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上玉赶忙出来阻挡:“什么雕…鹰,叫我看看?”

&ep;&ep;滴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亚提咧嘴一笑:“好,我给玉姊姊看,就不给你!”

&ep;&ep;姑洗:“......!”

&ep;&ep;上玉就着她的手,凑近一瞧,果然是只苍鹰,只是被扯住脖子,都快翻白眼了。

&ep;&ep;“亚提,赶紧松松,它快被你勒死了。”

&ep;&ep;“啊?!”姑娘一听,一个激灵松开手,姑洗眼疾手快,展臂把鹰抢了过来。

&ep;&ep;“你!你还我!你...”亚提一急,就要飞扑上前。

&ep;&ep;唇边难得露出一丝笑,不过十七岁的少年腾身而起,挺拔身形稳稳地落在一棵大树上,那姑娘只能在树下急得跳脚。

&ep;&ep;“多谢娘子。”他抱拳行了一礼。

&ep;&ep;上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姑洗,你倒说说,拿这苍鹰做什么?”

&ep;&ep;“......”

&ep;&ep;“我...我知道!玉姊姊,我知道!”亚提举高手,忙不迭道:“我们牧族人用苍鹰来捕猎,它的眼睛可亮了,又能识得路,靠着它能捕到好多猎物!哼,他......他一定是想叫苍鹰帮他捕猎!”

&ep;&ep;“我没有!”姑洗的脸涨红了。

&ep;&ep;“你就有!”

&ep;&ep;“我没有!”

&ep;&ep;“你有!”

&ep;&ep;“没有!”

&ep;&ep;上玉:“......”依稀闻到了狗粮的酸臭味。

&ep;&ep;没想到了西域,不苟言笑的姑洗竟摊上这么个冤家,不错不错,虽然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可究竟是十几岁的少年,有个姑娘家跟在身边,吵吵闹闹,那就很好,只是不知,他若知道,会是怎么个反应?

&ep;&ep;想到他,便是一派从容的笑,还有冷硬的胸膛,靠上去一点都不舒服。

&ep;&ep;“姑洗。”

&ep;&ep;正与亚提吵嘴的少年听见,一秒恭敬:“娘子吩咐。”

&ep;&ep;“......嗯...”上玉背着手想了想:“就说我现在很好。”

&ep;&ep;“?啊?”

&ep;&ep;“我说,我现在过得很好。”她微微一笑:“你听清楚了?”

&ep;&ep;“......是。”

&ep;&ep;“好罢,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你们了。”拍了拍袍子上的土,她脚步轻盈地向牙账走去。

&ep;&ep;“哎——,玉姊姊!我...我阿塔阿帕请你们晚上到我们帐子里用饭!”

&ep;&ep;“知道啦,帮我谢谢他们。”

&ep;&ep;清脆的声音远远传来。

&ep;&ep;掀开毡子,正碰上姜元在门口晾晒新鲜的奶酪,把同羊油分离的羊奶渣,用手捏成圆形状,晾晒在台子上,过一段时间,就成了羊奶酪,上玉本来喝不惯羊奶,如今也渐渐地习惯了,到一个新环境,只能你自己勉力去适应,总不能叫环境迁就你。

&ep;&ep;上玉在她身边坐下,问:“鹞子呢?”

&ep;&ep;“许是有些水土不服,我让她去帐子里歇着了。”姜元笑着道:“再过段时间就好了。”

&ep;&ep;“......嗯。”上玉点点头,随手抓起地上一株枯草,在黄沙上划拉来,划拉去。

&ep;&ep;“娘子有心事?”

&ep;&ep;“......对啊,而且挺多的。”沉默了一会儿,她道:“我问你一个问题。”

&ep;&ep;“没有了从前王宫中锦衣玉食的生活,跟着我过这种日子......你们,会抱怨吗?”

&ep;&ep;小姑娘自语喃喃:“应该会吧,虽然我自己不觉得,因为我一直是被伺候的那个......”她看了身边人一眼:“你们…若想回去,那也可以,我同意。”

&ep;&ep;“喔!”话音刚落,脑门被轻轻弹了一下,姜元停下手中的活:“小侍失礼了,只是娘子的话实在不中听。”

&ep;&ep;“若小侍不想出宫,自然能拒绝,侯爷并非胡搅蛮缠之人,还有鹞子与姑洗,亦是如此,我等早已发愿,一生追随侯爷,娘子既是侯爷看重的人,自然也是我等倾力保护之人,何来抱怨一说?”

&ep;&ep;上玉怔愣愣的,半晌说不出话,良久,一字一顿:“我知道了。”

&ep;&ep;她作了一揖:“从此再不说这话。”

&ep;&ep;姜元笑道:“娘子明白就好。”

&ep;&ep;自从裘令宾变回了姜元,仿佛也褪下了某层假面,从前只觉得深不可测一个美姝,如今愈发平易近人。

&ep;&ep;二人聊着聊着,又提到马车上被叶比木打断的那番话,上玉:“我后来狠狠想过,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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