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

&ep;&ep;薛父听到这话,有些为难,一脸犹豫地看着自己儿子。

&ep;&ep;薛盛安就知道刘氏不会这么轻易的答应,不过他早就想好办法了。

&ep;&ep;“堂伯母,你知道你现在住的这栋祖屋可不完全是你家的吧?”薛盛安手指朝下指了指,道:“这祖屋的地契,我们家可是有一半呢。”

&ep;&ep;刘氏听了这话,这才想起来,他们现在住的祖屋还不是完全自己的,可是住了这么多年,她早就把这祖屋当自己家的财产了。

&ep;&ep;“堂侄这是什么意思?”刘氏面无表情,沉声道。

&ep;&ep;薛盛安逼近刘氏,一字一句提出自己的要求。

&ep;&ep;“如果我说,这祖屋的半份地契我们不要了,全给你们家,相应地,那药铺的五分红利,你们也不许再要了,所有有关药铺的事,你都不能再插手,怎么样?答应吗?”

&ep;&ep;薛父听儿子这话,本来想阻止。

&ep;&ep;不过他转念一想,这祖屋既然被刘氏住着,那份地契拿着也没什么用啊,刘氏肯定不会把祖屋让给他们的。

&ep;&ep;而且他现在研究儿子给的那些药方和医术,感觉自己医术精进了不少,他相信他和儿子以后能把药堂打理地更好,那时候就不差这个祖屋的地契了。

&ep;&ep;所以,还是药堂更重要一些。

&ep;&ep;嗯,那就听儿子的吧。

&ep;&ep;作者有话要说:  我怎么感觉薛父是个儿控?

&ep;&ep;☆、第章

&ep;&ep;薛盛安也是这么想的,这祖屋他是不打算再要了,他家的药堂才是最重要的,而且不管怎么样,当初那五分利也是自家祖父口头说过,他也不好直接就不继续给了,用祖屋地契换,正好的一个不错的选择。

&ep;&ep;虽然上一世的刘氏对他们家落井下石,但是现在毕竟还没有发生这些事,所以他也不好对刘氏一家做的太过。

&ep;&ep;他相信以自己的医术,以后绝对不愁银子的进账,那个时候,他可不想再与这堂伯母一家有银钱上的牵扯。

&ep;&ep;“这……”

&ep;&ep;刘氏有些犹豫不决,显然是在思考。

&ep;&ep;“堂伯母,你要是不答应,那也没办法,反正那五分利我们家是不会再给了,我和阿父今天就是来告诉你一声的。”

&ep;&ep;刘氏沉默了良久,最终还是答应了,“好吧。”

&ep;&ep;地契总是比那五分利重要的多的,而且那药铺一年到头也没几个钱,而地契就不一样了,有了完整的地契,整栋祖屋就都是她的了。

&ep;&ep;薛盛安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书和印泥,笑眯眯地说:“那堂伯母,我们来按下手印吧。”

&ep;&ep;一份是关于地契的转让书,一份是关于五分利的收回契约。

&ep;&ep;刘氏看着眼前的两份文书,狐疑道:“你们不会在这文书上坑我吧?我可不认识多少字。”

&ep;&ep;“堂伯母要是不相信的话,请会认字的人来看一下不就行了?”薛盛安道。

&ep;&ep;刘氏想了想,还是请了陈伯来看了下这两份文书,确认没问题后,才咬牙按了手印。

&ep;&ep;薛盛安按好手印后,把地契转让书递给刘氏,另一份契约则自己收好放入怀中。

&ep;&ep;薛父也舒了一口气,心里感叹了一声,儿子口才真是比自己好多了,这件事他本来还以为会跟堂嫂牵扯好久呢,结果没想到这么快就利索地解决了。

&ep;&ep;随即两人没有多留,一身轻松地告辞了。

&ep;&ep;*

&ep;&ep;薛盛安走在大街上,看到旁边有家布庄,他沉思了一下,知道父母这几年为了自己的病殚精竭虑、省吃俭用,连套新衣服都不舍得给自己买,尤其是阿父,身上还穿着几年前的衣服,洗得青色的衣服都有些发白了,于是提议道:“阿父,我们布庒里看看吧。”

&ep;&ep;薛父不明所以地跟着儿子进了布庒。

&ep;&ep;“掌柜的,请问你们店里做成衣吗?”薛盛安一进店里,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正在店里打理生意,直接问道。

&ep;&ep;“做做做,当然做成衣,你选好布,我给你量好尺寸,过几天来拿就可以了。”中年男人看到生意上门,连忙迎了上来,突然看到薛盛安后面的薛父,连忙惊讶道,“哎——这不是薛大夫吗?”

&ep;&ep;“钱掌柜,真是好久不见。”薛父笑着打了声招呼,以前这钱掌柜也到他药铺里抓过药,所以两人都是认识的,他上前一步介绍道,“这是犬子。”

&ep;&ep;“薛小郎君真是仪表堂堂啊。”钱掌柜夸赞一声,以前只知道薛大夫的儿子几乎不出门,是个病秧子,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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