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如月闻言,也懂事的没有再问。

&ep;&ep;“如月,你既然在亲王府,你可知丞相府在哪?”云思一边四处张望着一边问。

&ep;&ep;如月走在云思身边,仔细的回想着,好一会儿才回答道:“奴婢记得好像陪着大小姐去过丞相府一次,可日子久了,也不太能记得了。好像……好像在那边。”

&ep;&ep;顺着如月手指的方向,云思两人试探性的往街边走着。好在没走多远,如月就激动的指着前方不远处一座显赫的府邸说道:“小姐你看!是丞相府!”

&ep;&ep;云思打眼一瞧,前方的府邸的门匾上果然写着“丞相府”三个大字。

&ep;&ep;如月赶忙准备上前,却被云思一把拉了回来,两人退到对街的角落里,云思才说:“先别急,你刚刚不是问我为何认识何玉璋么?”

&ep;&ep;如月点了点头。

&ep;&ep;云思将如月招呼到跟前,附在其耳边小声言语了一番,如月则惊讶的长大了嘴巴,转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云思:“小姐,你……居然是何丞相的女儿?”

&ep;&ep;“怎么,你也把我当骗子?”云思故意调侃道。

&ep;&ep;如月赶紧摇头否认:“奴婢不敢,奴婢相信小姐说的是真的。”

&ep;&ep;云思也不多做解释,而是对如月说:“待会儿若是进了府,你就称是我从家里带来的丫头,不要说是我在路上买来的,知道了没?”

&ep;&ep;听完了云思的诸多嘱咐,如月也机灵的表示全都记下了不会出错。

&ep;&ep;两人商议好了之后,这才玩丞相府走去。

&ep;&ep;虽然仅仅是一条街的距离,云思却在此刻忽然觉得心中多了几分忐忑。站在丞相府门前时,各种混乱的思绪也抑制不住的涌入脑海……

&ep;&ep;比如自己从未谋面的生父到底长的什么样?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会不会接受自己……最重要的是,他到底是不是害死母亲的人?

&ep;&ep;“什么人?这里是丞相府,生人勿近。”丞相府的看守走上前,朝着站在相府门前的云思跟如月说道。

&ep;&ep;“我要见何丞相。”云思说。

&ep;&ep;看守好笑的打量着云思:“小姑娘,这里面住着的可是当朝丞相,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去去去,边去……”

&ep;&ep;云思并没有急着解释,而是将怀里的黄龙白玉坠递了上去,礼貌的说:“麻烦帮我通传一声,将这个玉坠给丞相大人,他自会让我进去的。”

&ep;&ep;“你是……”看守瞧着手中的玉坠并非寻常之物,有些肃然起敬的看着云思问道。

&ep;&ep;云思称:“你且去通报便是。”

&ep;&ep;“可这会儿大人不在府上,要不姑娘择日再来?”看守说道。

&ep;&ep;云思看了看天色,眼瞧着快要天黑了,不过还是说道:“无妨,我在这等等便是。”

&ep;&ep;看守想了想,点头说:“也行,大人应该再过一会儿就回府了。”

&ep;&ep;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站在相府门口旁的云思才隐约瞧见,不远处的轿辇正被人抬着缓缓朝相府走来。

&ep;&ep;云思的心中开始紧张了起来,直觉告诉自己,里面坐着的人,正是自己此刻急切想见到的何玉璋。

&ep;&ep;果然,那看守见自家轿辇回来,连忙迎上去:“大人,门口有为姑娘求见。”

&ep;&ep;轿辇落在相府门前,从里面传出一声浑厚的疑问:“姑娘?”

&ep;&ep;何玉璋掀开轿帘,瞥向门口的云思,刚巧云思也朝这边望了过来。二人目光对视的一瞬间,何玉璋竟心头一颤,仿佛出现了错觉一般脱口而出:“阿……阿惠?”

&ep;&ep;看见云思的一刹那,回忆过往瞬间涌上脑海,那个十六年前救下自己一命的女人,她的温柔善良,一撵一笑,顺着记忆倾泻而出,挥之不去。

&ep;&ep;可仅是片刻,何玉璋也逐渐清醒了起来。已经十六年了,林惠若是还在,也应当三十有几了,怎么还会保持着这般花季年少的模样?兴许是自己认错了……

&ep;&ep;“什么人?”何玉璋问着看守。

&ep;&ep;看守凑到轿辇前,将云思的信物递上前去小声说:“奴才也不知这姑娘是谁,她没说。只称要奴才把这玉坠子拿给大人看,大人自会见她。”

&ep;&ep;玉坠触碰到何玉璋手上的一刻,那冰凉却又温润的触感,也瞬间将他带回了十六年前——离开林惠的那个晚上,何玉璋将这块御赐的腰坠送给了她,却不想两人一别便是十六年,从此再未曾相见。

&ep;&ep;这玉坠世上仅此一块,面前的丫头又同林惠长得如此神似,何玉璋虽心底泛起了嘀咕,却也猜到了八九分。

&ep;&ep;何玉璋终于从轿子上走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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