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姜知白:我心疼慰问,妹妹委屈,我柔声细哄,妹妹犹疑,我们对赌药不苦,妹妹喝了,然后我按赌约学狗叫,妹妹心疼我!

&ep;&ep;姜知白总结:吃软不吃硬,哄妹我最强。

&ep;&ep;-

&ep;&ep;陈宴清:咦~真丢人。

&ep;&ep;姜知白:呵!把你脖子爪子印治好再说话!

&ep;&ep;亲妈总结:啧,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ep;&ep;第十二章弹劾·下聘

&ep;&ep;“我当纨绔不过是姜家需要一个纨绔,但谁动我妹妹我亦能与之拼命。”

&ep;&ep;“姜家把最珍贵的宝物送你,希望大人珍之!重之!”

&ep;&ep;姜知白说完又拂手一礼,恢复讲礼温和道:“当然——”

&ep;&ep;“这桩婚事非你所愿,若三年之后你待她仍无情谊,把人送回来,莫伤她。”陛下身子不行,三年足矣!

&ep;&ep;“大人恩情姜家铭记于心,日后若需助力定举全族之力相帮,生死不记。”

&ep;&ep;姜知白淡笑,“您并不吃亏!”

&ep;&ep;陈宴清静看着姜知白,深邃的墨眸总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ep;&ep;不得不说姜知白这招以退为进用的极好,虽半句没提今晚的刺杀,却清晰的告诉他姜棠情绪失态的原因。

&ep;&ep;小姑娘被姜知白这般护着长大,的确让他压力甚大啊!

&ep;&ep;陈宴清不禁失笑,“看来上京城人,都看走了眼。”

&ep;&ep;男人一生所求不过美色权力,姜棠有美色,姜家有权利,姜知白把二者摊开在他眼前,只要他庇佑姜棠三年顺遂。

&ep;&ep;这哪儿是纨绔,分明是笑弄风云的个中高手!

&ep;&ep;“不过你似乎多虑了。”陈宴清抻了抻衣袖,温淡道:“我娶的是夫人,不是助力。这世间能让我妥协的也从来不是权势,因为我就是权势。”

&ep;&ep;他要什么会自己去争去夺,但以女子谋利,是无能,他不屑。

&ep;&ep;“另外我讨夫人,娶了便是一生。”

&ep;&ep;陈宴清抬眸,眉眼深邃,“所以——”

&ep;&ep;“收回你的三年之约。”

&ep;&ep;他难道还能放任姜棠,在嫁了他之后和离躺入别人的怀抱?做梦去吧!

&ep;&ep;梦里都没有。

&ep;&ep;*

&ep;&ep;如今已是十月末,年底边关动荡,姜棠婚礼,姜延注定无法归来。

&ep;&ep;等刺杀的事被飞鸽传书送到北关,姜延洋洋洒洒就是一堆奏折,从上京巡防劈头盖脸骂到六部尚书。

&ep;&ep;身为武将他可不懂含蓄,通篇点名、脏话连篇,文臣被他骂的是烦不胜烦,还要自持风度,顶多回一句“粗鄙武夫”。

&ep;&ep;但再一看姜延连大理寺都不放过,说话甚至更难听,他们心里又瞬间平衡了不少。

&ep;&ep;有女儿的大臣瞬间表示,理解理解!

&ep;&ep;婚礼在即,自然是岳父看女婿,越看越讨厌,何况还是个凶名在外的老女婿!想通关节,再面对老将军的批评,大臣们就能心如止水的虚心受教——

&ep;&ep;六部尚书:“姜老将军督促的是,查,这事必需查,天子脚下皇城之内,怎能发生如此藐视皇威的事情。”

&ep;&ep;城内巡防:“姜老将军带兵有方,整顿,必须整顿,刺杀完了巡防才发现,这把大人们的安危置于何地?”

&ep;&ep;然后回到各自府衙,又乐呵呵的问属下,“今日老将军弹劾大理寺的奏章来了吗?誊抄了吗?快,快拿来本官乐呵一下。”

&ep;&ep;骂人嘛,也就那么回事!

&ep;&ep;自己被骂怎么都不得劲,但看别人被骂那可就不是一般爽,尤其被骂的是陈宴清!

&ep;&ep;往日被陈宴清欺压的大人们,看完后都十分统一的发出一声嗟叹:“痛快,舒服!本官觉的头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

&ep;&ep;对此,李陌也是笑的不可开支。

&ep;&ep;陈宴清在处理政务的同时,抬眸看了一眼他,“咔嚓”一声笔断了。

&ep;&ep;陈宴清准确无误的把它丢到盘子里,笑问:“这么好笑?”

&ep;&ep;李陌点头:“这是自然。”

&ep;&ep;“孤记得上一个骂你的人如今坟头都长草了,但姜老将军可不会!”

&ep;&ep;陈宴清颔首,“恩他不会,如无意外日后我会给他亲自除草。”

&ep;&ep;言外之意,陈宴清会亲自给姜延上坟,让他做阴间最讲究的鬼。

&ep;&ep;听明白的李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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