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那是只怕你危险,傻姑娘。”李蓉嫣决定帮这个悲催的男人一把,“你偶尔也主动点嘛!”

&ep;&ep;“我、我主动了的,我亲他。”都把自己当礼物哄他。

&ep;&ep;李蓉嫣瞬间坐直身子,激动道:“然后呢然后呢?”

&ep;&ep;然后什么呀然后!

&ep;&ep;姜棠现在都没缓过来,腰酸胳膊疼,哪哪都乏力,早上起来跌了一跤,血现在还流呢!

&ep;&ep;“他兽性大发了?”李蓉嫣眼睛一亮,“否则你怎么这么委屈。”

&ep;&ep;姜棠低着头,没好意思说。

&ep;&ep;是的,发了。

&ep;&ep;好久!好凶!!好用力!!!

&ep;&ep;但李蓉嫣好歹活了两辈子,在宫里什么没见识过,现在看姜棠一幅小媳妇样,把她给羡慕的……

&ep;&ep;她摸摸鼻子说:“那个什么,你该觉着幸运才是。”

&ep;&ep;“啊?”可是她真的吃不住啊。

&ep;&ep;李蓉嫣躲开她过于水灵的眼,“其实并不是很多男人都能这么……激烈。”

&ep;&ep;上京城多的酒囊饭袋,多少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就像姜棠上辈子被关在藏雪阁,若不是皇帝不行的话,她又哪能如现在这般懵懵懂懂。

&ep;&ep;姜棠不过是,恰好遇上一个能折腾的夫君。

&ep;&ep;想要和自己夫人多亲近亲近,陈宴清又有什么错呢?

&ep;&ep;姜棠侧在躺椅上,小手微微蜷在脸侧,杏眸微润,她叹息说:“那我怎么就遇到了,还真是倒霉啊。”

&ep;&ep;李蓉嫣:“……”

&ep;&ep;不,妹妹,你不倒霉。

&ep;&ep;有多少感情的破裂,源于夫妻不和谐啊!

&ep;&ep;然而李蓉嫣看着姜棠枕着小脑袋是真苦恼,叹了口气没敢说,再教下去就有人要杀公主了。但李蓉嫣实不好意思再呆下去,寻摸个理由上街喝酒去了。

&ep;&ep;陈宴清今日忙着处理李坤,想借青青的事趁乱给这厮添两脚,本来打算在书房熬个夜。

&ep;&ep;但谁知道进门就听说夫人受伤了,立马换了个方向去后院。

&ep;&ep;姜棠在换药,早上缠的纱布沾上了腿,拆开的时候疼的不行,结的痂又破了,看的紫苏都不忍,姜棠本来想叫的,但看一圈人围着她着急,个个急的跟什么似的。

&ep;&ep;她登时就咽了声,咬牙很乖说:“我不疼的,你们揭吧,快点。”

&ep;&ep;那样少疼点。

&ep;&ep;陈宴清来时正好就瞧见这么一幕——

&ep;&ep;紫苏还狠心揭,说着不疼的人就闭紧了眼,那双手抓着衣裙似要抠出一个洞,明明很害怕,却装作去坚强。

&ep;&ep;丫鬟们先瞧见的他,回了身就要行礼。

&ep;&ep;陈宴清手搁在唇上,阻止了她们,他不喜欢人多,尤其是多的一群丫鬟,哪怕不开口,夜忍不住眉眼阴郁几分,并不重。

&ep;&ep;紫苏瞧见了,吩咐几个人离开,屋子里就剩下她和粉竹。

&ep;&ep;陈宴清坐在椅边往她腿上看了看……

&ep;&ep;很深很重的血痕,有小拇指那么长,中间红的,四周带紫,有些发肿挂着带血的纱,明明走之前没有的。

&ep;&ep;陈宴清冷沉了脸,“怎么回事儿?”

&ep;&ep;这问责落在紫苏和粉竹耳中,可不跟刀子一样悬在头顶,两人登时请罪。

&ep;&ep;姜棠听了声音睁开眼,瞧见他,之前还能坚强的人一下红了眼。

&ep;&ep;瞧见他还凶别人,便气恼的推他一下,“你做什么呀?又不是她们的错。”

&ep;&ep;“都是你害我摔倒的。”

&ep;&ep;虽说……

&ep;&ep;是她自己不够小心。

&ep;&ep;但归根结底腿酸他是始作俑者,要不是昨夜他非要让她跪着从后面那什么,她也不会膝盖一弯就无力。

&ep;&ep;她责怪的眼神带着水光,这下陈宴清能说什么?

&ep;&ep;只能放了丫鬟离去,主动伺候这个祖宗。

&ep;&ep;他的祖宗瘪着嘴,抱着枕头,他动一下纱布就跟天塌下来似的,眼泪汪汪的,就跟他娇气了。

&ep;&ep;陈宴清好笑又心疼,等上好了药把人抱在怀里。

&ep;&ep;他说:“这么疼?”

&ep;&ep;是疼,但能忍受,否则她泪早出来了。

&ep;&ep;姜棠把下巴垫在他胸口,脑袋亲昵的蹭了蹭。

&ep;&ep;“疼的。”摔倒的时候很疼,他还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