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带着隔绝信号的手套从电网上翻墙入内,有时自恋的想想以她这样的身手成为神偷组织的头牌都绰绰有余,可谁叫她是奉公守法的‘好市民’。

&ep;&ep;安全的从墙上翻身而下,看到的却不是房子而是茂密的森林,要是在以前她会光明正大的前去拜访,可现在前仇旧怨算到一起,她都是这家主人下了追杀令的对象,还不敢那么张狂跑到人家的跟前去狐假虎威。

&ep;&ep;提着她的背包一步一步的向前,背后毛毛的感觉,还有粗重的喷气声。

&ep;&ep;“嘶。”瞳仁张大,冷汗顺着前额流下来,她不敢伸手去擦,一步一步慢慢挪动,紧张的吞了好几下口水,慢慢从干涩的喉咙里发出声:“你……别盯着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打个商量,十秒、不五秒钟我从你面前消失,如何?”

&ep;&ep;对方四肢向前进了一步。

&ep;&ep;“看,灰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前一跃几米,转身狂奔。余光扫视到对方的动作,低声诅咒,老虎就应该关到动物园去,不要随便放出来。大步跳跃,有丛林入丛林,有路跑路,矫捷的身手与后面追赶的老虎相得益彰。

&ep;&ep;“吼!”老虎直接从风琉醉发间的上空跃过去,一块石头反手砸向老虎,换个方向继续奔跑,手快抓住树藤凌空荡起、落地与老虎拉开了一段距离,穿越一棵又一棵树木,她已经筋疲力尽,后面的禽兽的步伐紧追不舍。

&ep;&ep;突然豁然开阔,欣喜的看着前面出现的房子,这一刻萧家的什么恩怨都抛之脑后,只剩下身后依然穷追不舍的老虎。如看到希望的曙光,后院有个男人,即使看不清面貌,也不能阻挡她脱离虎口的意志。距离越来越近,老虎腾空跃起扑向她,她借着木桩跃起扑向那个看不清面貌的男人。

&ep;&ep;手脚酸痛的倒在地上,很好在她扑过来的时候,男人似有感觉一掌把她拍到墙上,避开老虎扑过来的猛势。

&ep;&ep;风琉醉滑躺在地上痛得呼气,虽然她现在全身痛得要死,却是成功的虎口逃生。

&ep;&ep;“女人,既然你自己送上门,那就好好的来算一笔账。”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满身狼狈的女人。

&ep;&ep;两米的身高,薄长层次的黑发无风而扬,剑眉下凌厉的双眼,寒冰难溶的绝情,霸气与狂妄的杀伐天下之气在他身上不掩分毫。风琉醉微闭着眼睛,她怎会忘记这里是要追杀她的萧家,而眼前这个带着天生优越俯视蝼蚁如她的男人,就是她一直自欺欺人避讳去想的结局。

&ep;&ep;“萧家主,那夜一别,小女子很识趣自动送上门!”认命的躺在地上痛得抽气。

&ep;&ep;没有入虎口,却被眼前唯我独尊的男人一掌给拍到内出血。男人没有理会躺在地上的她,手上一把黑色的枪支对着远处的枪靶子,连开数枪,听得风琉醉心里发麻,好像下一刻这些子弹就会毫不留情把她当成练枪法的靶子。

&ep;&ep;“一分钟,站不起来就扔出去!”枪卸开组装,一连串的子弹再次干醉利落的无一空枪打在靶子上。

&ep;&ep;风琉醉以为刚刚是幻觉,不敢置信的的确听到男人幽冷的声音,可她不敢去求证,忍着后背撕裂的骨头般疼痛,慢慢直起瘦弱的身躯扶着墙角站起来。平静没有平日里的张扬与随性不羁,看着高贵与力量齐聚一身的男人。一只手举着枪,子弹直逼靶子红心,白烟从枪口升起,男人的握枪姿势没有被反冲力影响到一丝晃动。

&ep;&ep;风琉醉看着这个气势有与天试比高的霸气,她这一刻觉得或许萧家若真的对她下追杀令,她不可能安然的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萧家这一代最年轻的霸主,冷血无情,高深莫测令人黑白道上都畏惧的男人;十八岁接掌家主之位,成为当时一代最年轻优秀的继承人。强悍凶残的铁血手段,冷漠绝情的处事方式,高傲睥睨天下的霸气奠定他在海外无人敢犯霸主之位。萧傲,这个名字本在她的眼中就和撒旦耶稣一样,不是邪恶或强大无法触摸,而是两条线永无交集……只能说如果不是那次意外。

&ep;&ep;“砰砰砰!”一连串的击射,枪枪命中红心,靶子最终打撒再无支撑之力。萧傲将枪抛向一旁的适宜出现的下人,强健的体魄从她跟前进屋。

&ep;&ep;风琉醉还是茫然时,冷冷的一句:“跟上!”

&ep;&ep;直觉迈步跟着进去,没有必要在这时候为一些无结果的尊严小事纠结,一瘸一拐跟着萧傲进入森林中心的‘城堡’。

&ep;&ep;“风琉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犯到我萧傲的头上。”萧傲一身杀气没有看她一眼。

&ep;&ep;“误会,萧家主。”不卑不吭的平淡语气,没有见惯的讨好和谄媚:“上次是小女人不识家主,而今日只是从墙外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进来而已,我想身为人人敬畏的霸主萧傲即使真的不欢迎不问自来的客人,也不会一点气量没有痛下杀手吧!”她说的可是实话,真的一点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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