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抓头挠耳,最后急中生智抓住正要进殿服侍的婢女,他作状哀求,“姑奶奶行行好,帮帮忙吧,就跟陛下提那么一句,这……议事大臣都在外面等着呢。”

&ep;&ep;路介明生物钟准的很,很早就起了,一直等到怀里的女人悠悠转醒,他才起身。

&ep;&ep;旁侧空出个位置,许连琅便也睡不着了,许连琅从被窝中窜出个脑袋,紧接着是纤细的手臂,里衣袖口开的大了些,袖子挽到了手肘,露出柔腻白皙的皮肤。

&ep;&ep;她手指一勾,勾住了男人的龙袍袖口。

&ep;&ep;伺候路介明穿衣的婢女匆忙移开眼,跪了一地,她手里拿着的香囊玉佩皆落在地上。

&ep;&ep;婢女低着头,硬着头皮,声线发着抖,“陛下,时辰到了,议事大臣已经等在外面了。”

&ep;&ep;路介明将拢起个缝隙的床幔放下,重新将许连琅完全拢在密闭的空间中,他道:“都滚出去。”

&ep;&ep;路介明朝许连琅靠近,顺道将她的胳膊重新放进温暖的被褥之中,他的手指落在她的皮肤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最后落到了她过分纤细的手腕上,他食指和拇指成圈,环了上去。

&ep;&ep;这处本不该这般空荡荡,该有个镯子的。

&ep;&ep;那根细镯子……

&ep;&ep;路介明指腹摩挲许连琅手腕上的肌肤,眼眸垂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ep;&ep;许连琅顺势将脑袋放在他的膝上,笑盈盈道:“昏君啊,路介明,美色误国。”

&ep;&ep;她仍然有些犯困,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在他腿上蹭了蹭,“也说不清到底这美色,是介明美,还是我美。嗯……介明才是国色。”

&ep;&ep;她闭着眼睛,笑得开怀,男人身上的气息最是安心不过,本以为身份的突然转变,由姐弟变为恋人,会有好一段时间适应,却没想到一切都自然而然的快速转变且适应了。

&ep;&ep;这种独属于他们的这种亲昵,像是与生俱来般的,刻在骨子里的,牵手、拥抱、接吻,都那么水到渠成。

&ep;&ep;恋人之间的亲热,发生在他们身上,毫无拘谨,反而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极致克制。

&ep;&ep;路介明将她的头移到他的臂弯,自己好俯下身,曲起膝盖,将密密麻麻的吻落到她露出的眉尖、眼角与唇畔之上,最后又缠绵于她的脖颈之间,他微微用力,在莹润的光洁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痕迹。

&ep;&ep;他垂眸看了一眼,又再吻上去。

&ep;&ep;许连琅笑着推他,仰起脸,花茎一般的脖颈扬长,“小狗一样,又舔又咬的,好痒。”

&ep;&ep;一通折腾下来,两个人的气息都乱了,路介明的吻落到她的脸侧,将他暗哑的声音一并带到了她的耳边。

&ep;&ep;男人的气息带着巨大的侵略性,他的吻越发炙热,唇齿相接间,路介明的自控力渐渐瓦解,他的吻较昨晚相比,可太凶了。

&ep;&ep;许连琅心脏跳动的厉害,恰逢这时,听到了殿外的通报声,议事大臣等不及,已经自行来了乾清宫殿前。

&ep;&ep;许连琅偏过头,胸口剧烈起伏,她大口呼吸来缓解溺水一般的窒息感,她避开了他再次跟上来的的唇,食指按在他的唇上,道:“我不逗你了,你再不出去,我就真成狐媚子了。”

&ep;&ep;她在床榻上坐起,天气渐暖,绸被的也薄了起来,随着她的动作,被子滑下,露出她一夜睡后起皱的衣角和松散的襟带。

&ep;&ep;路介明眼眸更暗了,目光在她身上周游一阵,又生生移开,他咬了咬牙,咬肌在脸侧微微鼓起,他从床榻上起身,垂头看了一眼,耳垂泛红,面上却不显。

&ep;&ep;“传到你耳朵里了?”

&ep;&ep;他开口时,声音哑的厉害。

&ep;&ep;说的是朝堂内外那些流言蜚语,乾清宫住进个女人,本就不合祖训,又一并住了这么久,那些流言已然很不好听了。

&ep;&ep;他还是动手太慢了,实在是不想让这些破事打扰到许连琅。

&ep;&ep;“明日就不会有人碎嘴了。”他语气轻松,弯腰捡起香囊玉佩往腰上带,他拢起眉头,转过身背对着许连琅,一刹那涌起的杀意起了又落,直到觉得腰间一暖。

&ep;&ep;他那好姐姐,他那好阿琅已经赤足跑了过来,她的脸贴在他的后背上,难得撒娇,“怎么办,就是想做实了这狐媚子的名号,不想你去上朝了。”

&ep;&ep;她的手臂圈在他的腰身上,不给他回话的机会,“看我将你养的多好,肩宽、腰细、腿还长。谁知道到头来便宜了我。”

&ep;&ep;她话语间自带沾沾自喜,看路介明转回身,赤脚踩上了他的鞋面,哼了一声,“我都占这么大便宜啦,他们爱说就说吧。”

&ep;&ep;“你莫要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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