep;“如何?什么如何?”沈晨挑眉。

&ep;&ep;“就是……那个啊,那个!”

&ep;&ep;“哪个?”

&ep;&ep;管家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好意思问出口,随便打了个哈哈,快速离开了。

&ep;&ep;沈晨看着老管家落荒而逃的背影,疑惑地问一边替他梳头的秋果:“管家怎么了?”

&ep;&ep;“奴婢不知,也许是闹肚子了?”

&ep;&ep;自从沈晨进门心情就很好的管家有心事了,他从将军的院子出来,愁眉苦脸地叹了无数口气。

&ep;&ep;将军夫夫之间的事情,他也不好问得太详细。但不问他又不放心那个不会讨人欢心的将军。

&ep;&ep;看少夫人的样子,昨晚上确实发生了什么事情,但……

&ep;&ep;“管家,你怎么了?”沈良听秋果的吩咐来取少夫人这个月的月钱,见老管家垂头丧气便问。

&ep;&ep;见到她,管家来了精神,问:“昨晚上你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ep;&ep;“动静?管家不是让我们都撤到外间了?”

&ep;&ep;哦,也对!

&ep;&ep;老管家惆怅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ep;&ep;“管家莫不是担心将军和夫人……咳咳,那个?”沈良很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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