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要问。”

&ep;&ep;“公主请讲,小侍知无不言。”裘令宾凝眉浅笑,神情泰然。

&ep;&ep;“咱们现下在哪儿?”

&ep;&ep;“自然是侯爷替您安排的车驾上,怎么,公主忘记了?”

&ep;&ep;上玉摇摇头:“那你为何在此?”

&ep;&ep;“此去路远,恐怕鹞子有照顾不周不处,侯爷特命小侍一道随往。”

&ep;&ep;听起来很合理,可她还是觉得不对:“他为何叫你......慢着,你...你听他的?”

&ep;&ep;裘令宾抿唇微笑:“小侍本就是侯爷的人,如何不听命于侯爷?”

&ep;&ep;“......啊?!”

&ep;&ep;上玉:震了个惊,一直以为她是坏人来着,没想到是自己人......啊呸,什么自己人,是他的人。

&ep;&ep;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不过小姑娘脑子灵,也不是好糊弄的:“令宾大人,你毕竟久住丹熙王宫,我又怎知你的话是否真假?”

&ep;&ep;女人闻言,以袖掩唇,笑得妩媚而风韵:“早听侯爷说起公主才智,今日得见,果真不一般,罢了,小侍也不指望公主即刻相信,只是一件,如今裘令宾已死,公主勿再用此称呼,以免惹上麻烦。”

&ep;&ep;顿了顿,续道:“小侍几人自然也不能再称‘公主’,从今往后,便称您为‘娘子’罢。”

&ep;&ep;鹞子在一旁点点头。

&ep;&ep;上玉听得一愣一愣:“你说裘令宾已死,怎么死的?你如何舍弃这个身份从宫中出来?还有,你究竟是何人?”

&ep;&ep;这他娘的,一个个藏龙卧虎,都把她逼成十万个为什么了。

&ep;&ep;“此事说来话长,小侍能平安出宫,自有侯爷安排,至于小侍的真实身份......”狭长美目觑过来,她笑得意味深长:“小侍的身份,娘子竟一点都想不起来么?”

&ep;&ep;上玉:“???”狗头懵逼。

&ep;&ep;“你说我?”确认似的指了指自己,水眸瞪得恁大:“我们......认识?”

&ep;&ep;“嘶——!”

&ep;&ep;话音刚落,外头传来一声冗长哀厉的嘶鸣,在寂静的大漠中,显得十分突兀。

&ep;&ep;“姑洗,怎么回事?”裘令宾对外问道。

&ep;&ep;“有人追来!”回答的男嗓有些模糊:“请公主坐稳!”

&ep;&ep;马车前行的速度变快了,能听到鹿皮鞭不断拍击的声音,车厢里三人纷纷抓住眼前物,试图稳住身体。

&ep;&ep;“是谁追来了?......是太子?”

&ep;&ep;裘令宾:“无论谁人,总归是欲取你我性命之人。”

&ep;&ep;车背上突然传来重重一击,像是有什么东西将欲冲破这道屏障,鹞子大叫一声,顺着她的手指,能看到一个箭头状的物体刺进进了内壁。

&ep;&ep;是羽箭。

&ep;&ep;上玉想要伸手触碰,被裘令宾拦下:“莫动,当心箭尖淬毒。”

&ep;&ep;“砰——砰砰!”

&ep;&ep;又有第二只、第三只落在了顶板上,其凌厉穿透了马车,可见射箭人内力之深,下手之凶狠。

&ep;&ep;正这时,厚帘突然被人掀开,探进一张硬朗的脸:“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与儿郎去绞杀他们,姜元,你来驾车!沿着此路!”

&ep;&ep;“好,你自己小心!”

&ep;&ep;裘令宾应声而出,男人一个翻身飞到旁边一匹马骑上,带领那四五个白衣人往箭飞来方向奔去。

&ep;&ep;“驾——!”

&ep;&ep;石青的披帛在半空中飞扬,头梳高髻的美艳妇人一脸肃容,绛唇在漠色衬托下愈加红艳。

&ep;&ep;上玉:我擦,太帅了!

&ep;&ep;原以为她只是个弱不禁风的普通宫女,没想到娇美的皮囊下,竟有这般巾帼不让须眉的雄浑气魄。

&ep;&ep;方才那男子,应该是姑洗,他叫她什么呢,姜元,不是裘令宾,而是姜元,这才是她原本的名字。

&ep;&ep;姜元,姜元......

&ep;&ep;别说,越叫越有点耳熟,上玉一时陷入沉思,不知自己在何时何地听到过?

&ep;&ep;“公主......不,娘子,您看那些追兵还在吗?”此时鹞子有些胆怯地问了一句。

&ep;&ep;上玉:哦!不好意思,把追兵给忘了。

&ep;&ep;她小心地把帘子掀开一点儿,两丸妙目骨碌碌地,回首只见漫天黄沙,连个人影都无,也许姑洗他们顺利得手了。

&ep;&ep;骏马拉着车,在大漠上疾驰,胡风卷地,车厢中二人也丝毫不敢松懈,时不时注意身后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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