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车子行驶在宽阔的大马路上,前一晚下了很大的雨,窗外空气清新,沁人心脾。

&ep;&ep;约翰将车里的DJ声音放大,转而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哼着调子问他们,“这两天有场棒球的体育赛事就在附近的广场举行,要是感兴趣,我带你们去看看。”

&ep;&ep;-什么是棒球?

&ep;&ep;知夏戳了戳埋头翻找东西的随意,原本她趴在窗口感受着车外的凉风,听到自己从未接触过的东西,此刻一脸好奇。

&ep;&ep;“就是一项以球棒击球进行拱手对抗的竞技项目。”随意翻找着背包里的护照,眉头一蹙,刚才出来得太急,一时间忘了问知夏要护照。

&ep;&ep;没有护照,他们要怎么回国。

&ep;&ep;他正想着,身旁的知夏一脸亢奋锤他的肩头。

&ep;&ep;-我们去看比赛好不好?我从来没看过棒球。

&ep;&ep;“想看?那我待会儿带你去。”

&ep;&ep;随意在半路下了车,让约翰先送知夏去自己预定好的酒店,随即记下了约翰的号码和车牌,让他半小时后在这里等他。

&ep;&ep;“你先回房间等我,我马上回来。”将酒店的地址发送过去,他又掏出200美金塞进副驾的钱框子里。

&ep;&ep;“安全送到之后,再回来找我要余下的300,兄弟我可是相信你。”

&ep;&ep;“你把我当什么人了。”约翰有些震惊,很快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心形项链,打开,里头隐隐藏着一张小宝宝的照片。

&ep;&ep;“这是我叁个月的女儿。既然你的宝贝在我这儿,公平起见,那也要帮我保管好。”

&ep;&ep;有些好笑,随意看了眼坐在后座的知夏,目光有些发直,说不担心是假的,他的知夏怎么看都很容易让人想要犯罪。

&ep;&ep;“约翰,答应我,少一根头发丝都不行。”

&ep;&ep;两分钟前,他给温情发信息,表明了自己此次来美国的真正目的。

&ep;&ep;他就是来接知夏回去的。

&ep;&ep;风拂过脸,随意挑了挑眉,看着打开车门走下来的陈挺昂,笑着,“怎么还跟个跟屁虫一样。”

&ep;&ep;“你以为,知夏真的愿意跟你走?她人在哪儿?”

&ep;&ep;随意不跟他废话,活动着手腕盯着他,“护照呢。”

&ep;&ep;“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给你?”

&ep;&ep;看着眼前道貌岸然的男人,那副嘴脸他早看不习惯,这时候新仇旧恨全都积累到一块。随意扬起拳头就朝着陈挺昂打过去,陈挺昂偏头一躲,但是随意出拳太快,指骨仍然擦着他的嘴角划过去。

&ep;&ep;火辣辣地疼。他推开两步,看着对面的随意,冷冷地低笑,“知夏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才是危险。”

&ep;&ep;“我让你把护照给我。”

&ep;&ep;陈挺昂眯起眸子,擦了下嘴角,飞快扯开领口的扣子,坚硬的拳头用同样的方式和力道回了过去。

&ep;&ep;两个人你来我往,打得又凶又恨。

&ep;&ep;后脚赶来的知夏看到两人扭打在一块儿的画面,全然不顾危险,一个箭步跑上去拦在两人中间。

&ep;&ep;随意只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冲进两人混乱的局面中,身体先做了反应,立刻收起拳头将她捂进怀里,背部却结结实实地挨了陈挺昂一拳。

&ep;&ep;嘴角青着,随意看着怀里瑟缩的人,来不及顾得上陈挺昂,将她拉到一旁,上下检查,“有没有受伤?!”

&ep;&ep;知夏错开他怒火中烧的目光,呆呆地摇头。

&ep;&ep;刚才的那一拳陈挺昂肯定用了全力,她缩在随意的怀里都听见了那声闷响。

&ep;&ep;“我不是让你回去等着,你过来做什么!”

&ep;&ep;看着他那样子,知夏心里难受,慢慢勾住他的指头,感受他浑身气得发抖,紧握的拳头上青筋都凸了起来,满腔怒火和溢出来的疼惜掺杂在一起。

&ep;&ep;她伸手触着他微凉的手背,眼眸里全是对他的关切。

&ep;&ep;软软的手指碰到自己,随意低头看她,脸上的怒气少了半分。

&ep;&ep;这时,陈挺昂看到她身上穿得别扭的白T和病号服,经过刚才的扭打,脚上的鞋子掉了一只,大概鞋子不合脚,脚趾的位置磨得又红又肿。回身从车里拿了双舒适的拖鞋,俯身放在她脚下,“先把鞋换了。”

&ep;&ep;听到这话,随意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回手就要揍陈挺昂,吼他,“伪君子你别装模作样的!要不是你,知夏能吃这种苦!这女人是我的,你别给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ep;&ep;两个热血方刚的男人积怨已久,又缠打在一起。一方面要护着知夏防止她被误伤,另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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